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爹地又……好大……”我不觉想回头看,这个姿势却做不到。我便伸手下去想抓住他摸,确认到底是多硬多粗,乌瑟捞住我的手不让我乱动,胯紧贴我的臀部,那根巨物沿着我的嫩肉挤了两下,对准入口顶入,长长一根都挤进来。
我仰头尖鸣,身体曲线正好迎合了他,细腰凹下,翘臀拱着,送给他操。他压在我上头一下下发力,胯部撞击我圆润翘臀,拍的臀肉一颤一颤,果冻似的晃动不止。他的巨根硬邦邦的在我体内,来回摩擦。我这姿势双腿打不开,只小角度的分开一点,更觉得穴紧紧的,挤压着他。想我腿分到最大程度,都觉得他粗大吓人,更何况现在这样半合着,那坚硬实在鲜明,他的整根形状,龟头边缘的沟壑,茎身上硬突的经络,我都感受的清清楚楚。我真是要被操坏了,好像自己是被强奸一样,哭着拱起身体想往前爬爬逃走,乌瑟在后头一下按住我,我哭叫一声,双手手腕被他抓住拉起,压在我头的上方。
这下真是被强奸了。我手腕被他压着,小脸就埋在被单里,哭的通红,后臀本能的拱高着,被他的胯部强硬拍打,发出清脆的啪啪声,那根硬大的东西在我体内抽插肆虐,裹满了淫水,出入时唧唧直响。我被操的哭的厉害,大小高潮一波波的拍打我,都数不清多少次,厉害的时候我整个人都一顿一顿的抽搐,叫都叫不出。我已经失去力气,失去理智,彻底沉沦进肉欲地狱,一切感官都被割舍,只有肉体的快乐,漫无止境的不断冲击……
“舒服吗,宝宝?喜不喜欢?”乌瑟压在我上面不断撞击,力气越来越大,显然已丧失了自控,声音也带着激荡:“宝宝喜不喜欢爹地的?大不大?宝宝从小就喜欢大的,喜欢吃爹地的大棒子……妈的,刚才在马车上还吃爹地……”
“爹地……不……不要……饶了糖糖……”
“现在知道求饶,刚才怎么不听话?”他已经忘情,下面噼噼啪啪的捣,停不下来:“当着别人的面就敢来舔爹地的大鸡巴,越大越不听话,就会发骚……小骚货,喜不喜欢爹地的?”
“啊!啊!喜欢,最喜欢爹地的……”
“喜欢还让爹地饶了你?”他一用力,硬烫的一根直顶中心,我呀的一声,觉得都被捅到肚子里了。
“呜呜呜……糖糖错了……爹地饶了糖糖……爹地说疼糖糖的……”
“妈的,怎么能不疼你……”他已在临界边缘,强健的躯体不遗余力的撞我,拍打我的臀腿,嘴里浪话不绝,语调发狠:“你就是爹地的乖宝宝,是爹地的……听见了没有…说,你是爹地的,说出来!”
“啊啊……糖糖……糖糖是爹地的……糖糖要做爹地的乖宝宝……啊……爹地……糖糖最喜欢爹地呀……”
“唔……”我的淫荡催化了他,那巨根又胀大一圈,裹满我的蜜汁出出入入,又硬又黑。我的穴那么紧,真像要把他榨干一样,鲜活热切的蠕动,一口口吸他的大棒。他真的好硬好棒啊,捅的我舒服死了,真的要死了……不……爹地……救糖糖,糖糖要……就要……
“咿啊啊啊!”我猛窜上高潮,整个身体都僵了。这次高潮太激烈可怕,我眼前一片花白,灵魂都在颤抖。我的身体整个麻住,从天灵盖直到脚趾,紧绷的仿佛要断开一半。我那穴尤其发疯,没命的抽缩蠕动,大波春潮涌出,浇上他的巨棒。乌瑟也紧随我之后登顶极乐,低吼着把整根捅进,被我紧攥着剧烈抖动不止,半天都不停息,他的精华又浓又烫,喷涌好多,真是把我灌了个满……
他压在我背上射了很长时间,待喘息平复后,就再把我抱起。此时我已完全失力,全由他摆布。我背对着他被抱入他怀里,分开的双腿间,那么粗硬的一根再塞入进来,激出我的软鸣和颤抖,这样姿势被他抱着做,那根巨物在我蜜穴抽出捣入,唧唧作响……我除了肉体本能的反射,再没有一丝力气,就像逃不出他股掌那般,被他不断换着姿势体位,翻来覆去的操干。他力气好大,龙精虎猛的,完全不知疲惫,竟然越来越兴奋,尤其是那根真是厉害死了,在我里面越发结实胀硬,操的我眼泪汪汪,只会哭喊,不知还能怎么办。
我们结结实实做了一夜,最后我迷离沉沦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不知自己是否是昏厥过去的。第二天午时我才清醒,全身那种淫欲被喂饱的舒爽,真是无法形容。虽然之前数日我一直与雷昂夜夜放纵,但是雷昂只会低头蛮干,哪里有乌瑟这些让我欲仙欲死的花样。仔细想来,路加温存有余强势不足,戈亚因为腹伤动作受限,而雷昂只有蛮力,快两年的时间,还是直到昨夜回到乌瑟的怀抱后,才真正获得了彻底的肉欲满足,果然还是他会做……
我醒来时他不在房中。白日见不到乌瑟相当正常。蕾蒂服侍我盥洗更衣,我不说要离宫回去,她自然也不会提。入夜后乌瑟回到套间,见到我留在房中等他,他没露出什么明显的反应,只是我仿佛见他的蓝眼被壁炉映的闪亮,融软人心。
我们夜里继续做爱。昨夜的疯狂迫切已过,一切就更温存,更甜蜜。我们赤裸紧缠,谁都不肯放开对方。第二天,第三天,我都没说要走。日子仿佛一晃回到两年前,在夏宫的那段幸福时光,我在他身边,像他养的一只小猫,只要有他就心满意足。我们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却都默契的不提其他,只求这转瞬即逝的快乐,只在它消失前,全心享受对方的陪伴。
我在他的套间赖了四五天。晚上,乌瑟坐在卧室的壁炉前看文件,而我怕冷的趴在床上,像只自己玩的猫儿,拨弄温暖柔软的被单,心里甜甜的一直看他。乌瑟真的好好看,哪怕我看惯了路加那样的美人,看到乌瑟的脸还是会心动,他英俊,坚毅,线条锋利清晰,双目冰蓝摄人,认真处理公务的时候,那种威严高冷的禁欲感,真的迷死人了……谁又知道他在床上,到我怀里时,会是那么放纵下流的样子呢……
我正心里发痒,想怎么去招他来弄我。忽然门被咚咚敲响,无端打破夜的宁静。而外头那人丝毫不懂规矩,只生硬敲了两下,竟就推门进来了。
我不禁瞪大双眼,想看看什么人如此胆大包天,敢深夜直闯国王的卧室,待看清那人影,我脸色顿时变了。
天!这不是雷昂吗!
第208章俄狄浦斯心结
夜的衬托下,显出雷昂满脸阴沉。不过他向来脸色都臭臭的,明明那样的好相貌,青春年华,该是俊朗的模样啊。他迈步进来,先一低头,冲着乌瑟喊了一声:“父王。”接着毫不掩饰的把视线转过,投到陷在大床里的我身上。
他眼神森森,蓝眼珠明亮极了,锁住我。我不觉有点害怕,在床上缩了缩,不知该不该表现出被他捉奸的尴尬来。而那边,乌瑟“唔”了一声,算是答了他的话,气氛中的紧张便立刻消失无形了。
乌瑟坐在书桌旁,手中的文件都没动,抬眼看了雷昂一眼,倒没质问他这么没头没脑的闯进来。
“来找妹妹?”见雷昂不说话,他就开口,语调平平无起伏,一丝父亲对儿子的威严。
“……嗯。”雷昂应。有点不情愿,但态度仍是恭敬的,就是眼睛一直放肆胶着在我身上,撕不开。
乌瑟轻哼,微弱带着嘲笑,看着自己这个在女人面前毫无出息的儿子:“行了,去吧。”
雷昂立即行动,大步走到床边,我只觉得他的阴影笼罩而下,接着便被他强壮有力的手臂揽住。我弱弱的喊出一声“哥哥……”,被他从床上挖出来,抱进怀里。
我又乖又软,缩在他火热的胸膛中不动弹。他已经达成了自己来的目的,也还不习惯和父亲这样的关系,想对乌瑟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沉默几秒,干脆抱着我要走。
乌瑟反而叫住了他:“你等等。”
雷昂脚步顿住。
“妹妹娇的很,你轻一点。”乌瑟说。
我感觉雷昂身体一僵,小心的从他怀中抬眼偷瞄他。只听雷昂闷闷的“嗯”了一声,抱着我便走。
我就这么从老子的卧室被抱进儿子的卧室。这一路我心中惴惴的,虽然知道他们父子已经和解,对我也该达成了共识,但是这种形势实在诡异。一进王储卧室的门,雷昂就把我扔到床上。我还想起身喊哥哥撒个娇,求他能手下留情,他已经欺身上来,热烈的把我吻住。
我的话被他堵住,只发出微弱细鸣。他吻的很深,封住我的嘴唇,舌头闯入我的口腔,像要把我吃了。我前几天都和乌瑟日夜缠绵,现在突然换了雷昂,风格的不同便尤其凸显。与乌瑟的娴熟和情色相比,雷昂的蛮横特别鲜明,让我有点不堪承受。我好似痛苦的蹙起眉毛,在他的唇舌间求饶似的呜呜败缩,手也软弱的抵住他的肩臂,不知是想反抗,还是欲迎还拒。我心知道雷昂这家伙是从来不顾我的祈求的,好像战车一般只会向前,粗暴碾压,正准备全盘放弃,任他为所欲为时,没想到他竟忽然停手,激情未退的压着我喘息,抚摸我的头发,我的脸,头抵着我的额头,仿佛经受什么痛苦挣扎。
我已被他揉搓出浪劲儿,满身酥软燥热,等着他下狠手蹂躏。他的停手让我又急又诧异,满脸红热,迷迷蒙蒙的唤他:“哥……哥哥……”
他手捏紧又松开,带着点恼恨,有点咬牙切齿:“我让你回宫,你不肯。为了他你就可以?”
我呆,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个“他”是谁,顿时哭笑不得。还来不及有什么反应,就听他又开口了,这次语气明显低落:“你还是更喜欢他。”
就算我有什么其他的情绪,这一刻也都抛到九霄云外,心软的一塌糊涂。我是重生的人,初见雷昂时他才十一岁,我一直看着他长大,对他的感情十分复杂,几乎觉得自己担任了他部分母亲的角色。我就是最心疼他,一点见不得他受苦。看他露出这样的脆弱,我的母性瞬间爆炸,不由自主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把他纳入柔软的怀抱。
“糖糖喜欢哥哥。”我柔声道:“最喜欢。”
他在我上方,眼睛倏地亮起。
“糖糖,再说一次。”他带着点不敢置信,求我。
他想听多少次都可以,谁让我就是拿他没办法呢?
“糖糖最喜欢哥哥,最喜欢了。”
雷昂又压下来吻我,强硬,蛮横,不知轻重。我张开怀抱接纳,他的桀骜,暴戾,激烈,统统被我包容。就算被他伤害,被他施以疼痛,我也忍耐着不反抗,一声不吭。我喜欢他。这四个情人我根本无法取舍,每一个都是我的最爱。我自甘堕落做个骗子,在谁的怀里,就甜言蜜语去哄他高兴。这本就是个黑暗荒谬的时代,我也不是什么道德君子,为何要作茧自缚呢?
我心安理得做起荡妇淫娃,承欢于君王父子二人。在雷昂床上销魂蚀骨的缠他,让他理智尽失,一头扎进肉欲魅惑之中,什么都顾不得。我俩没轻没重的混了两三天,雷昂几乎都没怎么离开床铺。开始乌瑟还能容忍儿子一时放纵情色,后来实在觉得不像话,直接派人来捉雷昂去做正事。王储两三天不露面,积压的事务过多,入夜都回不了宫。我当然不肯独守空闺的,悄悄跑回乌瑟的套房,去跟爹地卖娇讨欢。
结果,待入夜乌瑟把我剥个精光后,脸又黑了。我这两三天跟雷昂毫无节制的胡闹,身上又都遍布他的痕迹。雷昂力气大,不懂控制,我的身体又太娇嫩,被他随便一把就是印痕,过一两天后更发显出来,明明不是很疼,但在我雪嫩的皮肉上,看着特别唬人。我跟乌瑟好说歹说,可我楚楚可怜的相貌落在他眼里,就偏认定了是雷昂欺负我,我是宁可受委屈也要护着雷昂。乌瑟明里不跟我纠缠这个,又甜又爽的宠了我一夜,弄的我到第二天还筋酥骨软,瘫在床上昏睡不醒,而这怪物一早就衣冠楚楚的去处理公务,出房门的第一道命令,就是把雷昂扔去军工矿场督工。
接令的侍官以为自己听错了,战战兢兢跟君王确认,得到冷冷一句回复:“他既然有的是力气,就多往正处使使吧。”
雷昂连城都没回就被发配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因为当天下午,我在宫廷莫名撞见了路加。我早已知道路加平安无恙,这段时间也给他传过口讯,却一直没见过面。此刻与他重逢,便又勾起这番情债。同时,我也知道是时候戳破与乌瑟这些虚幻的幸福了,他有他的责任,我有我的生活,总是要各归各位的。于是当日傍晚,我就请离宫廷,乌瑟很干脆就准了。
很久后我再回想,这天撞见了路加,让我心生离宫之意,分明就是被人刻意安排,让我忽视掉雷昂被卖去做苦力这个消息。乌瑟这个老狐狸……实在没得救了。
第209章父权与母性
我和路加回到集市区,又成了一对甜蜜小两口。只是与以前相比,我明显更快乐。乌瑟已经给我正了名,我依然是准王后宠信的女官,随时都可以返回宫廷。我觉得前几天已经缠够了乌瑟,耽误他不少国务,该放他去处理正事,正好又听说了雷昂要留在军营一阵,我就心安理得留在旧城,和路加过几天自己的小日子。
我被劫持那天,路加与乱党搏斗也受了伤。现在他基本伤愈,反倒是眼睁睁看着我被劫走,成了他无法克服的一道心魔。我回到他身边后,很是下了功夫安抚他,他为了让我安心,后来便故作无恙,可他每每受梦魇之苦时,我都知道。他沉在噩梦中,朦胧喊着姐姐,妹妹,还有我,他语无伦次,承诺会保护我,无论如何都会保护我,他求我原谅他,求他的姐姐和妹妹原谅他……每次我只能小心翼翼的唤醒他,生怕突然的惊吓损伤他的精神。当他那双绿眼猛然睁开,茫然又带着恐惧看向我,然后又慢慢转回往常的沉静、温柔,以及见到我的安宁和喜悦,我就心生痛楚。
我从没见过他的姐姐和妹妹。他也从未跟我说起过。他这一生必定受了不少苦。人生多苦难,尤其在这个黑暗的时代。相比而言,我是何等幸运。
本来他就对我百依百顺,劫持事
件之后,他更是恨不能上天去给我摘星揽月。而我因为心疼他,也变本加厉的对他好,我俩重逢后这些日子甜的简直腻人。后来因为冬季繁多的宗教节日,他作为皇家骑士要列队仪仗,训练新兵,忙了起来。我便有闲暇多进宫去,时常还会留宿。雷昂一直没回来,只有乌瑟在宫里,我倒也没多想,反正每次进宫,乌瑟那些手段弄得我也根本想不了其他。
等我知道雷昂是被乌瑟扔去了军工矿场,已经到了年末。我顿时又气又急。军工矿场是什么地方啊!在这生产力低下的时代,采矿,提炼,铸造,哪一项不是要命的活?更何况现在是一年最苦寒的时候,到那里风餐露宿,雷昂他重伤才痊愈多久,犯得上这么磋磨他吗!
我心里气乌瑟气的要命,可也绝不敢去质疑他的命令。我便随便收拾收拾又跑回宫里,赖在他的房间,只要在他眼前,我就掉眼泪,什么都不求他,只当着他哭。一两天乌瑟就受不了了,逗也没用,哄也不行,他拿我实在没办法,最后竟违反了不与内宫论政的原则,说了一句:“雷昂性格太冲动,不能约束自己,怎么做将来的君王呢。”
随他说什么,我只顾哭我的,一双大眼睛看着他,满是控诉和祈求,泪珠连串往下掉,偏一个字都不说,贴心又可怜至极。他是帝国无上的君王,而我这一辈子,从来没向他求过任何恩典。现在看着我这模样,乌瑟的心哪怕是坚钢浇铸,也都化成绕指柔了。他叹一口气,说:“让他回来,参加主现日典礼吧。”
我脸色顿时被欣喜映亮。眼泪没能及时刹住,我便伸手胡乱去抹。乌瑟忽起身过来,把我抱起,坐到他办公的扶手椅上。我感觉到下头他已经勃起,硬邦邦的隔着衣服杵着我,顿时浑身酥热,靠在他怀里不敢动。
“你这丫头,真怕你哪天说要我的命。”他声音低低的,带着笑意:“只要你要,我恐怕就会给你。”
这话说的太撩人心坎了,他的声音又那么好听,我只觉一股热流贯穿胸腹,遍体酥麻,腿心处不受控制的湿润起来。可现在是午后时分,我不知道他是否还有公事要做,哪怕情欲涌起也不敢发浪缠他,脸红心热的坐在他怀中压抑自己。反而是他的大手伸进我的裙子,沿着光滑大腿抚摸,将我宽大裙摆掀开,自己也解开裤子。我俩并没前戏,连亲吻都没一个,性具却都已在状态,期待交合。他少有的不多调情,大手直接扳起我的腿,那粗大一根滑润的挤入进来。
“啊,啊……”我是侧坐在他腿上的,现在繁复裙摆都被他掀起,美腿和蜜穴尽露,一条大腿在他掌中,被他折到我胸前。我我感觉他硬胀的入侵,插入腹内,不觉低头去看,就看到他的粗大在我那里出出入入,明明没怎么被他逗弄,我那穴却蠕动润滑,紧吮着他,把他润的湿湿的。我脸上还留着刚才未擦尽的泪珠,现在眼中又盈上水光,粉腮潮红,好像被他操哭的一样。我低头看一阵他那根粗壮的大鸡巴来回捅我,又抬起头来,挂着泪珠喊他:“爹地……好,好舒服……粗粗的……”
乌瑟笑出来,更搂紧了我,亲我的脸蛋,下头滋滋捅个不停,越来越深,硕大凸硬的龟头在我里面来回顶磨:“真乖,可爱死了,爹地也喜欢让宝宝舒服……”
“啊,啊,啊啊……爹地……爹地……到……到最里面了……”
“唔……宝宝,真紧……里面嫩死……一个劲儿的咬……”
“啊啊……爹地,那里,那里……啊啊……”
“哪里?是不是这里?嗯?”
“呀!爹地……爹地……啊,啊……舒服,好舒服……”
整个下午,他抱着我坐在扶手椅上,我俩衣服都没脱,姿势都没怎么换,他的巨根一直硬烫的捅我的蜜穴,我俩接连高潮了好多次,每当到达顶峰,我们就喘息停顿一阵,少刻后就再继续。他射了多少都还硬梆梆的,塞在我里头,而我的蜜水源源不断,滋润着我们的厮磨。我俩下头紧紧套缠,上面也不停的亲吻,爱抚,说着浪荡的情话。每次高潮都那么甜腻又痛快,让我们都舍不得放开对方,终止这场欢爱。就这么不停的纠缠,直到日色偏昏。
第210章主现日的准备
一年里最重要的节日“主现日”即将到来,路加必须日夜在骑士营待命,我便留在王宫中。我名义上是准王后的女官,事实上伊丽莎白已经被囚禁,我根本见不到她。王后套房看守森严,只有在得到乌瑟命令后,伊丽莎白才能走出那尊贵的牢笼,按乌瑟的心意处理事务,尽王后的责任。
是的,巴托利家族彻底覆灭后,伊丽莎白也终于能达成她毕生的愿望了——嫁人,嫁给帝国的君王。乌瑟已经发诏,明年春日将与伊丽莎白大婚。伊丽莎白将带上皇冠,坐上万人敬仰的王座,正式接手帝国王后的繁重事务,从此为乌瑟卖命求存,被他压榨出最后一滴利用价值。
而她也会永远是个处女,直至死去。
伊丽莎白的人生自此落幕。后来偶尔想起这个女人,我依然会不寒而栗。她的血腥,疯癫,和她凄惨的结局。我想到戈亚曾经的评价,乌瑟和伊丽莎白相配极了。现在我才明白戈亚的意思,他们都是一样冷酷,尤其是对待他们自己。伊丽莎白可以咽下惊天怨恨,承受焚心羞辱,仰仗灭门仇人的鼻息而活。而乌瑟竟敢留下这样一个人在他身边,只是为了物尽其用。这就是权利之巅的胜与负,每往上爬一步,就往疯狂之渊坠落一分。
或许,我该惧怕乌瑟的。伊丽莎白对我说过,没有人能容忍他的剧毒。可我就是不怕,我后来的一生都没有。他们都惧怕他,这国家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却又不断向他索取。只有我,我什么都不要,也永远没有害怕过。
几天后雷昂回来了。整个人又黑又瘦,金棕的头发被暴晒成浅金,更显得眼睛冰蓝激亮。他精神倒是挺好的,还有力气冲身边围着伺候他的仆从们不耐烦。我第一时间就冲去找他,他的近侍们见到我都松了口气,忙不迭退下,就留我们两人在房间中。
果然,雷昂的狗脾气见了我就蔫。我便拿起近侍放下的帕子,上前去打理他。自小到大,每次他出远门回来,身上总要多好多新伤,这次倒不是因为刀剑了,而是劳作,还有冻伤。军工矿场条件恶劣,哪怕是王储都要身先士卒做不少活。我不想插手老子教导儿子,但我心疼雷昂,想好好照顾他,也谁都管不着我。
我细细处理了他的伤口。雷昂一直乖乖坐着,他那么高大健壮,这时一声不吭的任我摆布,虽然沉着脸,却显得莫名可爱。等我都弄好了,忍不住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直起身体要走开。
雷昂却伸手拉住我:“糖糖,再……”
他的话顿住,吐不出来。我知道他想要什么,心里软萌萌的,俯过去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雷昂真的太难得跟我撒娇了。我也舍不得让这一刻太早逝去,亲了他后就跪上沙发,把他的头拥进怀中。他靠在我柔软的胸前,吸入我身上芬芳的气息,没有任何色欲,放松又安宁。我温柔的搂着他,手轻轻梳过他的头发。
他在矿场耗费太多体力,给他用的药里还有安神的成分,很快他就陷入沉睡。我才轻轻唤了仆人进来,把他抱去床上。
下周就是主现日典礼。全国上下都为这重要的宗教节日忙碌不已,只有我莫名奇妙闲的发慌。我挂着女官的名却没有王后要伺候,宫庭中也都知道我是君王宠姬,哪里敢让我做活?路加驻扎在骑士营,戈亚还在疗养,君王和王储都国务缠身,一整天见不到人。再加上主现日礼仪繁多,要求信徒禁欲斋戒,我不得不暂且住回女官的房间,表面上装出个样子,至于夜里偷偷跑去找爹地解馋就是另一回事了。雷昂倒是正直刚毅,换句话说,就是个年轻的笨蛋。自打进了主现日典礼的斋戒期,他就真的没来找过我,让我哭笑不得。
这天是觐见日,父子俩一上午都要在大厅面见各封地的贵族,后宫显的特别安静,空荡荡的。我有一两天没见到他们,又快到媚药高峰期,身体凉意爬升,整个人还闲的没事儿可干,急的我在房里转圈。后来我实在忍不了了,想爹地想的难受,忍不住跑出房门,直奔乌瑟的套间。
沿路把守的卫兵都是乌瑟的心腹,早知道我们是怎么回事儿,光天化日看见我跑进国王套房,并不拦我。正午时分,冬日阳光穿过窗子,在地毯上映出一块块光亮形状。雄伟的壁炉中火焰熊熊,暖洋洋的。我在这熟悉的房间里随便乱转,摸这摸那,然后视线凝聚在扶手椅旁边。
乌瑟的黑檀木象牙柄手杖倚放在那里。他作为君王,拥有数支名匠订做的手杖,以及不少奇珍异宝制成的可拆卸手柄。而他最常用的就是这支,杖身漆黑光滑,与顶端镶嵌的手柄浑然一体,手柄以象牙雕琢成兽首的形状,花纹繁复,工艺精湛。这只手杖特别趁他的气度,简朴又高贵,内敛而傲慢,被他拿在手中时那种冷淡从容,特别迷人。
我从未有机会仔细欣赏这只手杖,现在便拿起来看。象牙雕出的兽首剥齿咆哮,威风凛凛,因常被他握在手中,被搓磨出莹润的光泽。看着这个,我就不禁浮想起乌瑟的手,线条清晰优雅,又大又暖。每当他的〖手抚摸我,进入我的身体,就带给我酥麻的战栗,好像有微弱的电流般。一想到这个,我跟他的情爱画面就接连不断的涌入脑海,让我脸红心跳,双腿打软。我内里寒凉紧抽,身体却燥热上涌,忍不住把手杖贴上皮肤,感受那清凉。
情欲上头就难以压抑。我满脸燥热的站在乌瑟的坐椅前,手中握着他的手杖,下意识的让那杖柄从我的脸颊,滑落到颈子,再往下到胸口。手杖的凉意刺激着我的皮肤,让我欲罢不能,脑子里都是乌瑟那双好看又温暖的大手。我下面越发抽紧,痒的难受,我忍不了了,鬼使神差的坐上乌瑟的椅子,双腿打开勾在华丽扶手上,上面半褪衣衫袒露胸脯,下面掀起裙摆,露出两条大张的美腿,我就以这样淫荡的姿势,坐在君王的书房中开始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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