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稀微,落在睡的迷糊的扈娘脸上,虽不灼热,但仍是让她有些不适的翻了个身。
猛地,她似是想起了什么一瞬睁大了眼,下一秒,整个人腾的一下、就要站起身子来。
然而被折腾了一晚上的她,这会浑身似要散架了般、那还有什么力气?牵一发动全身的状况下,疼的〝嘶~〞了一声,立即软倒于石头上。
而这一倒,扈娘就飙泪了。
只觉胸上被什么硬物给硌着了,疼的她想死……
小手立即一探,摸了好一会才从肚兜拿出一个硬物,见是黄澄澄的金锭子,她错愕了下,随即意识到金锭子的可能来源,顿时气愤的就想甩了出去。
臭男人!敢情把她当花娘了!?
然而这锭金子却是怎么的也没有甩出。
身为一个失去亲人长辈又寄人篱下、不受尊重的女子,为了能让自己在表姑妈的摧残下安好,她不得不讨好表哥。
便是她不喜欢这样子的方式,可被破了身的她还能怎么着?
若不审时度势、讨好表哥,令他为自己争取些什么及挡下百般苛待她的表姑妈,只怕表姑妈早就将她给祸害了。
在表哥强占她的隔日,她可是亲耳听见表姑妈和表哥商量着要将她卖去勾栏院的事!
那当下她气的要命,只想,不如就随爹爹与阿娘去了吧!
然而真要那么做时,却又没有勇气。
因为比起死,她更想活着。
只是这活着,要怎么活?怎么活得更好?却是门技术活。
于是从那时后起,她便褪去了天真浪漫的性子,钻营着不被丧病的表姑妈卖了的方法。
因此在各种讨好表哥的当下,她也从中摸清了什么叫〝以彼攻彼〞的最佳制衡法,让自己能得到表哥的照拂也能让自己不被卖掉,达到在表姑妈的眼皮底子下、过上好了些许的日子。
然而便是如此,这些年来攅的那些银两也不够她离开,加上表姑妈最近神神秘秘的,似在瞒着她做着什么、表哥近来也很是冷淡……
如此这般,一股油然而生的不安感顿时垄罩而来,让她越发感到有什么不利于自己的事情要发生了。
所以这时这时面对摆在眼前的金锭子,离开之路就铺在了眼前,她又怎会为了那么点骨气就扔了?
而扔了又算什么,她这活不就白干、人也被白嫖了?
说到底她本就不是什么有骨气的人、也不是什么食古不化的人,否则早在表哥强占她时,就该一头撞死、以示清白了。
这么一想,扈娘便很自然而然的将金锭子收好,随候略略打理了下自己,这才回家。
果然如她所想,还未到家,远远的便见家门前、表姑妈拿着把竹扫把在门口等着,一见着了她,立即冲了过来。
“一整晚都没回来是去见了野男人了?!”怕是没人听见般,表姑妈忽地就扯高了嗓子,而手中的竹扫把更是二话不说、不容解释的就往她挥了过来。
“不好好的给我老实交代,今天别想进家门!”
《rourouwu1点>C。0)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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