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背后的肉翼,苦笑了一下。
“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多少人盼还盼不来呢!”他笑着打了个哈哈。
“哼!”我不满地哼了下鼻子。
“不要担心啊,你一定会战胜那个诅咒的,我看到了你的未来。”
“别再骗我了,这句话你不知对多少个龙战士说过了,”我揭了他的老底,卖狗皮膏yào的星象师。
“哈哈……”义父老脸一红,突然正容地对我说,“这几天你都和安达在一起?”看来他已知道我和安达的关系了。
这回轮到我脸红了。
“有什么好脸红的,什么道德礼教,什么清规戒律,全他妈的狗屁,你想要谁,就娶谁,男子汉大丈夫当如此。”他就是这个xing格,否则我也不会认他做义父的。
“为老不尊的混蛋!”我暗暗地咕了一句。
“好色的yin虫!”义父哈哈大笑地回应我,我们以一种男人独有的方式一起大声地笑了起来。
“我回来了!”安达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义父像孩童一般地向我顽皮地眨了眨眼睛。
“是你。”看到突然出现的校长,安达像偷吃了糖果被人当场捉住的小孩子一样,脸也红了。
“没事的。”我怎会让佳人受窘,急忙上前抱住她解释,“义父支持我们!”我大声说。
“哈哈,将来我来做你们的证婚人!”老家伙两眼色迷迷地盯着安达不放,羞得她几乎要找条缝钻进去。安达受了我的滋润后,脸上多了道过去没有的神采,美得更加艳丽动人了,难怪连义父这样修行一生的狗屁星见大师也要看呆了,口水流了一地。
“你真是艳福不浅啊!”吃晚饭的时候,他还不住偷偷地凑过耳朵地对我说,气得我直在下面踢他的脚,安达就在边上啊。
“和我一起走走吧!我有话要说。”义父对送他出门的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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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月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照在绿荫小道上,斑斑点点的,走在上面,给人一种虚幻jiāo错的感觉。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义父说,“你想知道有没有方法解开那个诅咒?”
我点了点头,虽然我现在还年青,可是知道自己头上悬着一把随时会掉下来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那也是很恐怖的一件事。
“你有七世祖先的记忆,应该知道那个诅咒是什么。”义父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心态。
我踩着并不太平坦的道路,抬起腿,狠狠地将脚下的一块石子踢到了远处。我从七位祖先的记忆里知道,万神血咒是神加在可以将人的潜力无限扩大到极限的哈姆巴石上的一个诅咒。
神在世界诞生之时,就是吸收了这种力量而成为神的(见前传)。为了防止别的生物吸收了哈姆巴石上那神秘的力量而超越自己,神在连自己也无法毁灭的哈姆巴石上施加了这世界上最恶du的诅咒--万神血咒,他们要让任何胆敢挑战神的权威的生物不得好死。
下咒,是一种古老的巫术,再高明的咒术都离不开三个要素:降主(下咒的人),降种(施咒的物质)和受主(被施咒的人或物)。
这个血咒的降主是世上所有的神,受主,是残余在世上数量少得可怜的哈姆巴石。普通人下降术,降种,一般用的是各种的蛊du之类的。但这种方法下的诅咒,威力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威力不断地减弱以至消失。
但身为创世之神,当然也有非常之法。神用的降种,不是任何可以触摸的实体物质,而是虚幻却又存在的,无法消失降种。那是一种意念,世上所有死于非命的生物临死之前产生的怨气,饱含无限仇恨力量的怨气。
神以自己的鲜血为契约,牵动世上所有的怨气加在了哈姆巴石之上,这就是万神血咒的由来。
仇恨的力量就算是经过再漫长的岁月也难以消失;这世上几乎没有任何有效的方法可以化解仇恨;任何吸收了哈姆巴石力量的人,都无法逃脱世上所有怨气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