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更热了。
钟应趴在桌上了无睡意。
段考前几天,胡悦就像发达的动力火车,恨不得所有的时间都拿来学习。
午饭时间还留着老师问问题,搭车背单词,连上厕所都是跑的。
钟应没敢打扰她,读书却静不下心,烦躁的只能埋头玩手机。
也不知道银幕显示什么,手指无意识的挪动。
胡悦的长发被电扇给吹乱了,随手将之塞到耳后。
奋笔疾书时,考卷与笔尖摩擦出沙沙的声响。
侧脸陷在柔软的光线里。
钟应看胡悦,有时觉得很近,有时又很远。
他拥有平常人无法知道的她,了解她也有七情六欲,甚至可能比一般人还强烈,但是遇到学习,两人
就是一条平行线,几乎碰不到一块。
以后她上清华北大,自己呢?
或许她以后和人介绍会说。
我男朋友读那什么野鸡大学……对不起,我想不起学校名字。
呸。
看向自己的考卷,没几题会写,瞎猜的总不会中超过十题,填充更不用说了。
凄凄惨惨戚戚。
面对胡悦时,从心底深处,总会升起一股自卑感。
不经意想起,偶尔会有喘不过气的窒息感觉,像被什么噎住,卡在喉头。
特别难受。
从小他就不喜读书,只要看到封面就头疼,把所有的时间全奉献给动漫和游戏。
如今已经高二,再一年就高考。
就算有心学,但底子差,就跟盖房子没好地基,完全盖不起来。
遇到胡悦,让钟应第一次这么厌恶自己不喜欢读书,成绩差这件事。
像张牙舞爪的猛兽,明晃晃的告诉他,他两的距离有多大。
为了摆脱自卑感,只能在欢爱时虚张声势,逗弄她,把她如小猫一般,关在自己如牢笼的怀抱里。
她不会知道,当说出,“胡悦,你喜欢我。”这句话,表面平稳,指甲却襄进手心。
假装游刃有余,以为能自欺欺人,却时不时担心,她什么时候会厌倦他这个笼子,高傲的离开,到更远的天地。
考完试,下午历史老师让同学们放松心情,到走廊上排队,带去视听教室看历史电影。
里头只有两个走道,同学们排成四排,大家后来也没管次序,谁先到谁就先入座。
胡悦的视线从走廊上,就随着钟应的位置移动。
因男女不同排,所以两人原先距离颇大,眼看情势混乱,她趁着缝隙,钻到他的身后。
他的背挺直,靠近时有属于他的气味。
这几天他很冷淡,不会偷偷亲她,勾她的手,明明两人才在一起几天,却已不习惯没有他的碰触。
读书读烦或是在学校被同学频频问问题,只能压抑的在夜晚,一遍遍喊她的名字,想象他充满情欲的双眸,正注视着自己浪荡的身体。
却只是越发空虚。
然而,现在他就在眼前。
胡悦想抱他,但周围太多人,没敢。
大家硬推硬挤,等到轮到胡悦,她才发现钟应左边坐的是田颖。
自己则坐在他的右边。
电灯骤关,瞎灯黑火中,银幕逐渐亮起。
胡悦脑中却想着。
田颖制服的第三个纽扣似乎没扣,隐约中露出紫色的蕾丝边。
想诱惑谁呢。
片头开始,场景是大宅院,一群少妇打麻将,闲谈城镇的变化兴衰,各自比对自家姥爷儿子的功成名就......
胡悦从注意着左边的他,连呼吸都紧张到逐渐被电影吸引,整个人深陷故事。
突然在姥爷和一丫头偷偷摸摸到丫头闺房密谈时。
她的大腿突然贴上一个温厚的大掌。
胡悦吓得把脚并拢,腿上的手狠狠捏一把大腿内侧的软肉。
手感极好,又弹又滑,豆腐似的。
“才摸个腿就这么兴奋?”他贴着她的耳朵。“同学都在呢,乖点,等会别叫。”
这什么恶趣味!
想到他待会要做的事,胡悦羞的脸热,想把他的手拿开。
大腿颤幽幽的抖。
她无法确定自己不叫出来。
视听教室只有影片中人物对谈的声音,同学们不是睡着了,就是看得专注。
手被钟应抓住,搁在他的裤裆。
“给我揉鸡巴,嗯?”
虽然隔着裤子,却如拿到刚蒸好的鸡蛋,烫手的极。
胡悦没碰过,好奇的轻抓,他的命根子突然涨大。
钟应舒爽闷哼。
隔壁田颖看片子,却被性感的鼻息声挠的心痒。
疑惑转头,悄声问他:“钟应你不舒服吗?”
胡悦来气,用大拇指挠他的根部,裤子逐渐露出一大包,快憋不住。
钟应全身酥麻,气息不稳,手从嫩白的大腿滑到裙下,用细长的手指戳她的娇嫩。
直到听到她轻声媚叫,才觉得身上火气降下一点。
像在替他叫。
钟应咬牙切齿。“我没事。”
“那就好,我刚听到你喘了声,以为你不舒服,有事要跟我说哦。”她笑得甜,嘴角咧起,钟应只觉得她很呱噪。
之前为了让胡悦感受到自己的心意利用她,她说话时假装耐心的听,没想到在那之后开始自以为是,
一副和自己很好的模样。
胡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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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钟应木木的,气不打一出来,拉开拉链,冰凉的小手伸进去,上上下下的套弄。
硬的挺起起来了。
她的气息贴近,“田颖摸过你鸡巴没?”
她的掌心包覆龟头摩擦,钟应神经系统崩溃,右手蹂躏阴唇,搔刮肿大的阴蒂。
胡悦舒爽的咬他的肩膀。
“你他妈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轻笑一声,心理荒凉。”还是你一听到她说话就硬了?”
钟应揉合情欲和气愤,喘息厚重。
转头猛烈的亲吻靠在他身上的胡悦。“我喜欢谁你不知道?”
“你对她很特别。”
钟应气乐,食指长伸,插进早就流水的小逼。
“是不是真的要我弄死你,你才会长点记性?”
手指在里头转,抠弄软肉,变换形式的在温暖地带徘徊留连。
胡悦爽的要哭出来,不敢叫,压抑的双手紧握。
钟应暗骂一声,拉她的手,教她怎么让自己更舒服。
“这样玩你是不是很刺激?小逼激动的流好多水。”
胡悦的意识已经散漫,听不见电影的声音,全副身心寄托在身下。
好难受……
他又增加一根手指,“骚穴吸这么紧,可不能饿着了。”
坏笑的两根齐发,扩张紧缩的逼洞,抠挖深处。
胡悦颤的沙发椅嘎叽发出噪音,她却什么也管不了。
心脏快承受不住,隐秘,不能被发现的暧昧,像小虫般,不断啃嗫发痒的肌肤。
背部忍的一片湿濡。
钟应看她舒爽的全身发抖,骚逼还一层一层紧咬手指不放。
真是浪死了。
“小骚货是不是痒的要命?”
胡悦听到,身子娇软,像化了一样。
钟应咬她的耳朵。“想更爽一点就自己揉那对大奶子,快!”
影片中。
城内枪林弹雨,警察拿着手枪巡逻,看到百姓夜晚还待在巷弄里,杀人不眨眼,哒哒哒的子弹扫射,
男人爆头,鲜血喷出,像多盛放的红花开在阴暗的天空。
紧张刺激的气氛,那枪声快把胡悦的心脏炸出来。
砰砰砰。
“唔......”胡悦隔壁睡的东倒西歪的男同学被吓醒,云里雾里的不清楚发生什么事。
揉双眼的手放下来,打在胡悦的背部。
胡悦顿时像触电的白猫,全身战栗。细毛竖起。
所有绮丽的暧昧不翼而飞。
“啊,对不起。”他慌乱的说,过没多久又挨不过睡意,歪头倒一边。
胡悦转头,对着投影幕,左手却伸到钟应的裤裆,把他搁在外头的大东西塞回裤子里。
“再摸摸,你手里舒服。”他暗哑,在乌黑的环境更显磁性。
电影画面男女主角赶忙躲到衣柜里,警察的脚步声渐近,两人直发抖。
“等会我先出去,你躲里面。”男人抓着女人的手,汗滴到她的肩膀。
钟应的男根已经不太硬,渐渐软下来,跟海绵一样。胡悦将手放在他的内裤里,用冰凉的手给他降
温。
过了那么久,还是很烫。
上头的经络突突的跳。
电影中,女人抓着男人的手不放,男人硬生生掰开她的手,说:”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没命的!”
背景音乐的鼓声越发震耳欲聋,大家无不摒弃凝神。
胡悦盯着银幕,眼神涣散。
想起她们第一次发生关系时,从蘑菇头射出来的乳白精液,全洒在被爱液喷湿的腹部上。
水乳交融。
当时钟应跨在她身体两侧,浑身赤裸。
黑色的毛发下,是粉嫩的肉棒。她的视线直视着顶端。
小小的马眼,被涂了一圈蜜糖,晶晶亮亮的。
迷茫中,胡悦口齿生津,舔舔干涩的双唇。
不知道吃起来会是什么味道。
钟应知道胡悦没了心思,只是用手指揉她的阴唇。
花穴残留方才的水迹。
他低头,内裤随着移动的位置而鼓起,能看见她娇小的手型。
还真是卑鄙啊。
又再次为了发泄内心的恐慌而用言语羞辱她,逼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和自己做见不得人的事。
当她被打到背部时,害怕的眉头紧皱,吓得瑟瑟发抖。
不是没看见的。
但是,只有她做这些害怕,惊恐的行为时,才能真实感受到自己对她的影响力。
花穴舒服的随他的揉捏蠕动。
不带性欲,单纯舒服的扩张,收缩。
指间的水顺着指缝,滴到裙子上。
钟应把放在裤裆的手拿出来,十指交扣。
他将身体靠向右边,少女馨香扑鼻。
电影中,男人刚出衣柜,警察就开门,那枪指着脑门,“屋里还有没有人?”
“没有。”男人目不斜视。
警察啧了声,奋力把男人像布偶一般揣在角落,女人听见声响,蹲在衣柜里,捂住嘴巴,哭的悲恸。
胡悦紧张的爪子抓握,钟应的掌心温暖包覆。
她刚安心下来,左脸贴上个软呼呼的触感。
“胡悦,我以后会对你很好很好的。”他说。
胡悦盯着电影画面,男人的身体抽蓄,被拷问到皮开肉绽也没看衣柜一眼。
电影折射出的微光勾勒胡悦精致的五官。
钟应的双唇,慢慢被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