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当她是兔子不成?
葛佳宛嗔他一眼,却是听话地圈住肉棒,舔了舔龟头上溢出的精水。她一直部很有对付他的招数。
在性事上从不矫揉造作,偶尔的娇嗲也是为了情趣,玩得起,放得开,又乖又浪。
顾湛撑着床头,垂眸一看,入眼就是兔女郎费力地吃着他的性器的画面,她摸着囊袋,从上到下,用舌尖舔了个遍,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她这会儿看着醉醺醺的。”喝酒了?”异物太大,葛佳宛被撑得微微蹙眉,她将阴茎吐出,摇了摇头。顾湛摸她下巴,“是不是累了?”
她哼了一声。
“那换个地方。”顾湛往后一退,肉棒拍上饱满的乳房,“夹着。”葛佳宛睨了眼堆在腰上的内衣,也没拿乔,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就用手托起乳房,不断往中间挤,深红色的肉根夹在里头,在白皙的肌肤下显得尤其狰狞。
顾湛开始抽动。肉贴肉的摩擦感火辣辣的,磨得葛佳宛呻吟出声,她难耐地想要躲开,却被男人用力揪住乳头,阴茎猛地向前一撞,竟是撞到了她的下巴。”啊…“葛佳宛也不知道那一瞬间是痒还是疼,她扭紧了腿,感觉私处湿热热的,好像在流水,”顾湛,别.别这样…”
“别什么?”奶子滑溜溜的,和嘴巴,和小穴,感受完全不一样,肉棒穿梭其中,像被果冻包裹,顾湛故意逗她,”你看你乳头都被我肏硬了,怎么嘴还这么硬?””才、才没有…“葛佳宛哭着,快要握不住不停晃动的奶子。
然而她的哀声求饶,反倒叫得顾湛浑身发紧,他帮忙聚拢起柔软的奶子,抽插速度不减反增,前端流出的液体全都滴在了她的下巴和锁骨上,星星点点。
他诱哄道:”宝贝,低个头。”
葛佳宛光是给他乳交都能夹腿到高潮,她忘乎所以地浪叫,双腿夹得越来越紧,听到顾湛让她低头,自是不做考虑地就张开了嘴唇。
于是,龟头就这么直挺挺地撞进了她的嘴里,腥膻扑鼻,还未反应,又急急退了出去。”嗯…”舌尖上一点点的湿润就够了。
反反复复,顾湛爽得呼吸急促,他花样百出地亵玩着两只奶子,快速冲剌起来,数百下后才让精液飙出,直接射了葛佳宛半张脸。
而葛佳宛也小死了一回。她半眯着眼,视线模糊地看见顾湛帮她把衣服脱下,替她擦脸上的狼狈,又把包裹私处的那块布伸到她面前。“你看这上面,都是你的水。”
她抬手挥开,”你可真烦人。”
顾湛吃笑,把衣服丢下床,掰开她的两条腿,看那粉红泥泞,像被泼了蜂蜜的玫瑰,待人采撷。蜂蜜还在流,一看就很甜。他食髓知味,俯身吃了一通,将蜂蜜吃进胃里,这才进入正题。肉棒缓缓塞入嫩穴,如同棒槌捣花瓣,酿出花汁满满,满得不停往外流,空气里都是性欲的味道。
葛佳宛毫无还手之力,她期期艾艾地叫,感觉乳房都要被捏爆了。但可能是顾湛太知道她是什么德性,一点怜惜的意思都没有,揉得她舒爽连连,阴道都不由夹得更紧。
平日里花钱呵护的身体,真不是白养的,又白又嫩,一掐就红,叫人摸了只会爱不释手,欲望更甚。
顾湛看到,他胯下每狠撞一次,葛佳宛的兔子耳朵也会跟着跳动一下,就好像,在他身下的真的是一只成了精的兔子,脸蛋红红,鼻尖红红,眼睛也红红,她沙哑地哭,又是想抱他,又是想推他,到最后,却只能与他贴得更近。
可怜兮兮的,真招人疼。
他抓过葛佳宛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吻住了她的胸脯,肩膀,和嘴唇。
温柔极了。
但这样的温柔只是昙花一现,没两下他就恢复了本性。
太耐肏不行,太可怜也不行,哪副面孔都能让男人兽性大发——全是放纵的借口。
最后葛佳宛哭着高潮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喷了,还是尿了。
总之,太狼狈了。
缓了快半个钟头,葛佳宛怏怏下床,呲牙咧嘴的,觉得双腿直抽抽。3щ点ρó —①8.¢㊣M
她别扭地裹上顾湛的衬衫走出卧室看了一眼,关伯果然端来了汤,放在楼梯口的斗柜上,绝对安全的距离。可惜汤药已经凉透,闻着都苦,她嫌弃地折回房间,不想喝了。
“那是什么药?”
“去湿气的。”她抿抿唇,又多余地补充,“还能美容养颜。”
顾湛看她膝盖,最近赫城的天气确实有些阴沉湿冷。
“那怎么不喝?”他没闻到她口中的中药味。
“都凉了,我一会儿再下去喝热乎的。”
“嗯。”
葛佳宛才闻过中药,那味道重,在她鼻下挥散不去,她舔唇,又想吃糖了,刚要去拿,却被顾湛拦下来。
“别动。”
“干嘛?”
顾湛认真地看着她,突然伸手,用力抹了抹她鼻尖,“这是什么东西?”他早就想问了。
“诶疼!”葛佳宛瞪他,“这是腮红!”个老古董,兔子妆都不懂,她画了好久的。
“哦。”原来这就是她“醉酒”的原因。
顾湛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鼻子。
“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