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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āi┬á ń GSんUwU.℃0M筠筠是我怀中一只温香玉脜的乖巧玉兔,我用双手紧紧环握住她嫩质的细腰,胸膛紧紧贴在她香糯软滑的后背上汲取芳睿的体温,将头深深埋入她的脖颈处深吸那独特的兰麝体香。
    赤裸的我们贴在一起,是那么地紧密。
    女孩青春的悸动不断在我心泉间点点化开,我贪恋着筠筠冰肌莹彻胴体的全部甚至连软下来的肉棒依旧还塞进她紧致的玉缝里不舍拔出,像瓶塞一般把满满的精液堵在她子宫中。
    彼此私处性器紧密相连时那种软黏的贴感让我满足得无以言表,就这样用龟头细细感受着筠筠最稚嫩的圣地,我远离了俗世忧烦,渐渐沉入梦乡。
    在夜的静谧幸福中,我是一个疲倦的旅人,任凭四周黑色低垂的厚重深幕如大海般依偎着我包裹着我,那温咸的海风轻柔送走所有的不堪和疲累,那轰鸣的浪涛轻拍着哄我入眠。
    如此这般也不知昏沉了多久,直睡到天已渐渐蒙亮,我方才被怀中一些微小的窸窣响动而唤醒。
    原来是我怀中的筠筠她睡醒了,她好容易才从强劲的春药中恢复神志,感到头痛欲裂和反胃作呕。
    筠筠惊讶于自己浑身赤裸地被人从身后紧抱住,而且双腿间火辣胀麻,隐隐刺痛。
    晨曦中的房间还很暗,筠筠根本无从分辨身后的男人是谁。
    随着她意识的渐渐完整,昨天那噩梦般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那几个流氓用刀胁迫她以及灌药,轮奸得她直至昏厥。
    所幸因药物的关系许多记忆已经完全丧失或者模煳不清,但被那肉棒肏干的实感却怎么也挥之不去,性交时难以启齿的快感与躁动久久地占据心间,筠筠想到那个刀疤男的阴茎野蛮地叩开她玉门深处时的瞬间,兴奋得穴肉紧紧一缩。
    已经历过激烈成人礼的筠筠顿时明白体内的异物只能是一根男性的肉棒,那身后的男人是谁呢?她顿时脑袋嗡嗡作响,感到羞臊无比。
    她认定背后的我就是那些流氓之一,还在持续着昨晚的奸淫。
    “我今后都要沦为他们的性玩具了么?…虽然好舒服…可是…”
    她又惊慌又害怕,急急忙忙挺直屁股想将侵犯者退出体内,但这举动无疑却促成整只长长的阳具在屄肉上忽然的刮动和摩擦,好疼!!她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红肿的肉穴内那撕裂般剧痛让她不得不停了下来,而此时那大半截肉蟒还深深地种在筠筠那狭紧的玉缝中呢,她只能轻微地缓慢地挪动娇臀让小穴慢慢吐出它。
    她抽出一点阴茎就停下来休息一会,如此几番辛苦才好容易挪到龟冠的深沟处,眼看就快要成功啦。
    就正当她屏气凝神地去完成最后一步时,半梦半醒的我却本能地向她挺了挺腰,整只粗长挺翘的阴经又深深种进她那片红肿娇嫩的肉缝中。
    “唔啊!嗯啊!别~!”
    筠筠被我重新突入的肉棒激得尖叫起来,整个私处就像被刀片插进去搅动般锥心地痛,她一度眼前一黑差点晕死过去。
    但并不由得筠筠喘息,背后的我却双手紧紧捏住她胸前玉脂凝膏的翘奶,开始做起活塞运动来,她红肿的阴户一次又一次被我刨开,长长的肉棒在嫩腔中开始了新一轮的耕耘。
    意识尚迷煳的我并没觉察到筠筠昨夜经过那么疯狂的肏干,整个阴道早就红肿不堪,不能再承受一丝侵犯了。
    每当肉蟒撕开蜜唇搅动玉壶深深插入时,筠筠都疼得闷哼一声,她被我吓得手足无措,只敢咬牙忍受。
    这种清晰的性交体验,和昨晚春药时神志不清的感受完全不同,阳具的弹性和触感十分清晰地烙印在她花心中,是那么的屈辱,那么的深刻。
    随着龟头一深一浅的肏入,长长的阴茎刀割一般直切进粉腻娇滴的肉屄中,痛得筠筠她凝姿乱颤不已。
    可我仍浑然不查,依旧尸肉般只跟随本能的驱使,不住地往筠筠粉光若腻的玉穴内抽送入鸡巴,摧兰折玉般一阵乱捅。
    “疼!疼!别动,求你了。呜呜呜……好痛啊!”
    筠筠哀嚎道,体内肉棒的摩擦让她疼得眼泪不住地流,但被男人扭到生疼的奶子却兴奋无比。
    但渐渐地,反复的抽插终于还是搅出了女孩的浆液蜜露,筠筠淫荡的琴弦被再一次拨动了。
    随着女人身体内最私密的玉蕊一次次被龟头撞击,筠筠终又开始感到阵阵愉悦。
    那快乐的充实感取代了原先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她甚至感到自己的阴道正满足地吮吸着入侵者的快乐轮廓。
    鹅蛋般浑圆的龟头粗暴地挺入筠筠温暖湿滑的穴腔内,我把小腹紧贴在筠筠股间,我浓密的阴毛不住刺激着她兴奋的阴埠,长长的肉蟒深深地钉入她的子宫,直到性器末端垂吊着的鼓鼓精囊都紧压在她两瓣的花唇上。
    我轻轻地抽出一寸,又没入她弹滑的肌体内,在一声声娇喘的鼓舞中,卖力地抽插着泵取快乐的圣泉。
    女孩在我怀中被肉棒打桩般地击打着,痉挛着,尖叫着。
    “啊…啊…啊…好舒服…我…我要…坏掉了…”
    嫩穴内细肉的刮触亲吻,以及做女孩汗液散发出兰奢的华色腥香,及筠筠咿呀的喘息声,全都让我痉亢无比,我忘情地留恋在这片兰秽的春色中,融化着自己。
    怀中的筠筠呻吟得越来越忘情,不自觉地后翘起丰润的娇臀摆出好的角度,让我的肉棒插得更深,更劲,直插得她紧实浑圆的桃尻发出啪啪啪的喃语。
    慢慢地,筠筠紧紧绷起着的一双玉腿中间被我肏得是颓肌柔液,阴阜上玉泉烁流。
    这种登天般的极致快感让筠筠的意识抽离出了身体,像云朵般轻盈,灵魂越飘越高。
    她昨晚所经历过的一幕幕肮脏的媾欢场面如幻灯片般播放在她脑海里。
    那么多男人对她垂涎欲滴,对她尽情地侵犯,那一根根形状各异大小不同的男根横蛮地塞进了她卧玉颓旎的美妙尤奢中。
    他们不停歇地肏干,喷射,搅得她脑浆都要泵出来了。
    而她却变得越发动,完全沉浸于做女人的快乐中,堕落到甚至于动吞下男人口水吞食污浊精液的程度。
    但那是筠筠她不愿意承认也无法面对的另一个自己,她不能变成那样。
    犹如将溺毙的人想要抓扯每一根稻草一般,筠筠忽然开始在我怀中勐烈地挣扎,强烈的绝望感和羞耻感让她感到深深的恐惧,女孩不再感受到丝毫性交的快乐。
    尽管每一次碰撞,筠筠都还是无法克制地发出声声呻吟和喘息,但她不住地反抗和挣扎,她顽强地挣脱着我,她不要堕落成身体里面那个淫荡的女孩。
    于是我这时终才被惊醒,在她勐烈的挣脱下,玉穴一次又一次离开了龟头。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要变成那样。我死也不要变成那样!”
    筠筠叫着那些我完全听不懂的话。
    怀中她裸露的玉背不住颤抖,我甚至听见她抽泣的声音。
    “是动得你不舒服么?”
    我在她耳边温柔地问道。
    昨晚到现在她并未洗澡,轮奸时她被大量汗水口水和精液浸湿多次复而又干涸而纠结的缕缕卷发,无比凌乱、疲惫且淫秽,它们和筠筠汗液的兰麝体香混在一起,发出阵阵刺鼻又催情的腥襢气味。
    她不理不睬,依旧勐烈地挣扎,让我感觉到她的拒绝和痛苦。
    终于,我克制住冲动,轻轻抽出性液欲滴的肉棒,放开了她。
    已经有过一次强奸经历的我,知道这种野蛮的行为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要想真正得到筠筠的心,唯有只有强按下欲火,不再仅仅把她当做发泄兽性的工具,得与她做心灵上的交流。
    “你是?”
    她原本以为自己的反抗会遭受流氓更粗暴地对待,但背后熟悉的声音让她有些诧异,她转过头来,双眼圆瞪,就像看见恶魔一般看着我。
    “怎么……是你?!!”
    筠筠看到我显得非常惊讶,她不再害怕而是非常愤怒地挣开我环在她身上的手臂,噌地坐直了身子,她顺手急急抓起被单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
    她恨我已到极点,刚刚却又一次被我侵犯到近乎高潮和失态,她就像吃了只苍蝇一样觉得非常恶心。
    我并未答话,此时天已大亮。
    眼前这腮晕潮红、气喘吁吁的筠筠正瑟瑟地发抖,她是不是被我吓坏了??
    我充满怜惜和歉意地看着她,同时脑海中闪出很多问题。
    她昨天怎么会到那种境遇?她不是和熊宇在看电影么?而那几个流氓是谁?
    她和熊宇的关系进展到哪里了?一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我们就这样默默地对视着。
    筠筠她神情戒备而愤慨地看着我,她自看见背后是我后情绪就非常激动,连嘴唇都不停地颤抖,时开时。
    而我则深情地注视着她秀美的面孔,像这样近距离与她对视,欣赏她的机会,我还是真是从来没有过。
    而经历了噩梦的筠筠显然并没缓过来,她头脑中乱得很,她一个月前还是处女,纯洁无比,一时间却经历了那么多个男人的连续侵犯。
    “筠筠,我很想你。”
    良久,我才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恨你!!你这个恶心的强奸犯!离我远一点!!”
    她忽然就吼出来,吓得我一抖,她近乎歇斯底里地朝我不住咆哮。
    筠筠她实在憋屈了太久,还刚刚经历了恐惧的轮奸。
    她的人生,她的爱情被我这个强奸犯搅得一团糟。
    “都是你,把我。”
    她不停愤怒地哆嗦着,一双秀美的玉手紧紧攥成拳头,但最终那“强奸”
    二字还是没说出口。
    “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我和熊宇早就在一起了!要不是你,昨天我也不会!!我现在……我现在……”
    她说到这里就开始放声痛哭,玉白秀美的双腿在被单里蜷缩着,双手紧紧抱住膝盖。
    是的,我毁了她。
    “是的,都是我的错。”
    我怜惜的凑近几步,伸出手去轻轻的抚摸她的头发。
    筠筠正自顾自地沉浸于委屈和悲伤之中,并没有反抗我的抚摸。
    “呜呜……呜呜……呜呜“,她不住地嚎啕大哭。“你真的是太美了,当我女朋友好么?我真的爱你。你知道么?离开你的每一天,我无时无刻不是想你,每一天对我来说都像一整年般漫长。给我一个机会。“我发自肺腑的恳求着不停嚎啕的筠筠,对她的迷恋是真诚的,强烈的。以至于说出这话的时候,我的泪水都泊泊而出。筠筠迟疑地看着面前这个流着泪对她表白的男人,她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这个系列事件的始作俑者正对她这副被玷污透自己都讨厌的躯壳,真情无比地表白着。自被强奸后,她一度对未来的恋爱非常的迷茫,她自惭形秽,动疏远了和熊宇的亲密关系。而更在昨天,她还被轮奸了,熊宇还会继续接受被彻底玷污的她么?筠筠感到自己已是个自卑的脏女孩,而一切噩梦的开始正是因为我。跪在她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昨晚知道了她被无尽的轮奸过,一点都不嫌弃她脏掉的身体,更是如此真诚地乞求着她的垂青,就像朝圣一般地眷恋地述说着爱恋,这让她惶惑不安。一时间,软弱,感动,解脱和委屈开始浮现在这个外表坚强的女孩脸上,良久良久地,筠筠内心泛起巨涛。可是最终,憎恨和提防的情绪还是占据了上风,她本来就对我没有恋爱的感觉。“我真的觉得你好恶心,十分恶心。我们是不可能的。”
    尽管我早有一些思想准备,但被拒绝的那一刻,伤心还是忍不住在我脸上决堤。
    筠筠看着我半晌,又忿忿道:“你趁我晕迷又对我做下流猥亵的事,你真是禽兽!你救我来也只是想和我……你有什么好哭的?还假惺惺地装作伤心!该哭的是我吧?你说你喜欢我,其实你和那些流氓一样,只是喜欢我的身体。”
    “不管你现在怎么看我,我爱你的心都是真的。我对不起你,但我真的想和你在一起。”
    我无言反驳,只能坚持着,就像那只苍蝇。
    “别说了,你能出去一下么?我想穿衣服!”
    她不想再听下去,此时的筠筠情绪依旧很激动。
    我看着她冷漠鄙夷的神情,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是徒然无功的。
    她衣服昨晚已经全部污秽破烂了,我就从衣柜中找了一件t恤和沙滩裤轻轻放在床头,默默的退出了卧室,后来我呆坐在沙发上怔怔发呆。
    过了不一会,卧室里的浴室就传来水流声,于此同时我电话响了。
    “喂。”
    来电显示是雯雯,昨天晚上那些流氓中有一个就是她男友,想到此我五味杂陈,我与他的女友发生了关系,而他却与人一起轮奸了我最心爱的筠筠。
    面对雯雯,我心中顿时有种说不清是愤怒或还是悲哀的感觉。
    “你在哪?我有事要跟你谈谈。”
    “我现在不是太方便。你有事电话里说把。”
    我和筠筠的事情还没解决呢,这个时候怎么能分出身去和雯雯见面。
    “你和昨天那个女孩在一起吧?”
    “嗯,是的。”
    “那她还好么?”
    “不,不太好。她昨天受了惊吓,我想陪陪她,所以现在不太方便。”
    “我现在就在你家楼下,你能不能下来一会?我真的有事找你。”
    雯雯说得很认真,不容我拒绝。
    “好吧。”
    我迟疑了好一会还是答应了,她男友轮奸了筠筠,这事或许没那么简单就结束,我也需要进一步知道近况,雯雯可能知道些什么。
    关上电话后,我转身隔着门朝卧室里大声喊道:“筠筠,我有点事要出去一下。你洗完了别走,我马上来。”
    就匆忙赶下楼。
    站在小花坛旁的女孩正是雯雯,她今天的打扮远远看去都觉得很异样,就像个乔装打扮躲避狗仔队的明星,明明没出太阳却戴着宽边墨镜和口罩,头上夸张的鸭舌帽压得低低的,几乎遮住了整个脸,一身垂到脚踝的黑色纱裙下面穿着一双灰蓝色帆布鞋,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她一旁的脚下还放着一个大双肩包和旅行箱。
    我满心疑问的引她去小一旁的石桌旁坐下,我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昨天你也看到了,那个高个子身上有纹身的就是我男友。”
    她跟我说话的时候还是不摘口罩。
    “他老大刀疤吴经常和他一起侵犯我。”
    “你脸怎么了?让我看看。”
    看着她完全藏起来的脸,我隐约觉得她肯定是被打了。
    “嗯,我们昨天打架了,我从他家跑了出来。你看,我现在无家可归了……“她轻轻摘下墨镜,右边眼眶处现出一大块可怕的淤痕,我没想到纹身竟然对女友下这么重的手,这让我哑然!!那个恶棍!竟然把美女伤害成这样!昨天要不是雯雯挺身而出,现在局面发展成怎样还不好说。“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我关切地看着她。
    “我只想到了你,我现在已经单身了,和他两清了,我能搬来和你住么?”
    她抓住我的手,想和我在一起的欲望急切而清晰地从手指传递过来。
    可我脑海中顿时闪过了楼上筠筠的娇躯,那白玉般诱人的胴体。
    我知道此时我处于道义应该收留雯雯,她已经无家可归了,她更需要我。
    可是筠筠怎么办?我收留了雯雯还怎么放手追求筠筠?我迟疑了,能不能让她去陈东家借宿呢?“可是,昨晚你昨天救的那个女孩,是我最心爱的人。”
    我与雯雯之间沟通是比较直来直去的,我们不是情侣,却有多次肉体上的密切联系。
    “我从最初就一直喜欢她,我和你真的是不可能有结果的。谢谢你,但是我内心爱的是她。”
    “可我知道呀,可是我现在无家可归了,你不收留我,我就只能去睡天桥了。“雯雯有些故作轻松,她复而戴上的墨镜,让我察觉不到任何表情。“嗯,让我想想。”
    我站起来在石桌旁来踱步,我想过要么让她住去陈东那里,那是个好办法么?推来推去肯定会伤害雯雯,她已经伤痕累累了。
    我内心明白她对我的心意,所以首先想到来找我。
    雯雯她对陈东其实是没有丝毫感情的,让她住过去,仅仅为了临时的住处反复被陈东那个矮胖子当作性玩具来发泄,与让她去卖淫没有什么本质别,推诿的话我真说不出口。
    而筠筠那边,近期看来根本不可能有结果。
    “嗯,好吧。那就和我一起住吧。”
    我咬了咬牙,答应了她,我其实还想接着说,在一起住可以,但不能干涉我追求筠筠。
    但雯雯光听到前半句就雀跃不已,她顿时忘记了伤痛,雀跃起来熊扑到我怀里,她的这种孩子气的洒脱让我没办法继续说完入住条件。
    雯雯抱着我的时候碰到了哪里的伤口,疼得叫了出来。
    “额啊,好疼!”,我看她疼得呲牙咧嘴,狐疑地查看她捂着的胳膊,掀开衣袖才发现肩膀处的肌肤被红药水涂成一个个圈圈,仔细分辨,似乎是新被烟头烫伤的疤痕。
    我看着女孩胳膊上这几个圆形糜烂的伤口,眼泪顿时克制不住流了下来,如果说筠筠昨夜是被人轮奸受尽玷污之苦,雯雯昨天晚上却经历了怎样可怖的暴力伤痛啊?!!这几个流氓,我真想杀了他们。
    “没事,我真的没事,现在不碰就不疼了。”
    雯雯反过来安慰红眼圈的我,好似被烫伤的不是她一般。
    “我等一下带你去医院,你这样处理伤口是不行的。”
    我良久才平静下来,我吸着鼻子对她说。
    “不能去医院,我身上都是淤青,万一医生报警了怎么办?我不想再惹那些人了。”
    雯雯看着我正在吸鼻子,扑哧笑得咯咯起来。
    “那让我帮你敷药。”
    我提起她的包裹挎背在肩膀上,一手拉住旅行箱,一手去牵雯雯,却被躲开。
    “怎么?你不带我家么?!”
    雯雯见我似乎要去的方向是小外面,她不乐意起来。
    “你刚不是答应了让我住你家么?!”
    “是去药店买些药,吃早饭,和买生活用品。你想什么呢?!都说一起住了。“看我如此答,她才放下心来。在上次给筠筠买硫婷的药店,我给雯雯买了一些处理外伤的抗生素类的消炎药,这种药不会对伤口形成刺激,又能有效杀菌,没有什么副作用。然后带着雯雯找就近的茶餐厅吃早点。本来想说吃完去超市买点生活用品,后来又觉着拖着行李不方便,还是暂缓作罢。我点了些肠粉豆浆小笼包之类的东西,和雯雯一边吃一边聊天。“我好喜欢和你一起吃早点哦,做梦都想。”
    雯雯清秀的嘴角因被殴打而留下伤口和淤痕,这在她摘掉口罩吃早点时显露了出来。
    “是么?那就多吃一点。”
    我现在更加清楚地看到雯雯脸上的那些伤口,我无法克制地问道:“你前男友叫什么?在哪里可以找到他们?”
    雯雯抬头看着我,虽然墨镜后面我察觉不到她的神情,但是似乎是一半开心一半担心:“不,你别找他们了。就让这事过去吧。”
    “为什么?难道就这样算了么?!”
    想到他们伤害了筠筠和雯雯,我难以平静。
    “他们都是不要命的玩命之徒,天天作奸犯科的,他们随时都会受到报应的。“雯雯显然是知道我的情况,她伸出手轻轻抚在我的手背上。她想岔开话题,”
    这里的油条真好吃,我以前住的那边,油条都干瘪的,油似乎不好。
    “我看着雯雯,慢慢的平静下来,她是对的。我并不是混会的人,除了法律没有更好的对抗手段,而我是有难言之隐的人。强奸筠筠的事,谁都不知情,这让我不得不息事宁人。而雯雯本来就是别人的女友,家庭暴力与我这个外人又有何关系。更进一步说,筠筠与我又是什么关系呢?我更不能代她去报桉。我虽然满腹憋屈,但是于情于理,我既不是他们对手,也没有道理去干涉。“筠筠现在还在我房间里,你就在茶餐厅等我,待我去安置好她之后,再接你上楼。这段时间里,你就在这里喝点饮料看看电视吧。”
    我起身去结账,又端来了一杯冻奶茶和小吃,放在雯雯面前。
    “那里有杂志,如果你不想看电视的话。“我指了指店内的书架。“知道了,知道了,快去罢。”
    我一路小跑到小,刚才耽误的时间比我预想中多许多,我有些担心筠筠已经走了。
    我掏出钥匙推开房门,正撞见筠筠穿着我的衣服要出门,她湿漉漉的头发散发出沐浴露的香味,而宽松的t恤因为没有内衣的关系,紧贴出胸前好看的乳房轮廓,那夸张的沙滩裤里也没有穿内裤,让她好看挺翘的屁股显露无遗,让我心头为之一振。
    看样子她正在找鞋。
    “我的……鞋呢?”
    筠筠看着我怯怯地问。
    我从鞋柜中翻找出一双拖鞋说道:“这双鞋才买,还没穿过,你穿可能有点大。你自己的鞋昨天晚上不知道掉在哪了。”
    我本来拿着拖鞋走进她,结果没想到筠筠反应非常夸张,她勐地退后几步都撞到茶几,向后拉开与我的距离,低着头连我的眼睛也不看。
    “你放那里”
    她小声说道。
    我感到哑然,这还是那个性格刚直的筠筠么?就在刚才,还愤怒地对我吼叫和指责的她?怎么忽然变了一个人?尽管思不得其解她反常的原因,我还是慢慢按照她的要求把拖鞋放在地上,然后退开几步。
    “我……我明天可以去找你么?”
    我尽量语气轻柔的问道。
    “……”
    她完全不搭话,只是沉默地盯着地。
    “你一定要记住早上我跟你说过的话,我现在再重复一次,筠筠,我知道我伤害了你,我也配不上你。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我朝思暮想都是你。我知道扰乱你生活的罪魁祸首是我,你恨我。但是不能否认,尽管我明明下定决心不再进入你的生活,可是昨天,我又和你相遇了。”
    我看着沉默的筠筠,一字一句地表露心声。
    “……”
    “我知道你喜欢熊宇,熊宇是不论什么方面都比我优秀,但是我对你的心意,我对你的了解,都是他所不具备的。我接纳你的全部,接纳你的纯洁,你的污垢,他能做到么?不管怎么说,你身体里面有过我,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我真的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对你负责,做我的女朋友。”
    我说到这里,胸潮澎湃,情难遏止,久久难以平静。
    可是良久,筠筠还是毫无声色,她依然静静地盯着那双拖鞋。
    我有些失望,也有些无奈。
    但不管怎么说,我向她表白了。
    我轻轻地退开一边,让出道来让她离开。
    筠筠红肿的阴部很疼痛,她为了避开双腿摩擦牵动伤口,只能慢慢地姿势奇怪地走路,她蹒跚着一跛一跛离开了我家。
    我隔着一段她觉得安全的距离,目送她进了电梯。
    当电梯门关上的刹那,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就追下楼去。
    “你的包昨天也遗失了。呐,这里有三块钱,你先拿去坐车。”
    在楼下,我追上了她。
    我考虑到她现在正需要一些现金,就把口袋中的钱全部递给了她。
    “不用,我不要。”
    筠筠起初倔强地拒绝着,但我一直坚持着,直到最终她妥协了。
    她也知道她这个身体是肯定也走不去。
    “筠筠,我的心意不会变的。这一次,我不会放弃。”
    “……”
    送走了筠筠,满心哀愁的我朝茶餐厅走去,雯雯正在里面一边翻杂志一边等我,奶茶喝得只剩下冰块,吃没吃相,坐没坐相,她倒是大大咧咧地傻开心。
    见我来了,她正了正鸭舌帽站了起来。
    “好久才下来,你们在楼上干那个了?”
    她打趣道,大拇指插在中指和无名指之间朝我晃了晃。
    “你说什么呢,她是良家闺秀,我也不是种马禽兽。”
    我正色道。
    “啧啧,我看你这种雏鸟,才觉得普天下的女人都是女神吧。”
    雯雯这家伙真是口无遮拦。
    “其实那个叫筠筠的女孩没你想得那么清纯,昨天晚上……她”
    “别乱说好不好!她和你可不一样,纯洁得跟白莲花一样。你吃好了没有?
    我们先把行李搬上楼,下午的时候再去超市买点日用品。“我语气很重地打断了雯雯,白了她一眼,筠筠是我的女神,你他妈再瞎说我翻脸了。被打断雯雯有些悻悻然,欲言又止。而我继续说道:“看你样子,也打算死缠着我不放了,所以等会要多买点东西以备长期抗战。”
    “嗯,就是要缠着你不放,等会去超市记得买尿不湿,和奶瓶奶嘴。”
    她咯咯地笑了。
    “……什么尿不湿?奶嘴?什么跟什么呀!”
    “给你生个宝宝啊,不是要长期抗战么?”
    她居然搂住我的肩膀,开始蹭来蹭去了。
    “我们是曾经的炮友关系!”
    我扭开她的手,现在不想和她嬉闹。
    “就算是炮友,我们也是最铁的那种。不然谁愿意给你生孩子啊!”
    雯雯的个性有时候实在是有点乱来,我拿她的嘴上跑马真没办法。
    “你说要是男孩的话,那个会不会和你一样?”
    “那个?哪个?”
    我简直要疯了。
    “就是……”
    因为我身高和她差不多,她很轻易就凑到我耳朵边。
    “鸡巴。““……”
    就这样,到家之后,我先是给她上药,拿云南白药来处理淤青,用头孢软膏来处理伤口,我还拿热毛巾来让她捂住青紫。
    在处理过程中,我沉重得眉头紧皱。
    但雯雯却比我想得要更加坚强好多,乐观开朗好多。
    若筠筠的个性是高洁的白玉,无可亵玩,让人情不自禁地迁就与奉伺,则雯雯则像常野外美丽自然的鹅卵石,平易近人地躺在路边。
    我们花了整个中午的时间来收拾家。
    我其实也清楚和雯雯住一起,肯定是要发生那个的。
    但是我心里的爱情位置已经全部为女神筠筠所占据,真的没法再空出一部分给雯雯了。
    我不能只是把雯雯当兽欲对象,所以在我把卧室,衣柜整个空出来让给她。
    “你用这个房间。”
    我指了指卧室。
    “你呢?睡哪?这里不是一室一厅的结构么?”
    “我睡客厅就好。”
    “你还假惺惺,嘻嘻,等到了晚上,你不一样要夜袭我?真是虚伪。”
    雯雯笑骂道。
    “我住过来后,每天不知道会被你操多少次,我还不知道你~”
    “不,我不能碰你。我之前是因为以为和筠筠不可能在一起,才和你发生关系的。我们不能再做炮友关系了。我们是朋友,你现在无家可归。我是你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愿意和你一起住,把唯一的卧室让给你。”
    我正色道,我隐隐觉得让她住进来也许是一个复杂的问题,但是当下并没有更好的选择。
    “我天天色诱你,我看你忍得了几天。好朋友!呸”
    雯雯着重读出“好朋友”
    三个字,她自然有点嫉妒筠筠,不过她自有她的办法对付我。
    “我可做了为你怀宝宝的觉悟。”
    这个可恶的雯雯,早上我和筠筠只做到一半而意犹未尽,居然这个时候挑逗我。
    我真的能忍下去,坐怀不乱么?就在我和雯雯这个鬼灵精怪的新住客去超市选购日用品的时候,筠筠也到了她的宿舍。
    她和同事租在一个三室一厅的房子中,厕所,阳台,客厅都是室友共用的,三个人都有各自一间独立的卧室。
    筠筠她走进自己的房间就把房门反锁,捂住嘴小声哽泣起来,她躲瘟疫一般迅速把我的衣服裤子脱下,揉成一团连同拖鞋一起甩进废纸篓,是啊!昨天到今天的经历实在是太可怕了。
    浑身赤裸的筠筠梨花带雨地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静了一些。
    私处火燎一般疼痛,她这时才仔细端详自己被蹂躏后的身体,就如被暴风袭击后的桃花园,残花片片,处处淤伤处处惨不忍睹。
    她纤细秀美的脖子上布满吻痕,一对挺翘的乳房上还留有深深的牙印,浑圆玉葱的腿部淤青满满,甚至遍布至大腿根处。
    她细细的阴毛稀松杂乱,玉门外的肌脂更是胀痛不堪,那白莹莹的阴埠如小山丘一样经历了太多撞击已高高肿起。
    两片玉唇原本是澹粉色地莹透无比,可如今挫伤成深红色,更是毫无光泽地垂脱在肉缝边,疼到她根本不敢去触碰和翻弄清洗。
    此刻男人们恶心的精液还充斥在她的阴户和子宫深处,不知道多少已经被她完全吸收,再也排不出来了。
    尽管筠筠已经刷了很多次牙,但总是觉得喉咙深处还是泛出一些特别腥骚的味道。
    她忽然想起昨晚舔舐吞噬男人们鸡巴上污垢的画面,心中一阵恶心,急忙忙冲过去扶住纸篓,在我的衣物上呕出了阵阵胃液。
    “我已经,我已经不纯洁了。没有一处地方是纯洁的了。”
    她绝望得看着落地镜自言自语地呢喃。
    身体表面的污渍尽管是洗掉了,可是身上的瘀伤,做爱留下的咬痕,脖子是红潺潺并开始变紫的吮痕,还有此刻筠筠喉咙内,阴道深处子宫内那仍旧残留的男人精液,这些污垢又怎么能洗得掉呢?昨晚被强迫的屈辱记忆和乳白种子早已一道与这个如花似玉女孩儿的性感身体及稚嫩灵魂完全地融在一块,无法分开。
    更让筠筠感到打击的是,那原本穿戴在胸前的那白金水钻项链消失不见了。
    那原本是熊宇当街跪下来送她的礼物,就和浪漫的偶像电视剧一样,她满心欢喜视若珍宝。
    尤其在现在这个脆弱黑暗的时刻,它更象征着她也许注定找不的少女爱情,它不见了。
    筠筠双腿无力,摊坐在地上,空洞得哭不出来。
    “筠筠,是你么??”
    咚咚咚,正当筠筠沉浸在愈来愈重的抑郁中时,有人敲门了。
    原来是室友张婷在敲门,她是筠筠公司另一个部门的同事,和筠筠关系很好。
    张婷她皮肤黑黑的,体态有些丰满,那云南特色的相貌让人很容易记住,她的个头中等,容貌仪态气质整体打分虽是中上,在惊艳的筠筠身边却连绿叶都算不上。
    筠筠赤脚轻轻走向门扉,她还没穿衣服,任由雪白的胴体轻轻依扶在门旁。
    “嗯,是我啊,张婷姐么?”
    “哦,你昨天出去没来,是在熊宇那里过夜的吧?你们有没有…”
    张婷咯咯地笑道,高高帅帅的熊宇曾经几次上楼来做客,她知道他。
    “有什么事么?我在换衣服呢。”
    “哦,是有事跟你说。你妈妈昨天晚上打不通你电话,打到我手机上来了。
    她问你去哪了,好像很着急,我不知道怎么跟她说,我后来说你去女生家过夜去了。你等会电话的时候记得不要穿帮啊!没别的事了。“张婷说完就走开了。
    “恩,谢谢。”
    筠筠答道,她顿了一下,想起一间重要的事。
    她隔着房门喊了几声,张婷张婷,见没人应。
    就拉开门缝,大声喊她的名字。
    “怎么了?”
    张婷气喘吁吁的跑来。
    “额,你能把手机借我一下么?我手机昨天……坏了。我想给妈妈个电话。”
    “恩,好,不过你不要聊太久哦,我男友正在等我过去呢。”
    张婷把手机从门缝中递进去。
    “恩,好的。”
    筠筠拨通了妈妈的电话,在她刚入职的时候,妈妈就专门来过宿舍一次。
    她热情洋溢地请所有室友吃了好几次饭,并一一要走了她们的手机号码。
    在外工作的这半年里,妈妈对漂亮女儿并不放心,经常电话给她的朋友们来查岗盯梢,从各方面打探情况。
    这种近乎神经质地间谍名声,在筠筠的朋友间传得很广,这自然让筠筠觉得十分难堪。
    但如今,筠筠才觉得妈妈是对的,确实会太复杂了,男人都一个个如财狼虎豹如饥似渴。
    想到妈妈的告诫,心底的委屈和后悔泛成泪水一滴滴落下来。
    门外张婷还等着呢,筠筠强制自己平息了情绪,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妈妈,是我。”
    “怎么不用自己的号码打过来?你昨天晚上都野去哪去了?”
    电话一端是尖声而快速的责问。
    “我…我去朋友家玩,太晚了,就留在那里过夜了。”
    “哪个朋友?男的女的?我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在外面留宿。你让妈妈怎么放心?”
    筠筠妈妈显然是担心了一夜,火爆脾气毫无保留的从电话那头传递过来。
    平日里,已经长大的筠筠总是会反驳妈妈长期的严格管理。
    她选择了这个远离家乡的城市来工作,就是为了远离妈妈。
    今天电话那端的指责声,让她感交集。
    “问你话呢?你在哪个朋友家里过的夜?你说啊!”
    “妈妈你不认识的,女同事。”
    筠筠并不是很理直气壮,她只能欺骗,也不知道怎么答的好。
    “叫什么?电话多少?!我昨天给你所有的同事都去了电话,怎么她们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妈妈不依不饶,她确实是太关心自己的孩子了。
    “妈妈,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这个样子,谁还敢跟我做朋友啊!”
    “妈妈苦口婆心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这个会很复杂,不要和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你是不是交男朋友了?妈妈是过来人,你现在谈恋爱还早,妈妈那个时候就是……”
    电话那头女高音,吧啦吧啦,喋喋不休。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没有交男朋友。”
    筠筠深深叹了一口气,从小就是这样。
    她真的十分委屈,本来满腔的伤痛想找人诉说,但面对这个中年妇女无休止的苛责,之让她感到更加难过。
    “我就是昨天手机掉水里了,没接你电话。你干嘛要这样……呜呜……呜呜。”
    筠筠终于还是哭起来了,她实在忍不住委屈了,声色俱下地嚎啕起来。
    电话那头,她母亲听见女儿在哭,才停止苛责,但她却也不知道继续说什么好。
    她并没有出言宽慰,而是高高在上地没有说任何话。
    “筠筠,你怎么了?没事吧?”
    张婷听见房间里的哭声,关切的在门外面轻轻问道。
    真是的,管女儿管得也有点过火了,也不看筠筠都参加工作了。
    还好自己没这么个妈,要不肖凯得吃苦头了,他们俩关系还不得转入地下?
    过了很久,她妈妈才控制好口气,算是不冷不硬地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要是听话,妈妈就不用操那么多心了。妈妈现在老了,开始长白头发了。妈妈也是担心你学坏……”
    这几句显然起不到任何温暖的作用,筠筠只是一直哭着。
    “好了好了,你昨天晚上在哪过夜的事情,等会再跟我说。对了,你最近工作怎么样?!有好好的上班么?”
    不得不说,家人有时候真的是一种很恐怖的生物。
    “嘟嘟……嘟嘟……”
    筠筠按熄了电话。
    因为门没有反锁的关系,张婷轻轻敲了一下门后就进来了。
    她看到在被子里抽泣着的筠筠,忙上前安慰。
    她坐到床沿,关心地轻拍着筠筠的背。
    “不哭不哭。乖。不哭了…现在没事了!怎么了?妈妈说你啦?噢,没事没事,她是担心你,心疼你呢。昨天她找不到你,电话都打了个遍。你妈就你一个宝贝女儿,又不在身边,当然担心你啦。”
    张婷比筠筠大几岁,对她一直当个小妹妹。
    “你看我,家里还有个哥哥,我妈就根本懒得管我。乖乖,婷姐姐羡慕你呢。”
    她隔着毯子摸着筠筠的后背,轻轻宽解着。
    就这样,直到筠筠最终平静下来,善良的张婷一直陪在旁边。
    “婷姐姐,耽误你的事了吧?”
    其间张婷的男友肖凯追了好几个电话过来,张婷都按熄了,最后干脆调成静音。
    “男人不让他等等,尾巴就要翘到天上去啦。嘻嘻。”
    张婷如是说道,有这么个妈可真够苦的。
    筠筠在毯子里面没穿衣服,她不敢对任何人说昨天的遭遇,包括对张婷也不敢。
    她害怕身上的痕迹引起怀疑,愈发紧紧地裹住身体。
    “张婷姐,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筠筠对一个问题的严重性其实早早就想到了,她体内被灌满了那么多精液,而这几日算起来是排卵期。
    她实在不敢继续往下去想。
    “恩?好啊。”
    “你那里有没有紧急避孕药?”
    筠筠知道肖凯和张婷的关系,张婷手上也许有药。
    筠筠实知道只能去药店去买,但要她自己一个人去药店买,她实在是接受不了店员如针般的目光。
    “熊宇昨晚欺负你了?”
    张婷八婆之魂燃起来了。
    “你们昨天晚上是怎么发展的?在他家?还是在宾馆?他弄得你舒服么?第一次疼么?”
    “没有,不是。是……是我一个同学,她女孩子不好意思去买。”
    筠筠慌忙否认。
    “那谁做的要谁去买呗。”
    张婷觉得好生奇怪,这说不通啊,不都是男的去买药么?“她男朋友去外地出差了。”
    筠筠只能继续编下去。
    “哦,我这里也没有,谁常备这个啊。临时要用都是直接去药店买,不过没事,你等着啊。”
    反正是别人的事,张婷觉得问太多也不好,她拨通肖凯的电话。
    “喂,肖凯啊。我在哪里?喂,你先别管我在哪里,你已经等了好久了?恩,你对我真好。亲一个!对了,找你有事哦,你帮我跑一下药店呗,要一盒琉婷。又不是我要用!你管那么多?!快去买!“张婷挂掉电话,给筠筠打了一个ok的手势。“我等会来带给你,再不出门肖凯要等得火冒三丈了。你同学最好吃了药还是观察一下,这药也不是分有效。女孩子要注意身体哩,我从来不让肖凯弄到里面。”
    张婷嘻嘻笑着,轻轻带上了房门。
    张婷的话让筠筠更沉重了,等她来肯定是今天晚上了,时间隔了24小时,吃药还有用么?她一时间觉得好无助,但又没有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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