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下车小心。”
施知温点头回应,“管家,林嫂做晚饭了吗?”
“还没做,特意等着夫人回来询问您想吃什么。”
她想了一会儿,“那我跟她去说。”
下车提前跑到了沈辞的前面进了家门,身后的人不悦,加快了脚步跟上去。
换鞋的时候,她急忙把那一包卫生纸握在手中,一边跑去厨房,一边大声喊道。
“林嫂,今天我想吃糖醋里脊可以吗?”
从厨房中出来的人一笑,“当然可以,先生有什么想吃的吗?”
施知温朝她跑过去,将手中的药悄悄藏在她的口袋中。
林嫂表情一僵,她当然发觉了她的动作。
“夫……”
“老公,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施知温转头看着朝她走过来的男人微微一笑。
他看了一眼林嫂,“按她想吃的做。”
说完,抓着她的手往楼上走。
没被发现……
她松了口气。
“老公,怎么了?”
他的手抓紧的越发用力,总是感觉有些不对劲,可他说不上来,究竟哪里不对劲。
“先陪我工作。”
宽大的书房中中间直摆放着一张桌子和电脑,周围的书架上,整齐摆满了两个人从小学到大学的课本书,还有一堆纪念意义的物品,都被他收纳到这里。
都是他一个人整理的,望着熟悉的东西,思绪被勾了好远。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当初最爱的人竟然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对她的态度爱到窒息,从不舍得让她碰任何重活,到现在会对她毫不留情的抽打。
“在想什么?”
一声磁性的嗓音将她拉扯回来,搂住她的腰跌坐在了他的身上。
施知温抿着唇,看向那件放在玻璃柜中洁白璀璨的婚纱。
“我在想,你婚礼上对我说的话。”
他的唇啄着她柔嫩的耳朵,“我对你说什么了?”
“说你从不会让我受委屈,不会让我受一点伤。”
她的眼神认真的凝视着他。
沈辞笑了,将她脸颊的碎发拨弄到耳后。
“温儿,那不是你先惹我的吗?如果你全心全意的爱着我,听我的话,不去跟任何男人说话,我会让你受委屈吗?哪一次不是你先反抗我的?”
“可我没有!”她用力的反驳着,“是你太多疑了,你总有机会找到我不爱你的一丝一毫,可我很爱你!我们都在一起十几年了,我根本不可能背叛你,你每次扭曲事实认为我要背叛你,你凭什么啊!”
她懦弱又不敢说出的委屈,这一刻忍不住了。
果然,下一秒就看到他脸色变差,用力的揪住她的头发往下压。
“那你告诉我,你敢说你不想离开我吗!”
她的神色一顿。
“那是你先打我……”
“如果你不离开我,我会打你吗?你以为我就想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的那些小心思我清楚的很!今天我就告诉你,你这一生只能是我这个男人,再敢做什么小动作,别逼我不客气!”
他咬牙启齿的说着,凶狠的话让她红了眼眶。
“不是……你每次都这样啊。”
为什么他不明白。
沈辞另一只手扔下了画笔,他现在是没一点心情工作了。
“既然你想谈,那我们就边做边谈!”
皮带解开扣的声音让她全身打了个冷颤,下意识想躲,要从他身上起来,被他死摁着腰,另一只手抽开皮带,拉下拉链,将她的裙子往上撩。
“不……你不能这样,我现在不想做,你不能逼我!”
“闭嘴!你没得选择!”
内裤的绳子被拉开,不给她任何的机会,脱下内裤释放出半软的肉棒蹭在她的胯间,火热的触感正在慢慢变大,他兽性大发,就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呜老公,老公!我下面还在痛,你昨天操的太厉害了,我不想做,求求你了。”
“不是你先想跟我谈的吗?怎么现在怂的还是你了,想都别想让我放过你!”
硬起来的很快,捅开红肿挤在一起的阴唇往里插入。
“啊!不行,我不行,太痛了你饶了我,我不要了!”
施知温尖叫着踮起脚尖痛哭着躲避,被他摁着腰往下坐。
“啊!”
刺耳痛苦的尖叫从二楼的书房几乎传遍别墅,撕裂的疼痛让她眼泪瞬间争相恐后而出。
“痛啊!”
“那是给你的教训!”
沈辞咬牙启齿,深深地往里插进去,干燥的寸步难行,他却丝毫不介意,顶着能撕出流血的力气拼命的往里插。
施知温仰长了脖子拼命推着他的胸膛想要从身下撤离,痛的她扬起手直锤他。
“放开我,呜呜你放开我!我好痛啊,救命,救命!”
他抓住两个为非作歹的手腕,揪着她的头发往下压,头皮几乎快扯烂,只听他阴沉的声音。
“后天要去你爸妈家,别逼我现在抽你!不然伤没好之前你别想去!”
她尖叫着痛哭,每次都是这样,分明知道那些伤都是他亲自打上去的,他会警告着监督她不准说出去,私下对她的暴力没人会知道。
“呜我要跟你离婚,离婚!”
“你他妈再敢给我说一遍!”
男人抄起地上的皮带指着她,愤怒的瞪大眼睛,暴怒的面容让她瞬间恢复了理智。
“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该说出来的,会死的,她会死的。
眼泪争前恐后的往下落,惊恐害怕的摇着头,“呜呜我错了,对不起。”
手背上的青筋突突跳起,他脸色差到了极致,两个人的身下还在交合着,他用尽全力扔下了手中的皮带,捏着她的泪流满面的脸警告。
“别再让我听到这两个字,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除了在我身边,哪也别想去!”
“呜我错了,对不起…”
她疼痛的闭上眼睛哽咽,胸膛起伏的厉害,娇嫩的身体怎么承受的住他野蛮的进攻,娇躯瘫倒在他的怀里,沈辞瞪着布满红血丝的双眼,伸出一只手将她抱在怀里,身下开始用力的挺动插入,眼眶中有了湿润。
“我不准你离开我,我不准!你一辈子都是我的!”
触碰到了他心底最禁忌的底线,发疯的大脑控制不住的暴虐,只有粗鲁性爱让他能冷静下。
楼下的管家也进来了,忐忑不安的看着楼上。
“到底怎么了,下车的时候还好好的!”
书房的房门没关严实,他们也只听到了那几声尖叫,很明显是夫人的。
林嫂摇了摇头,握紧口袋中的那些药,她显然知道那是什么。
“怕是夫人说了什么不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