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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孟哲被张远山那物顶得小腹隐隐作痛,提腰跪着起身,再朝后坐,再起身,令张远山阳根在自己体内缓慢抽插,龟/头顶中自己阳心时,舒服得微微颤抖。
    纯阳真气解禁,先前被张远山封住的半身经脉被真气冲开,两人真气交汇,游孟哲闭着双眼,俯下/身去,竭力控制二人体内真气,驱使着它冲刷张远山的经脉,沿手少阳三焦行进,血行加速,将毒血一并带了出来。
    张远山急促喘息,一手不自然地痉挛,黑气逐渐消退,地上满是腥臭黑血,到得最后游孟哲低声呻吟,手掌分开张远山五指,与他十指交扣。
    黑血淌尽,两人的手上满是鲜血,张远山喉结动了动,凝视游孟哲。
    游孟哲趴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一只手搂着自己的腰,于是抬头看他,小声道:“好点了?”
    张远山没有回答,搂着腰的左手顺着游孟哲的单衣上捋,摸过他的背脊,揽着他的脖颈,二人温热嘴唇相触,继而吻在一处。
    张远山的真气十分奇异,犹如狂风一般无定型,刹那卷过游孟哲全身经脉,游孟哲凝神感受,却又无从捕捉,片刻后张远山手肘撑着起身,抱着游孟哲的腰,把头埋在他肩上不住喘息。
    热流淌进游孟哲体内,一股,又一股,足足五六下搏动,温热的精\液注入游孟哲体内,游孟哲咽了下口水,心想射这么多,估计也憋得太久了。
    “有线索么?!”外头传来呼喝声。
    抱在一起的张远山与游孟哲同时一震,游孟哲险些岔了气,心想果然有马上风这回事,张远山却摸了摸游孟哲的背脊,示意他镇定,不须紧张。
    游孟哲起身让张远山抽出,天边乌云掩来,遮去月色,游孟哲低头看张远山脸色,看不清楚他表情,忍不住恶作剧般在他唇上亲了亲。
    张远山仿佛笑了笑,抱着他起来让他站定,手指在他唇上一按,示意他别说话。
    两人各自穿好外袍,游孟哲又给张远山系上腰带,张远山侧身在假山外一瞥,继而牵着他几个转身,四处看了看,带着他绕过大院小院,从后门离开了皇宫。
    马车正等在皇宫后门外,管家一见张远山登时吓了一跳,忙迎上来问道:“老爷这是怎么了?游少爷怎么也在?”
    张远山摆手示意别多问,与游孟哲钻进马车内,放下车帘,手指敲了敲,示意启程。
    游孟哲撕下单衣,给张远山包好手上伤口,张远山却仍倚在车窗边直喘,衣袍未理好,锁骨以下至胸膛处仍浮现出情潮的通红,游孟哲担心他余毒未清,问道:“没事吧?”
    张远山那阵情欲乃是缘因九转还阳丹的大补,还阳丹中混了吊命的千年老参,雄王鹿茸,更有天山火蟾等数十种珍贵药物,在腹中化开后强行吊命,化血疗伤,提神造血,活骨生肌,令他全身灼热。
    再吃了一枚春药,张远山如何消受得住,只刚驱了寒毒,下一刻又差点走火入魔,游孟哲却不知就里,趴到他身上,侧头看他双眸,只怕又生变故。
    张远山喘的气趋于滚烫,怔怔看了游孟哲片刻,忽地紧紧抱着他,将他按在车厢软榻内,低头来吻。
    “唔……”游孟哲双腿被张远山左膝分开,整个人被压在身下,张远山那唇舌灼热,一瞬间似乎要将压抑了十数年的感情尽数释放出来。那炽烈的情欲犹如山洪般涌向游孟哲,他不禁抬起双手,搂着张远山脖颈,专心地回吻。
    吻了片刻,张远山神智恢复一丝清明,忙挡开游孟哲,喘息片刻后拉开车帘,吹了回冷风,做了个手势,游孟哲也看不懂,只得由他。
    “叔。”游孟哲道。
    游孟哲猴子般又去扒他,张远山一手挡开,不敢再看他。
    回到府后,张远山示意游孟哲去歇下,自己一阵风进了后廊,小厮惊叫道:“老爷!”
    哗啦一声,一桶水浇下。
    游孟哲在一旁张望,张远山又提了桶水,将自己从头浇到脚,于春夜中站着喘气。游孟哲要过去,张远山忙阻住他,头也不回地进了房。
    少顷有小厮来请游孟哲去洗澡,忙活了大半夜,孙斌也不知去了何处,游孟哲一身是汗,袍子上还带着不少杂草泥土,入内泡了会热水,舒了口气。出来时路过张远山房外,又见张远山站在墙前,面朝他娘的画像,嘴唇微动,仿佛有点激动,额上仍满是汗水,脖颈通红,双眼蕴着泪水,喃喃无声说着什么。
    游孟哲道:“叔。”
    张远山转过头,仿佛想朝他招手,犹豫片刻却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回去睡下。
    游孟哲穿过走廊,在花园内看了一会,只见院中池塘上数盏水灯载浮载沉,灯水涟漪成一色,照亮了元宵的黑夜。
    张远山究竟在想什么……游孟哲枕着手臂躺了会却睡不着,想起去年夏末下山之时,自己又长大一岁了。这短短半年里经历的事,较之在玉衡山上的十六年加起来还多。漂泊来漂泊去,依旧还是觉得有点无聊。
    游孟哲逐渐能明白孙斌当时说的“没劲”了,花花世界,繁华盛世看过后,竟然也生出点腻味,那一刻他有点想回家。
    然而却不是动了想回玉衡山的念头,而是想找个地方安安稳稳住下,有个人陪着,每天说说话儿,做什么都行,在赵飞鸿家,张远山家,自己都是客,甚至就连在玉衡山魔教,也像个暂时寄养的客人。
    他的家在哪里?
    仔细想来,孙斌说带自己走,倒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游孟哲隐约又觉得有点不靠谱。余长卿呢?也提不起兴头来。跟着赵飞鸿倒是不错,但他与自己的父亲是大仇人,总不能胳膊肘子往外拐……张远山家里既有钱,人又好相与……宇文弘……对了,宇文弘呢?
    游孟哲说不出地想念宇文弘,他才是与自己过去有着无法抹去的联系的人,他亲眼看着自己长大,还是母舅家的人,现在回沧海阁去后也不知如何了,什么时候才会回来?
    宇文弘身上有种家的味道。
    游孟哲从怀里摸出临别时宇文弘给他的石头小狗,看了一会,起身穿着单衣出外。
    夜已近二更,满府下人都已睡下,外间打盹的小厮一个激灵,起身要跟,游孟哲摆手示意在这坐着,穿了件薄袍出去散步。
    张远山的房里还亮着灯,游孟哲凑上前去,外房里守夜的忙起身,游孟哲摆手示意无妨,推门进了内间。
    一盏灯火泛着淡淡的黄光,张远山打着赤膊,半盖着被子躺在床上,耳根,脖颈,胸膛仍泛着红。春药与九转还阳丹的作用还未消,张远山呼出的气带着一股甜味。
    “叔?”游孟哲到床边去,张远山看了他一眼,正要起身,游孟哲却爬上床来,说:“我帮你,咱们来双修罢。”
    张远山吁气时微有点抖,于被中屈起一膝,内里竟是□的,游孟哲侧头端详他神情,随手解开衣裤,钻进被窝里,他的肌肤稍凉,而张远山赤\裸的男子身躯滚烫。
    张远山眼神迷离,微微摇头,游孟哲道:“双修而已嘛!”
    张远山咽了下口水,思绪中仿佛充满挣扎,最后游孟哲吻上来时,张远山闭上双眼,一手搂着他与他接吻。
    游孟哲手指摸到张远山胯间,那□硬得如铁棍一般,还流了不少汁水,俗话说人瘦屌大,马瘦毛长……张远山身材瘦削,那物也显得健硕而硬挺,游孟哲揭开被子,摸了几下就满手腻液,低头吸吮时张远山又是不住震颤。
    胀满的龟\头鼓得饱满,射出好几股精\液,游孟哲俱吞了下去,伸舌沿着他的阳筋舔了一圈,通红的□青筋纠结,仍未有半分疲软的意向。
    游孟哲跨在他腰上缓缓坐下去,这次较之在御花园中的草草了事来得更专心,也更舒服。两人全身赤\裸,彼此抱在一起,张远山伸手来摸游孟哲的头,让他骑在自己的腰间,轻轻抽顶。游孟哲把头埋在他的肩上,片刻后张远山撑着床翻身,抱着他把他放躺下,从身前缓缓进入。
    “啊……”游孟哲舒服得不住呻吟,抱着张远山的脖颈,主动迎上他的唇,张远山插入时十分小心,真气犹如一股旋转的气流,聚拢了游孟哲全身真气,将经脉中的真力卷到一处,小腹处传来阵阵暖流,游孟哲不住震颤,紧紧抓着张远山手臂。
    张远山叫不出声,只像野兽般猛喘,游孟哲忽然觉得这么做也挺带感的,哑巴做起这事来居然半点不含糊,隐约压抑着的喘息就像一只狂野的凶兽在对着他咆哮,注视他的双眸中充满占有欲。
    不知做了多久,两人浑身都是大汗,游孟哲已嚷嚷得嗓子都哑了,张远山才停了动作,专心地吻上他的眉毛。静了一会,抬手指在床边敲了敲,风铃清脆作响。
    外头小厮取了被子过来,盖在两人身上,又抽走下面潮湿的被,游孟哲满脸通红,正想回自己房内时张远山却摆手示意不用,让游孟哲靠里床,自己睡外侧,抱着他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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