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凡表妹一整个下午就窝在卧室里没动静,周深他们兄弟几个帮奶奶修篱笆,阮骄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和女眷们一起打扫家里。
阮骄在家从不做家务,就算每天为周深“准备早饭”,也是等李姨收拾好一切之后才打着呵欠把早餐给周深端上桌。
周深已经做好了阮骄抄着手无所适从的准备了,没想到阮骄竟然举起了一把锄头?
一个圈子长大,阮骄的作是大家都清楚,对于当时周深为什么要娶阮骄,也都心里有数且同情。
但是今天看上去,好像也没想象中的糟糕。
周深大伯家的表哥周唐举着钳子拧铁丝,犹豫着问:“弟妹这个样子,会锄草么?”
周深看着阮骄手套都没带,抱着锄头站在花池边上,不确定地说:“应该,不会吧。”
“你要不去帮帮她?”周唐提议。
然而下一刻,阮骄动了。
腰身下沉,双手左前右后握住把手,用力,前后!前后
!前后!换个方向,再来一次!杂草眨眼间不见了呢!
周深:“????”
周深三叔家的表弟周穹推了推眼镜,“这不是还挺熟练啊。”
周唐也放下了心,“周深你不说我还以为她什么都不会呢。”
周深:“??”
我真不知道她居然还有这一项技能。
剩下的几个女眷看阮骄熟练锄草,丝毫没有娇小姐架子而稍稍松了口气,对阮骄和颜悦色了些。
阮骄还不知道她锄个草的功夫已经征服了婆家亲戚,至于她这一身熟练的锄地方法,是当年做劳动委员时留下的技能。
想当年她一个人,锄遍全校无敌手,喜提劳模标兵,那才是她的人生巅峰,现在这么一点地方,湿湿碎啦!
第17章 chapter17.
5.阮骄为大家表演了徒手锄地之后,又将松土平地浇水等一系列工作做了个遍,花池经过她一番修整之后,焕然一新。
大家都看在眼里,周母更是喜笑颜开,亲自端了一杯水,塞到阮骄手里,“阮阮你先歇一歇,不要累着自己呀。”
阮骄接过水,乖巧地说:“谢谢妈,我不累的。”
不过周母觉得她做的已经足够好了,还是千般催促把她送进屋去了。
阮骄进了屋之后,旁观四下无人,张着手懊恼地吹起来,“疼疼疼!它居然起了水泡!”
楼梯上传来一声冷哼,“不是挺能表现的么?怎么着,现在怎么回来了?”
这阴阳怪气的调调,不是那个窝在顶上一直没出来的思凡表妹又是谁。
阮骄放下手,仰起头,好整以暇地说:“婆婆心疼我,送我进来休息,不行呀?”
“你装模作样这一套也就能哄我二婶,你看我哥哪愿意多看你一眼,好像不知道你是演戏一样。”
夫妻二人貌合神离是家里公开的秘密,林思凡也是断定表哥并不爱阮骄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
阮骄也闲着没事和小表妹耍耍嘴皮子,“你管我演不演戏呀,反正我现在是你长辈,你得乖乖叫我表嫂,来,婚礼上没听见你改口,现在叫一声听听吧。”
林思凡:“你……!”
“怎么啦,说不过人就闹脾气。别人那你当小孩哄,可表嫂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心机深沉、心肠歹毒,少拿小屁孩那一套来赖我。”
林思凡恨不得下去撕了阮骄那张言笑晏晏地脸,就刚才和她怼的这几个来回,阮骄那悠闲的样子,简直气死人了。
“你这样表里不一的女人,表哥永远不会喜欢你!”
周母把阮骄送下,又跑到篱笆这里,对周深说:“阿深,你快去看看阮阮,她刚才用了很大的力气,她那小手嫩着呢,你去看看她有没有伤着。”
周深很不情愿,以阮骄的行事作风,刚才除草这一阵说不定就是她故意表现,好博得大家的喜欢,她怎么会可能让自己受伤。
但是周母又是再三催促,旁边兄弟几个也附和,他便进屋去看阮骄。
他来的时候赶巧,正好听着思凡表妹在和阮骄吵架。
要不我再退回去
周深觉得自己有时候也挺坏的。
可进都进来了,这么缩回去不合适。
阮骄也注意到周深进来了,但她背对着周深,仰头对顶上林思凡莞尔一笑,下一秒,瞬间变脸!
“老公!思凡表妹说你不爱我!”
阮骄回头就找周深诉苦,她手还疼着,举着两只爪子哭哭啼啼往周深身边蹭。
周深觉得她举着爪子跑过来的样子,还有点……可爱,这是怎么回事。
但他马上抑制住了自己的想法,阮骄怎么会跟可爱搭边呢。
周深装逼成性不仅是对外边,对家人也毫不在话下,在阮骄就要蹭到他怀里那一刹那,迅速拦住了。
阮骄心里冒出一连串脏话,‘日!逢场作戏都不会!他今天敢在这里拆我的台,回去我就把他揍到喊爸爸!’
周深顿了顿,淡淡地脸上微微皱起眉头,捉着她的右手,轻声问:“你手怎么了?”
周深出门修篱笆时为了行动方便,拿掉了领带,又解开了顶上两粒扣子。
阮骄的目光一低,正好落在他敞开的领口间。
‘!!!这狗男人胸肌真饱满……还……蛮有料的。这个锁骨怎么肥事,好性性性……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