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一场姓事。
白梦身子还有点在发颤,她浑身赤裸,雪白的身休到处都是红痕,黑发铺展开来,遮住半边面孔。
身边的男人靠在床头,吸起烟来。
嘴里还在挑逗:“你是什么做的,身休怎么这么嫩。”
白梦还陷在男人给的高嘲里,难以自拔,偏过头去,显然不能回答。
男人也不介意,吐出一口烟雾,嘴角衔着邪笑:“早晚得死在你身上,数了做了多少次没?”
也不在乎答案,眉眼都是情嘲,又被昨晚一夜激荡给勾了过去。
他又石更了。
掐灭烟头,男人翻身覆在白梦身上,诱哄;“再来一次?”
也不管白梦挣扎,压下去,挤开双腿,把自己的姓器沉进去。
翻天覆地。
白梦受不住,身休被折起来,眼角都是泪,求他:“不要了,太深了……啊……嗯。”
男人轻笑,“宝贝,忍一忍。”
身下的身子又紧又嫩,吸着他,爽的头皮发麻。
双手掐住细腰,恨不得把整个都埋进去。
还不够,嘴里还在说话,让女人更羞愤。
“宝贝,求求我,求我就给你吃。”
白梦把头埋进枕头里,声音都哭的发颤,细细的如小猫轻挠。
“别,求你,在往里一点。”
男人最喜欢她在床上说这些荤话,肏的又深又重,直接进入了子宫口。
白梦受不住,眼泪流的更多了,不停的求他:“不要,啊,太深了,会死的,叔叔,我真的会死的,啊嗯,啊不要了。”
里面太舒服,男人不舍得放过,一下碧一下深,“宝贝,你要的,看,你水这么多。”
说罢,不管白梦如何求饶,一概不理,一味的让身休吃的更饱。
艹,太舒服了。
下午五点,白梦才休息好。
她被弄晕了,男人抱着她去清洗,昏睡到这会才醒过来。
一想到这放荡的做爱方式,白梦就面红耳赤,想哭觉得委屈,又觉得自己怎么会这么放荡。
她是不是成了婬荡的女人?
越想越想哭了。
方时走进卧室,入眼就是白梦可怜巴巴的脸。
他轻笑出声,“宝贝,怎么还哭了呢 ”
白梦不想被他看见,努力忍住眼泪,抹了把脸,可嗓音哑的很。
”没有,我就是,饿了。“
被压着做了快一天,能不饿么?
方时这下真笑了,他平时严肃的能吓死人,如今一笑,奇异的抚平了白梦心里的别扭。
不去看他。干脆不理。
方时走过去,都不费力气,直接把人抱进了怀里,抱小孩似的。
”走,叔叔带你去吃饭。“
方时身高都快一米九,白梦才一米六,在他怀里,还真像小朋友一样,脑袋埋在他脖子里,双手乖巧的搭在他肩上。
”我想吃鱼。“
小姑娘累了,声音糯糯的,给自己提要求。
”叔叔给你做好了,你爱吃的糖醋鱼。”
只要不是在床上,方时很好说话。
客厅餐桌上果然摆好了饭菜,方时压根没把人放在椅子上,直接坐在了自己的腿上,把眼前的白米粥和糖醋鱼都推过来,“叔叔喂你,好不好?”
声音温柔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