很快,她拦下一辆出租车。
“师傅,到海景壹号。”
坐在车上,她打开了手机的充值中心。
数分钟后,江清渊的手机屏亮了。
他收到了一条短信。
有人刚刚给他的手机充值了100元话费。
江清渊盯着这条信息,嘴角勾起。
不到20分钟就到了。
天已黑透,余慕的身影隐在幢幢树影中,每往前一步,都似踏向深渊。
刚踏进江清渊家的花园,头顶的路灯一同亮了。
她放慢步子,手指刚扣上门时,门“哗”得从里面打开。
她被一双冰凉的大掌拉进屋内,门应声关上。
屋内一片昏暗,余慕的书包被丢在地上,她被拥着靠在墙上,她心跳得极快。
这心跳并未因发现对方是江清渊而趋于平缓。
她梗着头,闭上眼睛。
“不想看我?”
江清渊将头靠在她的肩膀处,声音慵懒。
手却也没闲下来,将别人夏季早已脱下的秋季校服的拉链拉下。
右手缓缓伸进衬衫里,在她的内衣上抚摸。
余慕抑制住嘤咛,隔着衬衫握住了他作乱的手。
她穿着他为她买的内衣。
江清渊轻笑一声,收回手,鼻尖点了点她细嫩的脖颈。
“好乖。”
被他触碰过的肌肤隐隐发烫,余慕想要伸手为它降温。
手刚伸出就被他有力地握住。抬高、按在墙上。
“看着我。”
他的声音低沉悦耳。
余慕的睫毛颤抖了一下。她在黑暗中睁开双眼。
“目的达到了,所以不理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余慕忽得抬头。
她的眼神太过清明,江清渊视若罔闻。
他明明知道不是因为徐老师让她失望了,她才没有来。
江清渊握着被他抬高的手腕,靠在他的肩上,慢慢低下头。
“之前你是为了别人努力,”他一瞬不瞬地直视她,“往后,就当做是为了我。”
他的语调太过平常,余慕探出手触摸墙壁想要开灯。
她迫切地需要验证他的眼神,这于他而言只是一个游戏、他的一时兴起还是承诺?
灯亮得一瞬,江清渊眼睛未动,仍是等待她。
眼神交汇的那一刻,她忘记了刚刚在夜色中困扰她的问题。
要我为了你,那你不会离开我吗?
晚上,江清渊要求她洗澡的时候同时记得洗头。
余慕在进入浴室的时候,皱着眉捋起发梢送至鼻尖,明明还是很香。
卫生间多了几款女士洗发水,以及各式各样的护肤品。
余慕的头发过厚,她用毛巾擦拭了半天,仍在滴水。
她闷闷不乐地继续擦着,浴室门突然被打开。
她转过头,看见江清渊似是等到不耐。他丢掉她手里湿透的毛巾,拉着她就往卧室
走。
他将自己的浴巾披在她背后,将她推坐在梳妆镜前。
这镜子余慕周末还未看见。
他手里拿着一个吹风机,按下按钮,风温暖且水润。
他耐心地拨弄她的发丝。
余慕在这风声里悄然抬起眼,透过镜子看他。
只是一瞬就偷偷收回眼神。
吹完头发,余慕拿着《白雪公主》的剧本靠在床上看台词。
她成绩虽然不好,英语也很是一般,好在这个故事的台词很基础,她坐在江清渊身
旁默念。
直到看到一个单词“dwarf”,她迟疑了。
她转过头,江清渊正躺在她身侧看不知名的化学刊物,余慕认出来是因为看到了
“氢氦锂铍硼”这五个字。
她不知道教学到了床上还作不作数,可能是因为他刚刚为自己吹发,于是她靠过
去,推了推他的胳膊。
“嗯?”
余慕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这个是什么意思?”
江清渊垂眼看她细长手指所指的一处,随后将她的手握在手掌心里摩挲。
灯光过于温情,他看着她,缓慢发音:“d——w??——f”,读完将自己面前的书丢到一
旁,把她拉在怀里,继续说“小矮子。”
余慕在他怀里动了动,才明白过来这是小矮人的意思。
她准备把剧本放到一边,江清渊却不让。
“英语节的?”
余慕点点头。这个节目在他眼里一定小儿科极了,她开始悔恨自己一时头脑发热答
应了庄翊念。
江清渊没想到,余慕会愿意在全年级面前表演。
余慕确实不知道,她只以为这是在班级里的,像是家家酒一样的一个活动。
他没问她演的什么角色,只是突然来了教学的兴趣,要求她一句一句念给她听。
余慕看他不像是玩笑话,便硬着头皮从旁白开始读。
“A long time ago, there was a queen. She had a
pretty daughter named Snow White……”
她每读完一句,他便奖赏般地摸摸她的头。
他再一次拥着她入睡前,余慕想,《白雪公主》这个故事过于简单过于短了。
一到写两人谈情说爱就好难发展剧情,接下来含两人第一次内♂射,差点忘掉这个
惩罚play,然后就连接到开头了,以及还有白雪公主和冯露的节目选拔,这里还蛮
那个的!(我又骗评论来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