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略略前倾,蓬开的裙摆挡住了裙底的淫靡景象。傅恒之并不着急侵略,他只是想先用性器唤醒纪夏的欲望本能,所以龟头只是缓缓地顶在她小内裤外来回磨蹭就没有了其他动作。
“拉链可以拉下来吗?”
天鹅服背后小小的金属拉链就在眼前不断轻晃,好像在勾人去把它扯下来,一下让傅恒之联想到她胸口那一对白皙娇嫩的小乳在每一次意乱情迷间晃动的模样。
“嗯……轻一点……”毕竟不是自己的衣服,纪夏对这身天鹅服格外珍惜,“这个拉链有一点难拉……”
然后纪夏话音未落,难拉的拉链就在傅恒之的手上一下到了底。
“……”
少女雪白的背肌像是被剥开壳的鲜嫩果肉一样呈现在了傅恒之面前,他用手背轻轻碰了碰刚才就入了他眼的那一对蝴蝶骨,然后手指捏住搭扣往里一收便将纪夏的少女内衣解开。
他俯下身去用嘴唇触碰纪夏的后颈,沿着她的颈椎一寸一寸往下啄吻,灼热的呼吸喷吐在皮肤上激起阵阵战栗,纪夏握着把杆的手愈发收紧。
“嗯……恒之……”
她腿间被那样一根滚烫的硬物不断碾磨,哪怕是隔着内裤也足以将她穴儿融化变成一汪水,让她身体深处的某一块开始出现了奇妙的空虚感。
“嗯?”傅恒之的手从她背后敞开的两块衣料中把手伸了进去,掌心先贴上她的腰再一路往上,烫得纪夏的鸡皮疙瘩也一路跟着攀升,“怎么了夏夏?”
“想要……”纪夏在傅恒之这儿只学会了这样婉转而生涩的表达,声线软糯得好像洒上白糖热乎乎的小糯米团子,咬一口就直接甜到人心里去了。
事实上傅恒之也确实咬了,在纪夏话音刚落的时候就忍不住咬在了她的脖颈上,虽然没用力却依然咬得纪夏小小地瑟缩了一下。
“别、别咬……会被看出来的……”
“嘘。”傅恒之又抬头在她唇边亲了一下,“我有分寸,相信我一点,夏夏。”
把杆也是纯实木质地,表面打磨得无比光滑,纪夏下意识地手指发力又怎么都站不住脚,失去了平时用来积累安全感的动作只能接着小声求饶:“那……那你快一点好不好……”
她腿心的小缝感觉已经快忍不住了,偶尔被龟头隔着布顶一下都难耐得不行,整个人都好像要通过那受热的小小一点跟着化开了。
“那你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傅恒之的腰巧妙地发力,稍稍地又给了纪夏的软穴一下,可却还是让人看得见摸不着,更是馋人得很。
“什么、什么事呀?”
纪夏被情欲吊着,回头看向傅恒之的眼神都带着些许迷蒙。
“之后的比赛让我给你把关,我会给你安排好的,好吗?”
直到此刻,傅恒之的狐狸尾巴总算是露了出来。
“嗯,好……”纪夏完全不疑有他,甚至就连傅恒之藏起来的那点醋意都没感觉到,迷迷糊糊地就点了头。
然后下一秒,傅恒之的手探入了她蓬开的裙底,已经快要湿透的小内裤就被拨弄开,然后男人硕大坚挺的性器就那么直挺挺地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