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坑藏在在这里,吕轼心里跟明镜似的,把勒索想办法变得光明正大,别看董虎嚣张跋扈,在这方面倒是个人才。
宗门禁止私下打斗,却鼓励互相竞争,这样弟子们才能奋勇争先,不断进步。
有修士的地方,就有江湖。
有江湖的地方,就有利益,
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是非。
你说我处事黑暗,我以为站在光明,是非怎样断定,除了一目了然的对错,其他有争议的方式,如不能协商解决,那一般会用实力比试高低,输者愿斗服输。
这种方式公平但不公正,修士采用这种方式,主要是为了效率的解决矛盾。
两位执法堂弟子看董虎做这个轻车熟路,想来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不过可怜了这个炼气期一层的新手弟子,后面做的贡献值怕是要白白奉献给他人了。
他们从炼气期过来,自然知道其中的猫腻,门派中确实存在不少老弟子欺负新弟子的现象,更过分的是很多老弟子不劳而获惯了,不愿吃苦去赚取门派贡献值。
他们会设计主动找茬挑起事端,通过后续不断地小动作,逼迫新弟子通过比斗来解决矛盾。
“你们比斗解决争端可以,但现在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门派贡献值的事情,最好还是先缓一缓。”执法堂弟子建议道。
执法堂弟子对老弟子欺负新人的做法很反感,但没有具体的证据说明他们胡搅蛮缠,只能根据门规处理,不能明目张胆的偏袒吕轼,虽然他们清楚吕轼大概率是被诬陷的。
“修仙者需要一往无前,逆天修命,吕轼你敢不敢接受挑战?”董虎在一旁叫嚣道。
“估计吕轼做贼心虚,不会接受挑战,我看你也不必在门派中修行,滚回家种地吧。”李师弟在一旁煽风点火,不断挑唆。
炼气期一层跟炼气期五层打斗,脑子有病才接受,吕轼他又不是受虐狂,明知不敌,凭什么仍凭他们安排。
“我拒绝!这事本来就是他们俩诬陷我,我没有义务和他们进行比斗,我还是尊重两位前辈的判决,这是两块下品灵石,就当花钱买教训了。”吕轼非常光棍的认输,丝毫不觉得丢脸。
“懦夫!”董虎没有接过两块灵石,“就你这点胆量还配修仙。”
“董师兄修为高强,确实厉害。”吕轼站直身子,缓缓道“这都不算什么,你这辣眼睛的演技,令人担忧的智商,脸皮比城墙还厚,在下确实甘拜下风,比不要脸还是你强啊!”
董虎顿时满脸涨的通红,以炼气期五层的修为去欺负一个境界比他低好几层的菜鸟,确实非常不光彩,特别是吕轼那种能气死人的淡然,更是让他来气。
董虎恨得牙根发痒,怒道“你以为你拒绝就能躲过去了,休想!!”
“两位前辈,我愿意花一千贡献值,申请强制比斗!”
“强制比斗?”吕轼听了一头雾水,这是什么鬼?
强制比斗是比斗中一类特殊的方式,意味着两者的矛盾不可协调,非要通过比斗来分出个胜负,不管胜负如何,这一千贡献值都归门派所有,属于损人不利己的行为。
“董虎,你确定要申请强制比斗吗?一旦确定,将不能更改。”其中一位执法堂弟子皱了皱眉,严肃的问道。
“前辈,在下确定!这厚颜无耻的小人,利用门规的漏洞,妄图逃脱门派的制裁。如果就这样算了,弟子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恶气,我宁愿浪费一千门派贡献值,也要打败他以泄心头之恨,还望两位前辈成全。”董虎面色愤怒的说道。
两位执法堂弟子互相望了一下,最终同意。
“吕轼,强制比斗你不能拒绝,你可以选择哪天开始,不过最长不能超过三日。”
三天时间又不能提升多少实力,干脆今天比斗算了,后面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做,而且不管输赢,他心中都有了决断。
“前辈,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吕轼考虑了一会,最后下了决心。
强制比斗会有额外贡献值上限,不能超过争议物品三倍的价值,按照紫箐玉的价值,吕轼一旦输掉比赛,最高赔偿董虎一万贡献值。
这可是不小的数字,也意味着吕轼和董虎彻底撕破了脸,如不是同门弟子的牵制,说两者互为仇敌都不为过。
董虎不出意料的选择最高限额来赌斗,忙乎这么多,最终不就是为了这个嘛,至于名誉,他不在乎。
只要身为成功的一方,无论手段多么卑鄙肮脏,都会被遗忘,董虎只要结果,不管过程。
妈的,竟然还能这样,早知道不嘲讽董虎了,弄得他现在骑虎难下,吕轼悲催的后悔中。
路上不少弟子闻声赶来,都想看个热闹,其中包括不少脑瓜灵活者,有修士竟然当场摆开了赌摊,有修士当众摆卖疗伤灵药,门派的贡献制度把每一个弟子培养到能从细小的生活片段中寻找商机。
门派武风彪悍,每处都建有一些比试擂台,就近随便选了一处。
擂台长几十米,宽也有十多米,足够炼气期弟子折腾。
“比斗为强制比斗,被人击倒或者主动投降者为输。同为门派弟子,严禁比斗故意伤及性命,一旦发现,严惩不贷!”执法堂前辈在一旁宣告比斗规则。
“你们都是外门弟子,修为还不足,禁止你们在擂台使用法器和符箓以及其他威力巨大的一次性道具,你们俩可有异议?”
董虎明白其规则,笑着道“在下没有异议。”
那笑容,似乎胜利他已经到手,稳操胜券。
吕轼突然灵光一闪,问了一句“前辈,培养的灵兽不受限制吧。”
“这个你不怕灵兽根基受损的话,倒是没有限制。”执法堂前辈回应道。
炼气期的灵兽很脆弱,几乎没有什么攻击防御能力,比斗一般帮不上什么忙,留在擂台上往往是拖后腿。
“不限制就好!”吕轼没再多说什么,慢慢走向擂台。
只能有一个胜利者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