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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是后面接着许既白像个大爷一样揽着严寄的肩丢出一袋金币给午饭买单的桥段,一切似乎都说得通了:许既白没有看不惯严寄,他纯粹是想要看到对方被吓着的样子,然后引起严寄的注意而已,虽然这个做法,可能最多只有八岁的含金量吧。
    弹幕里铺天盖地的刷着八十年代土味泡仔法,表示这种恶作剧早就被历史的车轮碾压成渣渣了,许既白真乃九零后之耻。
    但是大家嫌弃归嫌弃,小学生西皮就像榴莲,虽然闻着一言难尽,但是吃着香啊。何况严寄那长相,那学历,那职业,真的xing转了扔娱乐圈里都是各家小生粉饿虎扑食般抢着要的标准女友类型。
    于是,那段时间,教室里,办公室里,乃至地铁站公jiāo车里,都有妙龄姑娘们捧着大手机,对着屏幕上两个没头脑和不高兴吃吃地笑,一旦身边的闺蜜/同事/路人好奇地问,你也萌这一对西皮啊,立刻一秒变严肃辩解道,没有,我就是萌着玩玩,太傻了不是我的菜。
    说是萌着玩玩,对于西皮,妹子们心中都有杆秤,明白(或者说以为)不过是一个错觉,或干脆是一个骗局。但一点一滴对于嘉宾积累的好感度可是实实在在的。
    这年头,壕粉是霁月难逢,女友粉是彩云易散,事业粉更是光艳脆弱的琉璃,一不小心玻璃心就噼里啪啦地碎了一地。只有亲妈,饱含一种织毛衣般温暖无私的爱,无论爱豆是变丑了,废物了,还是做什么不得了的坏事了,永远是眼中萌萌哒乖囡囡。
    热评区有人留下了句一针见血的话:剩下三个人的心理年龄加总在一起,都赶不上总裁大人的一半吧。
    辜安枫握着鼠标翻到这条评论的时候,肩膀不可抑制地颤抖了半分钟,然后他憋着喉咙里的笑问何一行:“哔哩哔哩的评论能联系网站删掉吗,我有点怕董大看见啊哈哈哈哈哈哈……”
    何一行俯身在他旁边,闻言白了辜安枫一眼:“如果真能捧红许既白,我猜“冷酷无情的总裁大人”不在乎被多编排几句。”
    “董大现在是这么个人设吗?”辜安枫目瞪口呆,随即眉眼含笑道:“不行啊,他其实心里很脆弱的。”
    董黎脆弱个屁,何一行腹讳道,给我董总十分之一,不,百分之一的身家,我愿意替他承受所有的流言蜚语风狂雨骤。
    纤细的手指点了点他的后脑勺,李汐子高跟鞋一转,就到了何一行的面前,她抱着双臂说:“我替boss来探听一下最近的舆论动态,怎么样啊何公关总监?”
    她是在记恨没错了,同批进公司,而李汐子现在的头衔是总裁助理。
    虽然论职位级别和何一行平起平坐,但她是一人之下,只负责上传下达。而何一行手下有公关部门一干青涩的小兵蛋子,在古代可以称作十夫长,当然会威风些。
    何一行暗爽完了,咳了一声,正色道:“监测分析报告我回头直接邮件发过去,现在形势很好,但还可以更好一点。”
    “愿闻其详啊。”李汐子卷着自己垂在锁骨上的短发。
    “首先得董总同意,其次,得严教授同意。”许既白的意见不重要,他直接省略了。
    李汐子思考了一会,问:“你知道有个成语叫揠苗助长吗?”
    “你知道有个舶来词叫ky吗,大小姐?”何一行反问,“现在只是个想法,会不会实现,估计还要和电视台开会讨论。”
    李汐子挥了挥手:“反正和我无关系啊,我先走了,你的意见我会告诉董总的。”
    何一行最后随口问了一句:“新包啊,挺好看的。”闪烁着人民币的梦幻光泽。
    他能认得这个款式,完全是因为随着辜安枫去时装周的时候,在秀场上看到过。
    李汐子回眸嫣然一笑:“我的年终奖礼物,昨天才从欧洲调货过来。”
    何一行差点在女士面前bào粗口:“为什么我没有这么昂贵又不实用的年终奖?”
    李汐子做了个鬼脸:“你在心愿单上写的潜水表的价格,是我喜欢的包的十倍,你猜董大为什么不给你实现?”
    何一行结巴了:“那个是真的啊,我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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