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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母狗舒服过了,是不是该轮到主人了?”
    他说着一下插了进来,阴蒂高潮和阴道没有一点关系,此刻阴道终于被填满,我有一瞬间的满足感。
    他不紧不慢地抽插着,每一下都顶在最敏感的点上,甚至轻磨两下。
    我被他抱起来架在身上,走到床旁边的镜子前,那里有两个扶手,我本以为是衣柜开门,他把我的手放上去,我才发现不过就是平常的扶手罢了。
    但是下一秒他抱着我的腿的力量放松,托着我的胳膊滑到了膝关节,我整个人险些掉下去,必须牢牢抓住扶手才能稳住身体,像一只悬挂在树枝上的断了翅膀的麻雀,只能紧抱着树干,跟着它摇摆。
    他猛地往里一顶,我的整个后背靠在了镜子上,胳膊伸进U型把手的空隙里再绕上来抓出,手心出了汗,要很用力才能保证不打滑。他仿佛全然不在意我的困境,大进大出地抽插着。
    虽然背对镜子,但是脚下也有镜子,照出交合的地方,那里甚至被放大了,腿部被挂在半空中,缺少了阻挡,我只要微微低头就能将那一幕场景看的真切。
    阴部湿漉漉的毛发软塌塌地低垂着,穴口大张,外部翻出了一些殷红的嫩肉,随着他的进入,嫩肉被生生挤进去,又随着他的抽出被带出了,同时吐出一点白色的浆汁,他那根那么长,穴口一点一点吃进去,两侧的阴唇都被挤的外翻,直至整个吞进去,我感到宫口被撞击,硬物在脆弱的地方反复摩擦,又痛又痒。
    手在湿滑的扶手上打滑,身体支撑不住了,整个人差点在撞击中被掀翻,我扭动臀部想往后躲,但是腿挂在他的胳膊上,又能往哪躲,只能被他一把捞住,双腿分得更开迎接更深的撞击,身体不稳,唯一的重心和受力点竟然在阴道,他插入的时候支撑着我稳住身体,抽出的时候我又不紧摇摆着下滑。
    身体好像不禁控制,腿部酸痛甚至微微有点抽筋,脑部不断有电流极速通过,甚至因为过载而闪耀出火花,发热。
    脑海是什么海?
    装到热水壶里按下开关,不一会儿就调档,里面是烧开了的,冒着热气的,蒸蒸直上的白气。
    “不要了...受不住了。”我哭着叫喊。
    我叫得不好听,和娇媚两个词一点关系也没有,纯粹像发泄的猛兽,或者是春天夜里求偶发情的猫,竭尽所能地声嘶力竭的。
    “哪里受不住。”他猛地捅进来,没有拔出去,反而在里面轻轻转动,左右碾磨着内壁的嫩肉,但我总算稳住了重心,不会有失重的威胁,尽管那个重心,在我们交合的地方...
    “下面...骚逼受不住了”我这句话几乎是叫嚷着说出口的,语气不算求情,倒像什么将死之人的嘶吼,“主人去床上操我好不好。”
    徐柄诚笑了,语气里带着十足的调侃,“母狗还挺会邀宠的,想在床上挨操。”
    “是...”我紧忙点头,“主人去床上操我好不好。”
    他把我抱上床,正面进入了我。
    膝关节依旧挂在他的手臂上,腿打开,大腿和小腿折叠在一起,背部不自觉的隆起,整个人都弯成了一个规矩的圆弧形,和服浴衣被他扯掉,我赤裸的躺在他的身下,下半身的床单很快就湿润了,屁股蹭到的地方都潮乎乎的。
    我想把腿并拢夹在他的腰上,却被他一巴掌拍开狠狠地按在了床上,他的巴掌是提醒我的方式。
    “腿分开。”
    阴部被摩擦久了隐隐作痛,小腹更是被顶得有下坠的疼痛,但快感是疼痛的好几倍,我的头脑里是一片黑夜,在他插入的时候打火石点了火,烧出一片灿烂烟花,火星散落,落在卷曲的脚趾,僵直的脊髓,死扣住床单的指甲上,没有一处不被灼烧出疼痛和喜悦。
    “数数”他忽然说。
    我有些懵,眯起眼睛看着他,他的面容在我的世界里上下摇晃起来。
    “从一数到六十。”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给他计数吗。
    我麻木地数着数字,每一个数字都没有意义,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叫喊中挤出来,含糊不清地飘在空气里。他顶我一下,我就数一下,他顶得快一点,我就数的快一点。
    我好像他身上的一个架子,炮架子?好像有一个专门的名字。是他的工具,被他使用,按他的要求摆成各种姿势,按他的要求喊出他抽插的次数。
    “五十九,六十...”
    他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力度很大,每一下都顶在最深处,我感受到下半身的甬道不自觉地收缩着加紧他,水声越来越大,是一次高潮。
    但还没有结束,他在快速抽插一会儿后慢了下来。
    “继续,从一数到六十。”
    我明白了他的游戏规则,数到六十他就会发狠操我,不到的时候他就一下下的磨蹭我的敏感点,慢慢地抽出插进,用手指拨弄我的阴蒂,给我快感却到达不了巅峰的折磨。
    我只能数数,从一到六十是一种计时,是一种屈辱的折磨,和慢性的凌迟。
    刀光剑影,有人的血肉被割下来,一块又一块,倒计时死亡。
    但我们不走向死亡,我们活着,用猛烈和残忍的方式证明,在镜子面前,在狭小的空间里,如果有观众在看,就知道,我们热烈地活着。
    我不忍这种折磨,想数得快一点,又害怕他猛烈的进出,被卡在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步,被他推着向前,在波浪里翻滚。
    床单上的水痕是他拖我上岸的痕迹。
    一次又一下,被溺死,被拯救,用阴道包裹着他,是我们做人工呼吸的方式。
    我不知道数了多少个六十,他终于在某一个六十之下达到巅峰,趴在我的身上,还在我的身体里。
    他把头埋在我的胸里,嘟哝着说了句话。
    我试图找回远离的意识,张了张嘴原来嗓子已经哑了。
    “什么”
    他又嘟囔了一句,这回我听清了。
    情人节快乐。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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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你们520情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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