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湿漉漉的,她抹开分泌液,张口吞下龟头,像舔吃棒棒糖,用舌头勾着,媚眼如丝,明明什么都没说,顾湛却看得上了头。
他摁住她脑袋,以入更深,“多吃点。”
葛佳宛很听话,握着阴茎底部,缓缓往嘴里塞,她把所有技巧都用了出来,只想取悦他。
他说他要带她出去玩。
葛佳宛的童年并不是别人以为的那样快乐,母亲无心顾她,父亲忙于工作,她小时候最羡慕的就是别的小伙伴有和父母出去玩的机会。等长大了,她可以自己出去玩了,却没了儿时的渴望。
不一样的,她想要的已经错过,不会再有了。
但那是她遇到顾湛以前的想法。
到目前为止,她最开心的旅行是下江南那次。
因为顾湛是父母以外她最喜欢的人——他可以给她已经错过的惊喜。
“嗯……”
有头发进嘴里了。
葛佳宛抬眸示意顾湛。
顾湛帮她把头发拨开,“难不难受?”以往这个时候,她就该难受了。
葛佳宛摇头,按摩起两颗囊袋,然后把肉棒吐出,嘬了嘬马眼,说:“好吃。”
肉棒似有感应地一跳。
顾湛骂了句什么,葛佳宛没听清,她只知道他站起来,单手就将她抵在浴室门上,狠狠地从后肏了进来。
“诶你小心手!”她说。
“你还有精力管这个?”顾湛不满她的不够专心,一手横过她的胸,抱紧,向前用力地顶,“我就是单手也能肏你到高潮。”
葛佳宛当然信。
她毫不怀疑,却还是担心,于是无比配合,踮着脚撅屁股,承受他的狂风暴雨。
“哥哥慢点……”
女人声音故意压得娇媚,尾调扬起,快要叫人听不清,顾湛眉心一抽,啪的一下就打了她屁股,“再乱叫。”
葛佳宛被肏得都快贴在了门上,门板凉凉的,奶子压在上面,又腻又滑,本就难熬还被打屁股,她哭了,声色更嗲:“你干嘛打我啊。”
顾湛不答,一连打了十来下,啪啪作响,打得她甬道紧缩,竟是哗啦啦地流了一地的汁水。
被打还高潮。
葛佳宛抑制不住地抽搐,四肢软下去,身体却僵得动不了,她哭唧唧地要顾湛抱她,顾湛这才听进去她的请求,把她翻转过来与自己面对面,直挺挺地插进了她的身体。
“爽不爽?”
葛佳宛几乎是把身体所有的重量都放在了挂在他右手手臂的那条腿上,她感觉有风钻进了肉缝,迫使她向前挺胯,将交合处磨合得密不透风。
她嗯嗯两声:“爽……”
顾湛看她完全沦陷于欲望,他掐紧她的腰,大力往前肏,“那我一直插在里面不出来好不好?”
“好,好……”
“真是乖。”
亲了她一口,顾湛大开大合地肏动起来,撞得门板框框响,好像下一秒就要散架。
龟头狂顶花穴深处最柔软的地方,那里像漩涡,不住吮吸,撞出了密密麻麻的快感。数百下后,葛佳宛眼前白光一闪,她急急推开身前的男人,大喊:“你没戴套!”
顾湛置若罔闻,抓住她的手将她吻住,臀肌骤紧,就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
葛佳宛的牙不再疼,她终于如愿吃到了顾湛做的卤肉饭。
久违而熟悉的味道。江南小镇,下过雨的客栈,从后厨房传出来的肉香——葛佳宛始终忘不掉顾湛为她学做卤肉饭的画面。
与其说她想吃卤肉饭,倒不如说她想重温江南旧梦。
“我还以为你忘了。”
顾湛道:“我只是忙。”
“你这次能休息多少天?”
“元宵以前。”
葛佳宛一算,“那还有一个多星期呢。”
“所以我们可以去泡温泉。”
葛佳宛不知道他为什么可以多出那么多天假期,也不知道她走的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看得出来,现在的顾湛心情很好,好到花样百出,前戏绵长,连续几天都把她折磨得要死不活。
亏她以前还觉得他清心寡欲过。
她十九岁就跟了顾湛。但在开始的那两年,顾湛根本就没有碰过她,甚至回西院的时候都少得可怜。
原本她还因此窃喜,以为他没想拿她的身体做交易,以为自己对他而言是特殊的存在。不料两年后她就在娱乐报道中看到了他和别的女人的绯闻,这对当时的她来说,说是天塌也不为过。她危机感四起,害怕自己被抛弃,也害怕葛梵有变故,好不容易等到顾湛再来西院同她吃饭,便硬是把他留了下来。
葛佳宛到现在都不能忘那天晚上的画面。
她在顾湛面前主动脱了衣服,冷得发抖,是顾湛用身体温暖了她。
可身体暖和了,她的心却冷冻三尺,难受得她痛哭出声。
顾湛有些慌张地问她是不是他太用力了。
她哭着摇头,抱他更紧。
说白了,她只是难过自己最终还是走到了剧本中最烂俗的这一步。
金主和情人。
有性无爱,貌合神离。
这下她和顾湛,是真的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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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弄图片了,今天双更(我昨天看岔,少看了一百猪,还寻思不是差一百多,怎么那么快就到了,结果才发现是我看错了(反正今天双更嘿嘿,撅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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