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时一口水呛在嗓子眼,憋得小脸通红,“咳咳……没结婚就去……不太好吧?”
白季帆打定主意劝说她,背后好似摇着一条狐狸尾巴,“我过年时候要回家,你如果不去,这里就剩你孤孤零零一个人了。”
柳时不敢直视他炯炯有神的眼睛,手背遮住脸,“我一个人挺好的……”
“……”白季帆抱住她,下巴抵住她肩窝,蹭来蹭去,“为什么不想过去?”
柳时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浑身发烫,“怪怪的……我没见过你家长,就要回去和他们过年……而且如果你家人不喜欢我,那你们还怎么过年呢?”
白季帆想到他那古板严肃坚持让他娶一个门当户对小姐的爷爷,沉默。
若是柳时家世清白还好,偏偏生在柳家。当初他买柳时时压根没想到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因而没有特意隐藏。从买卖生意至今……已是一年半,家里的人稍微留心一点,不难打听到。譬如去年回家过年时,他父亲就已经知道了。
“好吧。”他准备先回去搞定他的爷爷,松口,“回头找个合适的时间带你去。”
“嗯……”
柳时见过他父亲,对他那未知的母亲很打怵。她现在是没做好心理准备的,只能拖一拖了。
……
下旬,突如其来的恐慌笼罩整个城市。
那天早晨,柳时站在电视机前,主持人极其标准的普通话由清晰到模糊,眼前场景在旋转,她全身冰凉,跌坐在沙发上。
只差那么一点……
如果她真的去了……
她手忙脚乱地给白季帆拨过去电话,张嘴就说:“外面……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相比她,白季帆淡定又从容,“不用担心我,你乖乖待在家里,不要出门。”
“嗯……”
她咬着嘴唇,飘忽着上楼,神色恍惚如鬼魂一般。飘进白季帆的书房,她找到五张方格纸,在第一行正中央规规矩矩写上几个字:检讨书。
……
事实上这种情况,白季帆早有准备,否则他哪里会忙到晕头转向。真正到了这天,他感到莫名的轻松,心里又惦记着柳时,一点钟就回来了。
他在书房找到柳时。
小姑娘愁眉苦脸写着什么,瞧见他进来,她蹭一下站起来,丢下笔扑进他怀里,哇一声就哭了,“我错了呜呜呜……”
白季帆:“……”
“怎么了这是?”他提起她的腰臀,让她挂在他身上,抱着走到桌前,看到那几张方格纸。
她在写最后一张了。
第一张被摆在旁边,检讨书叁个字映入眼帘。
小姑娘在他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凄惨,整得像他虐待她一样。他捻着第一张纸,粗略扫一眼,不禁笑出声:“良心发现了?知道认错了?”
“知道了……”她抽抽搭搭地抹眼泪,眼睛红如小兔子,又抱住他腰身,亲昵又讨好的姿态,“季帆永远是对的,我以后再也不和季帆吵架了……”
她在家时喜欢穿他的衬衫,他白衬衫在她身上显得宽大,略有一丝透明,下面那黑色内衣裤若隐若现。他看得口干舌燥,忍着欲望将人放下来,出门,“你等等我。”
柳时不明所以,提笔将最后一页检讨书补充完整。她在最后一个格画了一个小小的心。
白季帆再回来时,手里拿着个清洗过的……情趣玩具。
一个粉色的、她无比眼熟的、情趣玩具。
柳时:“!!!”
男人把玩这个小玩具,似笑非笑:“我记得我没有给你买过这个。”
“……”柳时蔫了,下巴磕在桌上,像一个霜打过的茄子。
与她猜测的差不多,他果真是那种他就知道的眼神。
他就知道……她如此欲求不满。
正是愧疚时,她对他爱意值爆满,他表现出想做爱,那她飞快湿润,分分钟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她坐在椅子上,他站在她旁边,挡住一片光亮,刹那间她的眼前、她的世界只余他,她紧张地叩住扶手,情不自禁唤他:“季帆……”
他居高临下俯视她,命令道:“腿分开。”
于是柳时分开双腿,坐着摆出M型,露出一片黑色布料。
他静静看她,没有任何动作,一分钟后,他忽然笑问:“湿了?”
柳时呼吸加重,受不住他调笑目光,垂下头,蚊子般哼哼,“湿了……”
“光是被看着,就湿了?”他凑近些,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他把情趣玩具放到她手心,“小淫娃,自己放进去。”
“……是。”
她吐出一个委屈又绝对服从的字眼,令男人心中暴虐欲猛增,他退后几步,握着拳头缓解这股欲望。
她似乎有意无意撩拨他,圆润指甲从胸前划到下身,将内裤边缘卷了边又放下,还会时不时地抬起泪眼望向他。
白季帆眼睛眯起,黑色瞳孔下弥漫着的欲望快要压制不住。
好在她玩了一会儿就拨开内裤放进去,粉色的小玩具一点点消失在她下身,最后只剩一个尾端在外面。她合上内裤,隐去所有的放浪举动,再抬起头又是一个楚楚可怜的少女。
这个淫荡的小家伙,将这个堪比他肉棒大小的东西都吃进去了。白季帆幻想她曾经是如何用这根东西把自己干到高潮迭起的,那团火便齐齐涌到下身。
他深呼吸一次,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而他旁边立着一个叁脚架,上面是正在录像的手机。
玩具的遥控器在他手中,她将支配她身体欲望的权利交给他。
他将遥控器调到一档,再次命令:“念,念完为止。”
女孩坐得笔直的娇躯微颤,她尚且能够保持平静,拿起检讨书从头开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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