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能用最下流的话语来撩拨她,上辈子多的是被他操干得连腿都合不上的记忆。
可今天的他,出奇的耐心。
滚烫的指尖撩拨起她的上衣,在她腰腹间游移。力道并不重,反而有种电流蹿过的酥麻感。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更让她心慌。她按住他的手,喊他,眼珠如被水浸过一样湿漉漉的。
辛成阙指尖顿住。
好半晌,才听她带着哭腔轻轻道:“我害怕。”
所以,不要,这样,对我。
她强忍着不呜咽的模样简直让他疼到心坎里了。
辛成阙心口的岩浆快溢出了,他啄了啄她的唇,“别怕,我有分寸。”
然后他利落脱去她的外衣,只余一件轻薄小衫。
少女玲珑多姿的身体展示在他眼前,那鼓起的胸脯,是他肖想已久的。
他的眼神几乎一瞬凶狠起来,连呼吸都粗重许多。
这样的辛成阙让谢思阳害怕。她太熟悉这个表情了。
发疯的他。
每一次,她的抗拒对他而言都近乎无效。
然而这一次,他只沉默地用滚烫的唇舌亲吻着她的小腹。
扣在她腰间的手却在发颤。
辛成阙忍得很辛苦。
年少积攒的欲望,全给眼前这个人了。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里,恨不得把一切给她。
可她说她怕。
文胸扣子被利落解开,小衫也被掀开至胸部。辛成阙唇舌一路沿着细腻的肌肤往上,一点一点的,攻占她的乳。
舔舐、吮吸,急躁的时候忍不住轻轻啃咬着,吞咽声淫靡。
不温柔,但对他而言已是极大的克制。
耳边是她难耐的呜咽声。
明明爽得血液都在战栗,他的胸腔却被酸涩装满,
“别怕。”
别怕我。
辛成阙手指游移向下,掰开她紧闭的双腿,隔着棉质内裤在她穴口上打转,几乎一瞬便能感觉那里的暖流在打湿了指尖。
他压抑着自己想进一步深入的冲动,有些喘:“谢思阳,别怕。”他亲她的下巴,“你也快乐的对不对?那里都流水了。”
男人那强烈荷尔蒙的气息将她密不透风包围着,谢思阳身下花穴紧紧夹着,却还是流出晶莹的液体来。比起他粗暴的对待,这种连哄带骗的语气更让她无法抗拒。
她想起他几次用舌头侵犯那里,不是单纯的亲吻,而是连汁水都要吮净的疯狂,浑身不由发热起来,连被吸得红肿挺立的乳都没感觉那么疼了。
只剩下羞。
“别说了。”她难耐地捂住他的嘴,连黑睫上都是雾气。
“嗯,我不说了。”我干。
“也别在这里。”她咬唇,真的要哭了。
她忆起上辈子这一段的场景,实在称不上愉悦。
那时候他粗鲁地脱去她的衣服,用指尖将草莓推进穴口,在那辗转抽送,全然不顾她的哭求。最后还掰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挺着肉棒狠狠操干,狠狠研磨她的内壁,抵着她的花心。
鲜艳的汁水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流下,最后还被他一一舔去。
他说这是惩罚,作为她不爱他的惩罚。
可哪个女孩子会爱上一个只当她是玩物的男人?
谢思阳手扶在他头上,想到将要面对的场景,鼻尖委屈得发酸。
她湿哒哒的内裤已被顺手剥掉,见他手里拿了一颗草莓,脚趾都紧张地蜷缩起来。
嗓音早就颤了,眼泪也扑簌簌落下:“辛成阙……”她求饶不出来,反正每一次她的意愿对他而言都是无所谓。
然而很快,她强忍的呜咽变成细碎的呻吟。
那颗玲珑圆润的草莓并没有直接进入穴肉深处,而是被他叼着在穴口翻滚。
异物的冰凉,他舌尖的湿滑,对她而言都是折磨。
穴口不断收缩着,说不清是快乐还是难过,里头的水像流不尽似的。到最后,通通被他当做了蘸草莓的汁液,吞咽进去。
辛成阙死死压抑着身下的冲动,将目光从她那处软肉里抽离。他起身,将她拥入怀里,温热的鼻息打在她的胸口上,终究还是没舍得把小衫拉下。
“别怕,不哭了。”他嗓音压抑,“我又不是禽兽,我有分寸的。”
即便,在看见她的每一眼,他都想化身为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