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那张好脸已经无间隔地贴在她的毛衣下摆,舌头已经钻进饱满唇瓣之间的缝隙去寻找亮晶晶湿漉漉的源泉。
门还没反锁,在二姐家的客房,谁也不会想到今晚将彬彬有礼表现到极致的座上宾,会在门后将斯文败类的属性显露无疑。
舌尖挑开两边嫩豆腐触感的唇,说实话真的不知道是他渡过去的津液湿润了花唇,还是花唇在亲吻他的上:挑嘴型。
总是相接处的地方很湿,彭黎感觉自己的小腹可能是沸腾的温泉,正在不知羞耻的,源源不断的向他流淌着冒泡的天然泉水。
黏腻的水渍和湿吻声还是次要的,那条灵活有力的舌头终于找到了发胀嫣红的花蒂,立刻好像肉翅般飞快地扇动起来。
彭黎不敢向卜看他双腿跪在地上低头专心舔弄嘬吸她的样子,可是仰着的头也很勉强,一口贝齿咬合不住,好像全身的末梢神经都被他含在嘴里抚慰。
她半截舌尖露出来,已经忍不住轻轻地呻吟嘤咛。
江凛的双手本来还在摩挲她的脊椎和腰眼,耳边听到她发出小动物舒服到难以自持的声音,立刻腾空左手沿着她胸骨爬上去,食指和中指并拢作为口塞直接戳进她的小口里堵住任何可能沿着房[]缝隙外泻的声音。
手指尖住一只软软蠕动的嫩舌
ΡO⒈⒏嚸℃OM,江凛嘴上动作不过儿分钟,被他捏在学心的心上人就“呜呜”咬紧牙关抖了一回。
江凛右手背摸把下巴上濡湿的痕迹,起身时还在邪邪地笑,“这么刺激吗米得好快。”
彭黎半阖的眼帘里升起一片名为情欲的大雾,江凛左手从她的嘴里抽出来,回手放进自己口中吮吸下食指和中指上面的泛红牙印道:“舒服得都咬玲我了,是不是得补偿我。”
没得到回答不要紧,就当她已经欣然同意。
双手顺着她细瘦的腰肢钻进宽大的毛衣下摆,先是I沿着轻薄内衣使劲托起她的两只奶桃揉一揉掂一掂之后便绕到她后背将搭扣解开。
鹅黄的内衣肩带从肩膀冒出来,他手掌拖住她的手时,一个巧劲儿就已经将内衣从她毛衣下完好无损地抽出来扔回衣柜。
双手变换着力道揉了一会儿她的雪乳,江凛才用拇指同时拨弄着两只俏立起的小乳尖亲吻她的嘴唇道:“套在兜里,你帮我脱裤子,我快一点儿”
从植物园回米时江凛回家稍作洗漱换了居家长裤,上面套一件同样软绵绵的黑色羊绒针织,虽然一身黑色最能掩饰身体状况,可是彭黎低头已经看到那件软塌宽松材质的居家裤已经被顶起了一长条可怕的形状。
硬成这样应该是蛮难受的,而且两人都要小周没见过面。
彭黎是最善解人意,尤其是对待江凛,刚才自己都舒服到,眼下更加绝不可能做不公平的游戏。
她红着脸点头,手已经钻进他的松紧裤腰,将内里的黑色四角裤同时向下褪掉儿公分,那根硬到发红的狰狞物件便被释放了出来。
大物件已经很饿很饿了,铃口的小洞里还流出儿滴透明的粘液沾湿她的手指,彭黎指尖忍不住撵动儿下,垂眸小声盯着小小江问:“要不要帮你舔.下
上次醉酒时候,她记得他这里被吮吸亲吻时会好兴奋好兴奋。
江凛在她手里挺一下就去拎起她一条赤裸的短腿,皙白的大腿被他撑起米,滚烫的蘑菇头已经没入腿心向上一顶,随后抽出来的时口吻有些低沉急躁,“来不及了啊,我忍不住了。”
忍不住了可是不行,总不可能再次使用体外射精的坏办法。
彭黎很快用指尖夹住他兜里那片薄薄的银色包装,都忘记质问他怎么进人家做客,还要带着这种东西出入。
捏空顶端的储精囊,彭黎严格按照说明书的规范帮他将薄薄的香蕉味薄膜撸在棒身。
切必要条件具备,则室内顿时春光乍泄。
贴在衣柜上的彭黎赤裸着下身,被江凛利用身高优势抬一条腿弯曲成最大程度,将性器一寸寸破进她柔软的身体。
他插入得很慢,可是等到整根都插入,冠顶沉入紧致又濡湿的底部时,彭黎还是忍不住咬着下唇抱住他的脖子小声求饶:“江凛,我腿,腿站不住了。”
三十公分的身高差异释然,这个姿势她感觉自己好像一块被挑在刀刃上的鱼肉。
甚至她还感觉自己穴内尽头的花心都要被他撬开似的胀,对方则还在用棱角分明的冠顶左摩右蹭到酥酥麻麻。
因为这被填充的满胀,和难以忍受的瘙痒,另一只直立的腿都绷直了,恨不得像芭蕾舞演员一样掂起脚尖配合他的入侵。
江凛额头一缕发丝扫下来也无暇顾及,他眼神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此刻全是翻涌的缱绻欲色。
想不顾她的求饶狠狠插进去,将窄小蜜穴里的嫩肉捣得汁水淋漓,也想听她在无力喘息间用尽全力叫他的名字。
让她不停地高潮,让她同样满眼满心地望着自己,甘愿做自己最温顺的配偶,可是这些暴虐的想法也只是想想便转瞬即逝。
江凛有力的臂膀已经捞起另一条大腿,干脆将她直接抱起来抵在衣柜。
彭黎抓紧他的脖子,手指紧张的绞在他后颈的黑色毛衣上。
这下子整个人都悬空起来被夹击在他的腹肌和身后的柜门上,还没有提出异议,对方已经耸腰动了起来,还告诉她:“乖,搂紧我脖子,不然掉下去不小心被插到别的地方。”
那么粗硕的一根东西,还要插到别的地方?
高危不易模仿的动作让彭黎吓到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拼命地蜷起小腹。
重力让她无处可躲,只有被动承受着对方的每一下由下至上的猛烈撞击。
她思想很紧张,所以窄穴里的腔肉便吸得很紧,可是摩擦力越大,内里所感受到的被肏穴的快感就会更强。
彭黎被刺激的呜呜流出眼泪,还紧紧咬着牙齿尽力不要发声。
可是全身都被这快感烘烤的酥皮软烂,一股又一股的汁液不停的从逼穴里浇灌到他的棒身同冠顶。连裸露出的两条又直又白的软腿都呈现一种肉粉的珠光感。
江凛拖着她双腿,摆成情色的M形状,抽插进出的过程中,不是没感觉到那些软软肥嫩的腔肉像螺肉一样,不停地旋转着吮吸,要把他夹弄出精。
可他更舍不得内里濡湿紧致的触感,只是一味地耸腰,连角度和速度都懒地换,低头在她耳边沙哑低语:“这几天好想你。”
“它也是。”
彭黎向来对他具有十足诱惑力的声音没有什么抵抗能力,抱着他肩头视线还在颠簸,但也很快用唇珠蹭一蹭他的耳畔小声回应道:“我,我也很想你。今天能见到你,我好开心。”
好开心和很想你是谁都会说的情话,可是在江凛心里却好像是最强的催化剂。
她软绵绵带着哭音的告白刚落地,他已经低喘着将她死死抵在柜门冲刺般地撞击抽插起来,百十来下,他手指在她大腿根部留下红痕,脸埋在她肩膀一抖一抖地射出浊精。
放下她的双腿,双手直接将领口下拉出两只奶桃,低头去吻,味蕾绕着乳尖打转。
吃到她两只乳晕上都是水光潋滟晴的湿意,才抽出棒身吻她的脸埋怨道:“你好慢啊,快换睡衣。”
“再这么磨蹭什么时候才能第二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