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宿舍的时候,她果然已经恢复了正常,蒋一璐已经能看到她了。
她迎了上来,压低声音道:“怎么样?得手了吗?”
“没有!不过教训了下朱抗美。”谭音往床上一倒,把刚才的事给蒋一璐说了一遍,“不管怎样,我想楚杭应该不会再真的把我的漫画手稿拿给系主任看了,以他现在对系主任的认知,这完全就是引火烧身了哈哈哈哈。”
蒋一璐差点笑的打滚:“该!不过楚杭真无辜啊,还被你平白占了便宜摸了屁股!”
谭音翻了个白眼:“他强抢了我的漫画手稿,分文不付,我摸他两下屁股怎么了?!”她想了想,又回忆起了刚才电梯里那种触感,“还真别说,楚杭的屁股还挺有料的,我觉得我在漫画里对他的设定有点偏差,把他画的太柔弱纤细了,他可能脱了衣服身上肌肉还不错!”
“不过。”谭音看了眼蒋一璐,想起了点什么,“你知道现在外边传我为了楚杭跳楼了吗?”
蒋一璐也愣了愣:“传的这么夸张?!简直道德沦丧啊!”
“还不是你到处说我为了个男人跳楼了!”
蒋一璐挺无辜:“我也没说错啊,你不是在实验楼二楼那栏杆那儿看到一张毛爷爷,想去捡,结果没想到那儿有水,木栏杆又年久失修早不牢靠了,一下子滑倒摔了下去,你说说,你不就为了毛爷爷吗?这可不是为了个男人吗?”
“……”
蒋一璐一说起来,还把谭音教训上了:“你说说你,你家里又不差钱,怎么还这么见钱眼开,一百块都不放过。”
谭音的爸是包工头出身,在工地上摸爬打滚了多年,接的工程也越来越大,比起蒋一璐这种家里是正儿八经高端家装公司的,算不上有钱,但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谭音勉强也算个小暴发户二代,只是因为谭音的爸信奉“孩子有钱就变坏”,立志培养谭音独立简朴的习惯,每个月只给谭音一笔刚刚够花的生活费,谭音又常常把钱花在自己热爱的漫画和周边上,因此日子总是过得紧巴巴,想要买个大件,都得打上几份零工,相当贫穷。
“你懂什么。”谭音摇了摇头,“你这种含着金汤勺出身的不会懂我们这些苦出身的孩子,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家能从一贫如洗变成现在这样吗?那还不都靠抠!都靠我这份不放过任何一张毛爷爷的精打细算!”
蒋一璐撇了撇嘴:“那你那漫画手稿,就这么给楚杭了?”
“当然不行!那可是我的心血,是纪念!我以后出名了,这些都是要放进我展览馆或者名人故居里摆着的重要手稿,没钱的时候拿出来拍卖还能搞不少钱,怎么能便宜楚杭?何况这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