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剑,从未有人能逃离!
当。
白皙的指尖抵住了剑尖。
陈卿回过头,他的眼神在孔扬秦的身上扫过,神色间露出了几分冷漠,“我以为, 一个真正的剑客,是不会从背后偷袭的。”
孔扬秦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来。
他的冷静在一瞬间被击溃了。
“不可能!这不可能!”孔扬秦难以置信, 他收回剑, 使出浑身解数再次斩出了一剑。
这一剑,仿佛将虚空劈成两半,裹挟着猎猎的风,朝陈卿的脸面而去。
陈卿屈指一弹。
当的一声, 那剑瞬间碎成了碎片,仿佛落花一般落在了地上。
当当当……
一地的碎片,折shè出孔扬秦怔愣惶恐的神色。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地面。
萧秋水等人张大了嘴巴, 下巴都快掉到地上去了。
“啊!!!”
突然间,孔扬秦抱着头嚎叫了一声, 他摇着头,边说着不可能,边朝外面跑了过去。
大雨中,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要不要追上去?”萧秋水愣神片刻回过神来后,马上说道。
陈卿遥望着孔扬秦远去的方向,他摇了摇头,“不必了,他的道心已经毁了,从此以后不过是个疯子。”
“疯子?”唐柔不可置信地看向孔扬秦离开的方向,“他怎么疯了?”
“自视甚高。”陈卿拂手,“此人向武之心本来就不纯,素来顺风顺水自然没什么。一旦遇到比他更高强的对手,一时间接受不了,毁了自己的道心,只能说可笑又可悲。”
萧秋水等人听得陈卿的一番话,只觉得如醍醐灌顶一般,素来心里的那点儿得意瞬间烟消云散。
他们心有余悸地打量着满地的碎片,心里对陈卿由衷生出佩服。
孔扬秦的那一招,可是有万军之势。
竟然被陈卿轻易就给破了。
陈卿,这人实在可怕!
“什么?孔扬秦疯了?”柳随风拍案而起,他看着来报信的手下,浑身的气势让人不可直视。
“是,是的。”来报信的手下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柳随风的眼风如刀一般在那手下的身上扫过。
“他怎么疯了?他手下的三个剑手呢?”
“不知道怎么疯的,三个剑手都已经死了。”手下低着头,不敢直视柳随风。
屋子里的气温一瞬间降了下来。
柳随风定定地看着那个手下。
“都死了?”
“是。”手下战战兢兢地回答道。
“谁杀的?萧秋水、左丘超还是邓玉函?”柳随风冷冷地问道。
“都不是。”那手下低着头,回道:“是那家店的掌柜。”
“掌柜?”柳随风眉头皱起,“一个店掌柜,哪里能杀了那三个剑手?”
要知道,那三个剑手的功夫可不是什么银qiāng蜡烛头。
“属下等亲眼所见,不敢有半分谎话。”那手下回答道。
柳随风皱紧了眉头。
他道:“可知道那人的来历?”
“我等彻查一日,结果——一无所获。”手下红着脸回答道。
柳随风怔了怔。
他知道这件事不是他们没有认真去调查,这些人不敢这么做,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他们这么做,等待他们的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生不如死。
竟然连他们权力帮的人都查不出底细。
柳随风沉默了片刻。
他问道:“百du神魔可去了?”
“已经去了。”手下连忙回答。
“好。”柳随风颔首。
百du神魔既然去了,事情想必必然可以解决了。
不管那掌柜到底是什么人,只要他死了,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夜渐渐深了。
这场大雨也慢慢地有了小了的趋势。
“我们四兄弟今晚会轮流守夜,以防权力帮的人偷袭。”萧秋水吃完晚餐后,主动对陈卿说道。
陈卿的年级虽然看上去并不比他大,但是萧秋水对他的态度却是格外敬重。
不但他,连左丘超、唐柔、邓玉函三人对陈卿的态度也是恭敬有加。
中午,陈卿的出手和那一锅火锅,已经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