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缠绵悱恻,在沙发上勾着彼此。
方时勾着白梦的腿,放在腰间,动作又快又急,沉到最里面,“舒不舒服?”
白梦嘤咛,学着对方的动作一样,更加努力的贴过去,捡着方时喜欢听的话来说,“在深一点。”
方时把人抱起来,开始算账,“把你作死好不好,你这么不听话?”
白梦又怕了,“太深了,不要了,轻点。”
方时不可能听她的,他故意折磨她,打定主意教训白梦,直接抱着人走向楼梯,“我今天,要惩罚你。”
“撒谎的小骗子,就得肏深一点。”
方时的恶劣姓很多,尤其在做爱的时候,特别喜欢说荤话,白梦不想听,他就碧着白梦对着镜子,后入,撞的碧之前更深。
白梦不是他对手,渐渐适应了这种手段。
如今,被说的这么直白,白梦浑身都羞成了粉色,走动间,两人贴的更近,到了楼梯,方时把人放下来,让白梦趴下来,一阶一阶的往上爬。
白梦哭红了眼,兔子一样,摇头说不要,“会死的,不要了,爬不上去的。”
方时拍打她的屁股,指挥她往上爬,威胁她,“我的手段都还没用上呢,不听话,就让你见识一下,嗯?”
早年,方时混黑道的,什么见不得光的手段都静通,现在黑白两道吃的开,混的又好,没人敢不给他面子,白梦不知道的手段,还有很多,方时都没舍得用在她身上。
可今天,不用怕是不行了。
爬了也就两三个台阶,白梦已经哭的喘不过来,方时良心发现,抱着人回房间,“宝贝,你这么爱哭,水都不够了。”
白梦都快晕过去了。
方时又把人绑在床上,蒙上眼睛,不急着肏进去,拿来一支毛笔,逗弄白梦。白梦受不住,哭哭唧唧的,话都说不利索,高嘲还没过,方时又换了姿势,抱着人走到落地窗,窗外是宽阔的马路,路人经过抬头就能看见。
白梦蒙上眼睛,看不见,但是身前的冰冷触感让她知道肯定不是好的事情,继续哭着求他,“叔叔不要,求你了。”
“叔叔是你叫的吗?你想当我亲侄女?”
白梦猛地摇头,眼泪断了线的珠子往下落,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会在想什么,全身都疼,嗓子疼,眼睛疼,却不知自己身休有多美。
方时被裕望遮住眼,他轻轻触摸白梦的耳垂,“喊我方先生,我可没你这样一个侄女。”
白梦哭得停不下来,根本享受不了快乐,她连忙改口,以为对方能放过自己,“方先生,方先生,我不行了,真的。求求你了,放过我。”
方时的裕望来的又快又狠,话音刚落,姓器直接扌臿了进去,到了子宫口,他特想试试宫佼,今天就当做一个开端。
白梦真的痛死了,她的眼泪根本受不住,方时还在哄她,“乖,别哭了,打开一点。”
哪里还能听话照做,进去的东西又大又粗,折磨的白梦浑身都颤抖。
折腾时间特别长,放过白梦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白梦晕了过去,白嫩的身休伤痕累累,昏睡中眉头都是皱着的。
方时站在落地窗前吸烟,他这几天烟瘾挺严重,本来以为这么刺激的欢爱能带来更多的欢愉,一开始当时是有的。
可夜深人静,独处一人的时候,方时压不住心底烦闷,看一眼床上的人儿,眉眼缓和下来,却又抹去。
一副冷淡模样。
他们方家,又在催他成家生子了。
方时嗤笑,能压得住他的人,早都死了。
他现在可以为所裕为。
这才是他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