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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是手到擒来,没想到突然生出如此变故。他来不及犹豫,仗着武功高强,脚尖在崖边一点,飞身跳下悬崖,猛地向空中下跌的尧天追去。
    从五六丈高的悬崖上掉下去,最多是正常人一次呼吸那么久,在快落到水面的时候,荆树也堪堪追上尧天,他连忙伸手,一手拍向水面,利用力量的反弹缓冲下落的速度,一手则迅疾抓向尧天的足踝。
    在入水的一瞬间,荆树的右手终于抓住了尧天的一只脚,但是,由于下跌的惯xing太大,荆树的身体也随着尧天一起栽进了江中。
    尧天的足踝被抓,一阵剧烈的疼痛感袭遍全身,受这股痛感的驱使,他的另一只脚死命地往后一蹬,无巧不巧地狠狠瞪在荆树的脸上。
    荆树虽有高深的内力护体,但脸部却是内力保护最薄弱的部位,尧天那一脚又是在剧痛之下全力蹬出的,力量也不可小视,荆树顿时痛得呲牙裂嘴。他似乎忘记了这是在水中,这一裂嘴,江水立即灌进了嘴里。荆树的水xing并不怎么样,猝不及防之下,他已猛喝了两口江水。
    不管是谁,在水里被灌了两口水,都会有些紧张的,荆树自然也不例外。趁此机会,尧天猛地挣脱荆树的掌握,象一条鱼一样,迅速潜进了水里。
    荆树大怒,他的水xing虽然不行,但仗着浑厚的内力,却也浑然不惧,他迅速潜进水里,无论如何也要抓住尧天。
    但是,尧天是在沱龙河边长大的,从小就开始泡在河水里,练就了一身好水xing,到了水里,他就象鱼儿一样,荆树虽然内力雄厚,在水里却绝对不是尧天的对手。待荆树潜入水里,尧天已不知潜游到哪里去了,水里根本没有他的影子。
    一个毫无武功的人能够在自己手中逃走,这可是根本不可能的事,荆树恼羞成怒,他浮出水面,爬上岸来,命令众武士立即封锁江面。一个人的水xing最好也只能在水里呆上一刻钟左右,他就不相信,这小子钻进水里能够不出来。只要他露出水面换气,便可以一举将他擒获。
    其实,荆树是要活口,以便从他口中问出“血玉令”的下落,否则,十个尧天都不可能从他手中逃走。如果荆树知道“血玉令”就在尧天身上,他一定会气得吐血。
    一众武士都守在河边,手里扣着各种各样的暗器,只要尧天一浮出水面,便立即用暗器招呼。还有不少武士借用了渔民的独木舟,在河面上游弋,四处搜索尧天的踪影。但是,半个时辰过去了,江面上一百多丈的范围内都没有任何动静。这是不可能的,没有人能够一口气憋足半个时辰,也没有人能够一口气潜游一百多丈,莫非这小子从悬崖上掉下来已经摔死了,或者说他根本不会水xing,已经被水淹死了?
    荆树立即命令武士在河中进行打捞,并租用独木舟沿河向下流寻找,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这小子,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其实,这时候的尧天既没有死,也没有远逃,他就躲在刚才那堵悬崖下的石洞里。这个石洞十分隐蔽,洞口在悬崖下面的水中,一般是不会被人发现的。从洞口游进去不到二丈,石洞上升,浮出水面,里面是一个深约二十余丈的石洞。这个石洞是尧天和他的伙伴在这里玩耍时无意之中发现的,没想到却变成了今天避难的场所。
    他挣脱荆树的掌握后,害怕荆树追来,不敢往上浮出水面,只有强忍着脚上的疼痛,游进这水中石洞。
    石洞的中央,有一间两丈见方的大石室,尧天跌跌撞撞地走进石室,一屁股坐了下来。他暗暗嘘了一口气,好险,差点就被那个老家伙抓住了。摸摸胸口,心脏还在怦怦直跳,如果被那老家伙抓住,不仅“血玉令”会被他们搜去,恐怕连xing命也要不保。现在好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我会躲在这里,就让他们去将沱龙河翻个底朝天吧。
    心里放松下来,尧天顿时感到浑身的肌肉都酸酸的,骨头似乎要散架了,一点力气也提不上来,左脚足踝传来钻心的疼痛。他向足踝看去,足踝上赫然有一道暗红色的印迹,正是荆树的手掌抓握出来的。他nǎinǎi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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