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咭的一声笑出来:“哎,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还嫂子前嫂子后的唤,就叫我的名吧。张桥生也不肯定没有生育能力,是精子弱罢了,知道我有孕,还以为是他经手,高兴还来不及呢!至于孩子生出来后,就干脆认你作干爹,该满意了吧?”
赵子杰回答:“我不叫你的名了,就唤你做心肝。小心肝,你有了孩子还了心愿,那以后就不用理我罗?”
她用手指点了点他鼻子尖,笑个不停:“傻孩子,呷你未来儿子的乾醋哩!以后要张桥生不在家,你愿意几时来我都无任欢迎,生怕你不来呢!”
赵子杰听她这样解释,才放下心,一下跳回床上,躺到她身边,两人再拥作一团,吻个不停。
春宵苦短,卿卿我我的浓情蜜意中不觉渐入夜,林诗音省起两人顾贪欢,整天还没东西进肚,便起床对赵子杰说:“看我多没用,快让你给饿坏了,你躺在床上歇着,等我做好了饭,才叫你起来。今天想吃甚么菜式呢?”
赵子杰一手把她拉回床边,搂在怀中,柔声地说:“心肝儿,我想吃你呀!好啦,也甭做饭,到下面的酒楼随便吃点东西,好省出多点时间跟你温存。”
她把头钻到她胸前,娇滴滴地回答:“你呀,口里像淌过蜜糖,甜丝丝的真会逗人,每句话都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到衣柜里找出一套丈夫的西装替他穿上,自己对镜一边装扮,一边对他说:“吃完饭回来,我再煮碗糖水你喝,反正张桥生后天才能回来,这两晚就在我家睡吧!”
两人到楼下的荷里活广场匆匆进了晚餐,再回到家中继续调情。干柴烈火,满室生春;浓情蜜意,尽在不言中,张桥生花了整个上午把厂里的工作做好,趁工人吃午饭的空档,便叫厂里的司机载他到公司宿舍去。那是一座两层高的小平房,专为这个上来而需住叁两天的职员租的别墅,在莞城市郊,鸟语花香,自成一区。
刚下车,一个笑口盈盈的少女迎了上来,替他挽过公事包,他转身塞了一张钞票到司机手里,叫他可以回厂去,再伸手搂着她一扭一扭的小蛮腰,往屋里走进。刚坐下沙发,她就递上一条热腾腾的毛巾,趁着他擦面的当儿,已经蹲低身脱下他的皮鞋,换上一对睡拖。放下毛巾,接过一杯香茶,松了松领带,就把她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在腮上连亲几下,yǎng得她躲在怀里咭咭地笑个不停。
她叫莉莉,十八岁,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来自湖北。一身时髦穿戴,长发披肩,额下娥眉淡扫,嘴上一抹嫣红,满身白里透红的北方姑娘典型肤色。说起来,那是一年前了,有一晚,张桥生在厂里下了班,给几个同是这个来的师傅齐齐拉了去城里的一个迪斯科跳舞,不多久,就让旁边的一个少女吸引住。
见她举手投足都充满青春气息,瓜子型的脸蛋笑起来甜得令人心醉,腰短腿长,féitun凸胸,像个熟透的水蜜桃。随着她的舞姿摇摆,隔着衣服也可以察觉到胸上的两团肉在跟着一跳一跳,混圆的屁股被窄窄的牛仔裤裹得绷紧,随着音乐声在一扭一扭。眼睛正悄悄吃着冰淇淋的时候,就在同事怂恿下推过去借故搭讪,不料倒被她的热情吓了一跳。她听说他是这个来的,不但一口应承肯和他做个朋友,在跳慢舞的时候,还将身体贴得紧紧,用胸前两个ru房压得他气也喘不过来。最后,男厢女愿,一拍即合,当晚便把她带回别墅去过夜,巫山云雨,水rujiāo融,整夜不眠。
她在床上的热情反应和主动合作把他彻底俘虏,中感受和跟妻子例行公事又截然不同,一夜合体缘令他屈服了在石榴裙下。第二天,张桥生在她临走的时候把一千元港币塞进她手袋里,依依不舍地对她说:“下次回来我如何找你呢?”
她“咭”地笑了一声:“谢谢!你真好人。反正你上来公干时没人替你打点,汤水也没滴喝,如不嫌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