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滚烫精元浇灌,花心欲化,腰儿腿儿不停地乱摆,美到极处,尖啼声中,已随男儿攀上那喜乐顶峰,花眼颤绽,花浆迭迭甩洒,丢得惊心动魄山崩海沸。
把自己的精华填满心爱人儿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的畅快,简直是顶级的肉欲感官的盛宴。他喘息着,扪弄一对早已泛起红潮的酥乳,捻起那肿胀的莺桃不断亵玩,舍不得抽身退出。半硬的欲身还堵着玉道,享受着高潮过后仍一阵阵的收缩余韵。又紧又嫩又滑,真是个尤物。
唔,那两本书也是好物,下一回还得照着演习一番。
可怜的博珍小公主,正如一尾活泼泼的小白鱼,被这个黑心眼的郎君在榻上煎得两面喷喷香,吃得渣子都不剩了。只得瘫软在长歌阿兄宽阔的胸膛上不停地喘气,身下被灌得饱饱的,不知何时才能从极乐幻镜中醒来哩。
晴天霹雳(微H)
“博珍,乖一点,”他柔声哄着将自己裹成一只蚕宝宝的小美人,“上了药才好得快些。”
“不要!不要……都是阿兄!……”玉人儿转过一张盈盈生光的华艳芙蓉面,光滑眼角漫着桃粉色,眼底却是两片淡淡的青黛,海棠春睡梦方醒的娇慵模样,让人心中忍不住便要泛起怜惜。
沈长歌温柔却坚定地将她整个人轻轻松松地捞到怀里,“好,好,都是阿兄的错……”望着那撅得老高的唇儿,殷殷艳艳,饱满光润得仿佛能滴下蜜来。真是沾染了她的迷惑她的毒,戒不掉,此刻又想吞下她,在她娇美身躯上一寸寸地寻找解药。
暖热气息扑在耳边,男儿亲了亲潮红的粉面,“可是昨晚明明是博珍一直哭着缠着阿兄不放,说着阿兄不要走……”
“……呜呜!”她闻言更是面红耳热,一双娇巧粉拳不停落在他身上,他趁机含住她玫瑰花一般的嘴儿,拿过掉落在樱桃红锦被上的一瓶油膏,修长指头略沾了沾,便掀起她丝薄的胫裤往那幽秘处抹去。
这小公主自然不肯,拧着腰儿蹬着腿儿就要躲开他。不过,他有的是对付她的办法。强健的长腿压住她乱动的细白美腿,另一只空闲的铁掌绕到高耸的粉团之上,略略带了一点重手捏了捏嫩嫩的莺桃尖儿,她立刻软了下来,喉间一声惊呼也变成腻腻的吟哦。
“公主,好公主,乖一些,嗯?”咬着她玲珑浑圆的耳垂,他坏心眼地继续逗弄她,往她娇小可爱的耳朵眼里吹气,看着她瑟缩颤抖的娇态。
羞不可抑,那儿疼得要紧,也只好乖乖地咬着唇打开了腿儿。小奶猫般怯生生惹人怜爱的模样,他心里一荡,继而心疼和愧疚就像潮水一般涌了上来。抱紧怀中玉人,吻着她的发心,沾了油膏的指尖小心翼翼,极度轻柔地将膏子抹在她鲜嫩光洁的贝户上,沿着莲溪轻轻涂抹,安抚那略微红肿的桃色嫩肌。
诶,昨夜真是太过孟浪了。然而真是令人回味再三。
临近冬日,北方游牧的胡虏日子自然是不好过,便策划再在河套走廊劫掠一番,也好熬过冬季。他身为都指挥使,自然是得和士兵一同防范的。听闻他要离开,这个小公主心里真是千万般不舍。嫁来平宛将近三月,长歌阿兄对她真是千娇万宠,什么都依着她由着她。要骑马便带着她出城驰骋,要吃西域的蜜瓜便买了半车。公务繁忙也经常腾出空来陪她,平宛飘雪得早,踏雪寻梅,取雪烹茶,也是一种趣味。俊美绝伦又温柔体贴,真是天上地下都找不到这般好的驸马了。就连床笫间的事儿——真是,腰腹有力,每次都弄得她神魂颠倒,怀抱又暖和。昨夜知晓他要走,不敢哭叫着粘着他,狠着心想一定要把长歌阿兄喂得饱饱的,让他在外头没工夫想旁人。
咬着牙妖妖娇娇地趴在绣榻上,柳腰塌陷雪臀高翘,摆了个他最中意的莲漾轻舟。细腰圆臀,又如此乖巧,一下子就把火点了起来。芙蓉帐暖度春宵,被翻红浪,她被勇猛饕餮的阿兄弄得气喘吁吁丢了又丢,身子都软成柳絮了,他眼神微微凝滞也出了华。小公主还怕他吃得不够尽兴,勉力直起腰肢晃着圆圆的翘臀说阿兄快进来——这不,小小的嫩桃穴哪里经得起一个精壮小将的孟浪狂情,便可怜兮兮地红肿了起来,一阵阵的疼。
估计里头也伤的不轻。心中怜惜,又挖了一团送入被磨得肿起的桃源芳幽处,指尖哄着,揉捏着那两片薄薄粉唇。唔,里头太曲折了,怕是不好涂。想了想,将油膏化在掌心,摩擦得微微发烫了以后抹到玉柱之上,用手扶着便要顶入藕花深处。
“……阿兄……”她泪眼朦胧地,满满的哀求,他吻着她的眼皮,“……乖,别怕,阿兄不弄你……这样上药快一些,且松懈着些身子……乖……”
揉捏着嫩豆儿般的小花蒂儿让她放松,借着油膏的润滑慢慢揉开穴口,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