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小福停下来,李丰转过头疑惑的问江小福是什么情况。
江小福也不跟李丰客气,直接说道:“队长,你这两天到底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这两天你的脸上从来都没有表现出轻松的表情,随着这两天线索的逐渐深入,我感觉你脸上的忧愁也越来越深了,丝毫没有那种随着线索越多距离,真相就越来越近的感觉。本来我也想着,等到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跟我说,可是直到现在你也没准备跟我说。”
李丰顿时不说话了,他不知道到底应该如何回答江小福,最终李丰抬起头,严肃的对着江小福问道:“江小福,我问你,这件事情如果我跟你说了的话,你能保证绝对不往外漏吗?绝对不去做我没有让你去做的事情吗?”
江小福伸出三个手指头:“我江小福保证,不管我的队长李丰说了什么,我都不会去私自做,队长没有让我做的事情,否则的话就让我死在这次任务里面!”
李丰翻了个白眼:“你小子,你死了之后对我有什么好处吗?发这种不切实际的誓言,还不如说如果你做了之后就给我多少多少万合适呢。”
紧接着,李丰再次说道:“小福,你难道不觉得事情从刚一开始就有些不对劲吗?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这次过来是干什么的?”
江小福点了点头:“这个自然是记得的,我们这次过来是因为大小姐的问题,暂时当大小姐的私人保镖,不过我们也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大小姐了。”
李丰道:“那你觉得如果只是为了杀一个人而已,这魔忍组织,至于把事情做到这种地步吗?收买道上的人,派出三个金牌忍者,花高额的价钱制造假身份,引大量的倭国本土成员来到华夏临海市。我说真的,如果我们三个就是保护大小姐的最后力量,恐怕大小姐不知道他已经死了多少回了。”
江小福先是一愣,随后笑道:“队长,我倒是觉得不然,这大小姐本来就拥有在军区里面的背景,他这一有事儿,惊动了整个临海市的军区军人还有警察,那些魔人组织的人如果想要动手的话,简直就是难上加难,难于登天。”
李丰道:“那上一次的事情怎么解释?我们被抓的那一天,如果真像现在的情报所掌握的那样,恐怕那一天大小姐的行踪从刚开始就不是秘密,一直都被对方实时传递上去,如果他们的任务真的只是杀一个大小姐的话,你真的觉得那天我们能把大小姐保护下来?太天真了。”
李丰的这番话,顿时让江小福有些笑不出来了,仔细的想一想,李丰说的话可谓是很有道理的。如果真的像李丰说的那样的话,他们根本就不可能把大小姐保护下来。
当时只觉得魔忍那边就算是派人过来,应该也就是派一两个小队散落在这附近,带你看看魔忍组织到底做了什么,先是绑架了这个区域的整个警察局,又收买了大大小小10余个有点势力的黑道大哥,还有大大小小的小痞子小混混。
这一段时间李丰他们抓到的只是一些表面的人物,就已经抓到了三四十个了,而这三四十个人的失踪,好像对于某人组织来说只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
这样的话,李丰甚至怀疑整个临海市所隐藏的魔忍组织的人已经达到了数百甚至上千。
只是为了杀一个大小姐,动用那么多人手,可是为什么那天这么容易得手的机会,大小姐就是没有死呢?种种迹象串联起来,也怪不得李丰会怀疑这魔人组织的目标根本就不是大小姐,而是一些别的事情。
“可是……没有办法解释呀。这些魔忍组织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完全就没有办法解释呀!”江小福皱眉道。
李丰再次轻叹:“这也是我这段时间为什么觉得如此不安的原因,完全不知道对方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现在就有一种完全不明白对方想要做什么的感觉。”
李丰挠着自己的脑袋,一副苦闷的样子。
江小福安慰道:“队长,这种事情如果一时间想不通的话,那就暂时不要想了,反正这也是无所谓的事情,等到我们最后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开,事情的真相自然就摆在我们面前。”
李丰摇摇头:“最主要的并不是这个问题,而是大小姐那边到底有没有问题,你好好想想,第1天的时候是不是大小姐把我们引到那个地方去的。我们出事的时候,大小姐是不是已经带着沈龙离开了?”
“我们被抓起来之后,大小姐他们那边的人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出面过?就是因为不知道这一点,所以我才不能跟你说,也不敢和大小姐那边的联络。哎,算了,这种事情我们就走一步算一步吧。走,去找那个姓胡的。”
李丰说了这些话,就连江小福也开始胡思乱想了,但是看到李丰已经离开,江小福用力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在心中暗自对自己说道:管他这件事情到底和大小姐有没有关系,反正我们现在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够了,大不了就是拒绝大小姐那边的帮助,如果这件事情真和他们无关的话,那么他们就连李丰和自己产生的这种想法都不知道。
两人一路来到目的地,在路上装作是一副行人的样子,因为已经得知在路上可能会有魔人组织的成员,所以李丰和江小福都是戴着一个鸭舌帽和墨镜出现在街上的,也许这样的打扮有一点点扎眼,可是那也比被某人组织的人一眼认出来他是李丰的强。
毕竟现在整个魔人组织里面的人,恐怕真没有几个人不认识李丰的,就算没有见过他的真人,大家也都已经见过了他的照片。
来到路上之后,李丰和张小福便开始四下,搜寻着目标人物,很快,李丰和江小福便看到了几个坐在路边摊上的,其中一人赫然便是所长给自己的那个照片上所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