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熊很愤怒地看着亦风他们,亦风他们则是一脸笑容地看着白熊,白熊又吼了一声,见亦风他们没有任何的动作,又趴下闭着眼睡觉去了。
亦风一脸的邪笑,再次飞向了白熊,又是一记风锁过去了,白熊眼睛还能闭紧又被亦风给弄醒了,白熊再次咆哮了,奋力奔向了亦风,这让亦风大吃一惊,白熊的速度之快超乎亦风的想象,亦风只能用瞬移来躲闪白熊的奋起一击,柳叶剑也是带着图天和叶紫闪躲而去。
白熊一招扑空,身体直立,前肢不断地捶胸,不断地怒吼,眼睛里满是愤怒之火,亦风并没有闪的太远,白熊再次奋力向亦风扑去,这次有准备的亦风早早地就闪躲开了,亦风也不急着拉开与白熊的距离,白熊也很难拉进与亦风的距离,这次白熊比第一次更愤怒,也不躲避沿途的树木,就一直的横冲直撞,一片片的树木接着倒下。
又追逐了一个时辰的时间,白熊再次放弃了追逐,又返回了自己的领地,情况跟第一次没有任何的不同,这次亦风又想故技重施,但是白熊奋起右爪直击亦风的胸部,这次白熊还没等亦风施展风锁就突然袭击,这让得亦风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就当白熊的利爪快要击中亦风的胸部时,柳叶剑一招柳叶翻天,把白熊给击飞了出去,白熊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虽然有八卦仪的保护,白熊没有受到灵力击伤,但是柳叶剑比白熊高出几个等级的力道还是可以把白熊给击飞了出去。
亦风吃了一惊,立马向后飞去,心道:“这白熊也有这么高的智力,真是小瞧它了,看来这种死缠烂打的战术也是不行了!”
“亦风,你没事吧?”图天看见刚才的情景也是吓了一跳,故很紧张地问道。
亦风舒了口气说道:“没事!”,亦风走到柳叶剑前面说道:“多谢柳叶剑前辈!”
柳叶剑说道:“保护公子是我的职责,要是让公子受伤了,就是我的罪过了,这是老奴应该做的事情!”
亦风听见柳叶剑这样说无奈地摇摇头,真不知道柳叶剑脑中想的是什么,为什么这人会这样子,甘心做人家的奴才呢。
“我们先离开这里吧,这只白熊也不是那么好惹的,要想其他的办法才是,这样子只会让我们陷入被动的局面!”亦风说道。
柳叶剑思考了一会说道:“这样也好,我们好好商量对策!”
商量完后四人便离开了这里,白熊也继续自己的睡觉大业,这片丛林再次陷入了寂静之中。
四人也没什么地方好去的,只是在白熊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坐了下来,这棵大树高七八丈,在中间有个面积二十来米的方形,可以作为一个平地休息,亦风他们就坐在上面休息,这样也可以观察白熊的动向,也不会被地上的一些爬行动物干扰。
亦风对着图天问道:“能跟我说说你们跟你们大哥的事情么?”
图天欣然地说道:“这个当然是可以的了!”就这样,图天就跟亦风从开始认识亦风开始讲起,怎么认识,怎么从为兄弟,怎么共患难的,图天没想起的地方就由叶紫补充,这样细细地将来,天也已经黑了,四周的大型的爬行动物也开始嘶吼了起来。
在月光的照she下白熊在一片空地上是显得那么的显眼,但是没有任何一种动物靠近那片区域,这或许就是那八卦仪的功劳,其他的魔兽都打不过白熊,才能让白熊拥有那么大的一片领地,也能白熊修炼到这种地步,亦风真是羡慕这只白熊。
这时四人也是各自进入了打坐,一个时辰之后,亦风身体开始有了细微的抖动,这是打坐时候很不正常的情形,原来亦风在打坐的时候,记忆碎片又一起翻起了亦风跟玉儿在一起生活的场景,在记忆中那个场景是那么的亲切,玉儿是那么的亲切,但是这只有亦风在打坐的时候才会有的。
“亦风,你又偷懒了,王大娘叫你去粮店买几袋子米过来,你却叫张爷爷去,自己躲到这里玩!”玉儿有点嗔怒道。
亦风怪笑道:“那你怎么出现在这里呢?好像这个时候你应该在跟着刘婆婆学刺绣的,嘿嘿,我们俩彼此彼此啦!”
玉儿脸一红,马上了“哼”了一句,然后走到小溪的阶梯上,脱掉了自己的鞋袜,坐在阶梯上,把脚放在水里,开始自顾自的玩水。
亦风见玉儿这样,坐到了玉儿的旁边,手里拿着鱼竿,用力一甩将鱼线甩的老长,然后把鱼竿插在泥土中,也不去管。
“玉儿,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亦风怪笑道。
“今天刘婆婆去她的二儿子家里了,所以今天就没事做了,一开始我以为你去粮店了,我去了粮店,张爷爷说你不在,不知道去哪疯去了,所以我就来这里看看了,结果你真的在这!”玉儿说道。
亦风听玉儿这样说,本想打击下玉儿的,结果还是自己错了,但是亦风是不肯这么认错的,亦风邪笑道:“难道你是我肚子中的蛔虫,还是我的跟屁虫?怎么我在哪你都能知道,要不然就是你在我身上做过什么手脚了!”
玉儿听见亦风这样说,有点生气道:“你也不照照自己,你比那河里的泥鳅还要丑,没事跟着你干嘛,只是为了给王大娘告状有证据罢了!”
亦风听见玉儿要向王大娘告状,这一下就变了脸se了,讨好玉儿道:“我的玉儿美若天仙,不会跟我这河里的泥鳅一般见识的是不是,那个王大娘那里就算了,你知道的,你要是这么一说,那我就得那么一躺,我一躺那可就没人保护你了!”
玉儿笑着说道:“你躺着是对我最好的保护,好啦!天se也不早了,张爷爷也应该在回去的路上了,你要是不想被发现,那现在就赶紧回去!”
亦风笑道:“好,好!”说完就飞奔走了,也不理正在穿鞋袜的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