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尚年幼,十五六岁的孩子不懂事实乃人之常情,皇后娘娘莫要气坏了身子。”
“寻常人家十五六岁的孩子可以不懂事,但钰儿不行。他是钊国的太子,肩负着的,是钊国的命运。”霖林极少这般发怒,裴钰三岁能文七岁能武,十岁时礼、乐、射、御、书、数便样样强过几十位长兄,乖巧识大体,何曾像如今这般胡闹……把她辛辛苦苦千挑万选来的女子全部赶出宫不说,今日竟然让他的老师——年过古稀的汴太傅——文章写得比他好了再来教他如何读书之事,将汴太傅气得吐血卧床,她亲自去诊了脉,又好说歹说,才使这钊国最为博学的汴太傅打消了告老还乡的念头,继续教太子读书。这会儿又找遍了寝宫也找不到人,成何体统?
霖林想了想,心念一动,便朝甘霖泉走去——裴钰自幼便喜欢往这处躲藏。
霖林一踏入泉水,便听到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女子颤声的呻吟和男人沉重的低喘不绝于耳。
湳儿红了脸,刚欲开口,便被霖林摇了摇头示意噤声。
霖林远远看到雾气缭绕间,裴钰背对着她,正劲猛地操弄着怀中女子的小穴。穴中水声潺潺,每被操入便发出羞人声响。
霖林顿时气消了下去,她本以为自家小儿子对女色不开窍,怕是有龙阳之好,此时见他这般勇猛,直将怀中女子操弄得穴水四溅娇吟不止,便放下心来,这几日的反常也不再计较——缘是有了心仪的女子才不要行那合欢礼……何况男人初尝操穴的美妙滋味儿,会总是惦念无心读书也是人之常情。
“裴…噢…裴钰…噢噢…有…噢…有人…噢噢…”莫捷紧张地道,“停…噢噢…停下…”
裴钰一笑,不但没停,反而更加用力地震腰狂插猛送:“姐姐真不愧是常胜将军,这般机警,被操到濒临泄身,尚能察觉到这远处微不可闻的脚步声。”
“噢噢…裴…裴钰…”莫捷心慌意乱,极力忍着不泄身以保持清醒。
“姐姐莫怕,是我母后同她的侍女。”裴钰将她抱紧,转身朝着霖林的方向继续操弄,以便让霖林看清楚莫捷的小穴被操的模样,“母后定然生我气了,让她看到我在操穴便不会再责怪我了。”
“什…噢…什么…?”莫捷被陌生人看着操穴,一时不知为何只感穴中媚肉亢奋至极,被巨龙一个深顶便花心打开,颤抖着泄出了阴精。
霖林远远看着,只见那女子香臀乱颤,腿间巨物回回尽根深入,不会儿便见女子夹紧双臀,腿间爱液狂撒,当是泄了身子。
霖林欣慰一笑,转身便见到前来取泉水的魏猛将军。
魏猛刚欲行礼便被霖林拦住,这时才听到那男女交合的阵阵声响,激烈之处,令他身下一紧。
莫捷被裴钰操弄得阴精狂泄,眼前冒着白光,虚弱无力地道:“又…又有人…”
裴钰享受着莫捷泄出的阴精,喟叹道:“姐姐这阴精实乃希世之珍,每次操出,那穴内的喷洒,直叫人丢了魂儿去。以后我定要天天操到姐姐泄身……太舒服了……”
裴钰将她翻身,抱起香臀便从后方插入。
“噢…裴钰…又有人…是个噢…男人…”莫捷趴在暖玉上,喃喃细语。
“姐姐泄着身子还能如此机敏,真不愧是身经百战的人。”裴钰没停,大力操弄着阴精四射的小穴,若无其事地道,“那是魏猛将军,你的手下败将。”
“什…什么…”莫捷顿时羞耻,穴中膣肉一收,很快便又阴关敞开,再次泄身。
她手下败将无数,魏猛尚不算其中的佼佼者,只有匹夫之勇,几乎完全无法与她抗衡,也正是因为她不把魏猛放在眼里,才在不知裴钰出手的情况下对钊国轻敌,最终着了裴钰的道,落得此般下场。
而她此时竟要被那魏猛看她撅起屁股挨操的模样……
魏猛透过雾气,看得不甚清楚,若是别人,他定然分辨不出,但他恨莫捷恨得牙痒痒,化成灰他都认得,当即便看出那伏地翘着香臀被操穴操得连连泄身的女人是莫捷将军!
霖林的侍女睨了他一眼,魏猛登时反应过来此番情景下,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太子身下的女人看不合礼数,下身又鼓胀难忍,便赶紧行了个礼,退下了。
霖林叹出口气,宠溺地摇摇头,心道:我儿初识鱼水之欢,又是这般生龙活虎,这几日便由着他不上早课吧。想着便转身带着侍女回了宫。
莫捷屈辱又愤懑,趴在暖玉上再次泪水连连。
“姐姐自从被操过穴,愈发喜欢哭哭啼啼,”裴钰虽是这般说,却无奈地将她抱进怀里抹了抹泪,“我带你回寝宫便是。”
莫捷一路垂泪,直到被放在了柔软的床褥上。
裴钰拥着她,将被褥裹住二人,这才掰开她的大腿,曲前压在饱满的胸乳上,由上至下重新操入穴中,哄道:“好了姐姐,这般操穴除了我便谁都看不到了,莫要再哭了。”
暖被擁衾,穴中巨龙温柔地在深处缓缓抽动,莫捷舒服地呻吟出声,收了眼泪,通红的眸子看向裴钰,见他眸光似水,闪着粼粼波光。
莫捷只觉心跳蓦地空了一拍。
“姐姐感觉可好些了?”裴钰伸出手来,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莫捷滚烫的脸颊,“瞧着姐姐的模样格外娇羞……姐姐是喜欢被这样操穴?”
莫捷口是心非地摇着头,身下小穴却涌出大量蜜液,每下操弄都紧紧吸附挽留着肉棒。
裴钰心中自是了然,也不戳穿,享受着肉穴的温润紧裹,又轻声道:“姐姐这般模样,我喜欢极了。”
他语气从未如此温柔,莫捷心跳如擂鼓,便见裴钰捧起她的脸,低头吻在她的唇上。
莫捷一时恍惚,小穴随着他俯身的动作被操到深处,她顿时臀部微颤,尽情地泄了身子,继而感到精液被射入体内深处,滚烫的白浊充实进了体内,心中荡漾之间,花心再开,阴精便又泄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