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还是莫要问奴家了!奴家只是个妇道人家,什么都不懂的!”
“诶!”柳茹风对着近在咫尺的门板,微微苦笑。
姑娘!不知道,你何必走的那么急!
无奈的想着,又听从院子里传来女子的声音:“奴家奉劝公子一句,公子还是快些逃去吧!”
逃?
柳茹风闻之,转身离开了。
她的字典里可没有逃字!
要说柳茹风这人,无论是相貌还是情商都是扑街级别的,除了有点才干,在配置上还真就没有什么可圈可点的地方。但是架不住人家芯子好啊!就是一个字儿——倔!就是她亲爹程海也被她这点磨的没脾气了。不管不顾,你是让做不让做,办得到办不到,只要她想,就算是你是给她天河做阻碍,她都能把天河给你弄干了,然后一马平川、长驱直入。
于是柳茹风的倔脾气犯了,冷静一合计,眼珠子一转,脑子里立刻闪出一套方案。
首先——衣服得换了!人靠衣装马靠鞍,装备得跟上!
其次——得换个问法!不能一张口就露馅。
最后——气质得猥琐点!要不然肯定招怀疑。
说干就干!柳茹风正巧碰到了一个普通的半开放式小院,左右看了看,似乎人都不在。
犹豫的在篱笆外踱了几步,最终还是跨进了篱笆。迅速地到达晾衣服的地方,拽下一件衣服就掉头跑出小院儿。因为做贼心虚,柳茹风跨过篱笆时,一下子摔了个跟头。她拍拍手和衣服立刻躲到了一个隐蔽处。
到了安全区域,柳茹风拍了拍红到不行的脸颊,看着偷来的粗布衣服,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天地良心!她柳茹风好歹也算是官宦世家培养出来的世家千金,虽说做风上与世家有所分歧。但是,这等宵小行为,她真真是没做过,也从未想过她真有一天会做!
没想到这才来了几天,她柳大小姐连东西都会偷了!这是要掉节操的节奏啊!
在一旁全程冷漠的编号一突然跳出来刷了一下存在感:“祝宿主早日节操掉光光。”
柳茹风:……
偷都偷了,柳茹风也就不再矫情了。总之也不能白偷不是?迅速的换下身上的衣服,在换衣服时,从掌心传来丝丝痛感,套完粗衣才看到手掌上细细密密的划痕。
真是出师不利啊!柳茹风如是想到。
这才来了几天,先是交了白卷,然后是一件千两白银为抵押的案子。纵使她柳茹风也算是个老司机,此时此刻她真的觉得她要翻车啊!
一边自嘲自己的处境,一边往脸上拍了一层土。这就是对理想的热情,无论身处何地,是何种处境,面临的是何种阻碍,都挡不住前进的步伐,而且在不断的前进途中必定风华大绽。
柳茹风做了一下外貌准备,学着庄稼人把笔直的腰板弯了弯,一副久事农耕的样子。脸上摆出一副你欠了我黄金的表情。
“编号一,你看我现在表情像是你欠我钱的样子吗?”柳茹风找不到镜子就问了旁边的编号一。
编号一绕着她转了几圈,瞅了瞅:“唬唬没见过世面的老实人还不算难。”
“那就行!”柳茹风要求也不高,准备准备就往外面走。
“宿主”
“嗯?”
“我怎么觉得你要做什么损事儿呢?”
“何以见得?”
“看你笑的一脸猥琐。”
“猥琐是剧情需要,你宿主我可是要去干大事儿的!”
柳茹风随意挑了户人家,二话不说,直接往门上砸去,看的编号一心里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