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驰不愿让旁人看活春宫,死拽着腰带不许周怀璋脱他裤子,脸颊鼓起来,气咻咻的。
周怀璋把他抱在怀里,安抚似的揉了揉他的脑袋,然后叫了声司机的名字,司机应了一声,乖乖推门下车,还体贴地关了灯。
纪驰稍稍吐出半口气,一不留神就让周怀璋拽掉了裤子,连衬衫扣子也没能幸免,噼里啪啦,飞得到处都是。
纪驰气哼哼地用脑门撞周怀璋的下巴,骂他:“土匪!”
周怀璋将纪驰剥了个干净,按着他的脑袋贴进自己的下`身,声音低沉醇郁,笑着:“土匪今天要劫色,不知道小少爷给不给劫?”
纪驰嫌弃他,躲得老远,道:“刚睡完别人,我才不要碰,恶心吧啦的!”
周怀璋伸手把人拎回来,按坐在腿上,硬邦邦的东西戳着纪驰的屁股,笑着:“你是醋坛子里泡大的吧,动不动就酸!”
纪驰从角落里摸出一管ky,看了看包装,是他上次扔在车上的,分量没见少,略略宽了心。他挤出一点,涂了满手,握着周怀璋的东西从顶端滑到底部,故意道:“您要是多少有点节cāo,我也不至于这么酸!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要是学坏,根子也是在您身上!”
周怀璋让他摸得很是舒服,仰头靠在椅背上,懒洋洋地道:“你这张嘴啊,总让我想塞点东西进去。”
纪驰凑过去吻他,舌尖勾着舌尖,含糊道:“那就塞呗,看看能不能塞得满……”
两个人在车上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周怀璋依旧是磨着纪驰的大腿弄出来。轮到纪驰时,他死活不让周怀璋用手,哭闹着shè在了周怀璋的嘴里,shè完了还凑上去跟他接吻,把周怀璋工整妥帖的衬衫领口咬得乱七八糟。
周怀璋笑着骂他是属狗的。
周怀璋自生下来便只带了三分温柔,其中两分都被纪驰霸占了去。周怀璋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给了那个孩子多少纵容。
最后,纪驰是蜷在周怀璋怀里睡着的,上衣被扯掉了扣子不能再穿,周怀璋脱下西装,盖在他身上,让纪驰枕着自己的腿,怕他睡不安稳,一手搭在纪驰背上轻轻地拍。
司机启动车子,周怀璋道:“慢点,别吵醒孩子。”
司机点点头,赔笑道:“您是真疼小少爷。”
周怀璋没说话,闭着眼睛假寐,手却伸进去,找到纪驰胸前的ru粒,揉`捏挑`逗,让它渐渐硬`挺凸起。
纪驰半梦半醒,抓住周怀璋作乱的手,一口咬下去留下两排清晰的齿音,再用点力气,怕是就要破皮见血了。
这是只真正的狼崽子,又凶又漂亮,周怀璋笑着想,能争敢抢,别是吃nǎi长大的,他是喝血长大的,养在身边,谁也说不准是福还是祸。
周怀璋将手指chā进纪驰的头发里,揉了揉,动作温柔得出奇。
可他偏偏就喜欢纪驰那副恨不得作上天的样子。
这小兔崽子处处都合衬着他的心意。
纪驰并不是恋爱脑,成天只惦记如何勾搭周怀璋,拿爱情当饭吃,他有更大的野心。
金丝雀虽美,终究活不长,他要做鹰,生于长空,翱于烈日,也能收了翅膀,安静地陪在周怀璋身边,与他白首。
纪驰没申请走读,跟其他学生一样住在寝室,不过是个睡觉的地方,纪小爷没那么矫情。
他报了第二专业,法律,主修经济法,一有时间就宅在图书馆,马不停蹄地给自己充电,锻造铠甲。
周怀璋虽浪dàng,身边男男女女,来去如云,但他从来不是一个草包。周氏祖业自jiāo到他手上,上了不止一个台阶,新一辈的商贾大亨里,他排头一个。多少跟他父亲一个辈分的人,都要点头哈腰地叫一声“周爷”,想要上前递根烟,还要看看自己什么段位。
周怀璋无论走到哪,迎接他的都是恭恭敬敬、客客气气,要知道他还不满四十岁,体力脑力都在顶峰,以后他会走向更高的地方
纪驰每每想到这些就觉得斗志昂扬,他看上的是一个近乎封神的人物,没有点真材实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