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不见,长本事了。知道是我还刺?”穆溪白歪着头,无惧颈边匕首,只强硬抱着她问道。
“管你是谁,谁让你擅闯我屋子!”陶善行被他钳制不动,趴在他胸前,勉强撑起身体,羞臊惊怒地看着他。
她已换上月白寝衣,单薄的丝绸下,一摸便是纤细的线条,格外撩人。
“这是知道我会来,所以防着我?”穆溪白也不是三年前的穆溪白了,遇上她的怒气,也知道四两拨千斤,“还是说,你一直未睡在等我?”
“胡说八道!”陶善行气急,这个时间她确实本该就寝,然而今夜不知为何心绪难宁,想起他突然从百态消失,又思及他临出关前的举动,忽然便觉得今夜他可能会来。
不料,他还真来了。
“那你倒说说,你怎么算得这么准,还知道埋伏我了?”他挑眉而笑,又张狂,又妩媚。
那缕昏黄的光芒,反染出他迷离的眼眸,极是勾魂。他正竭尽所能地,用自己这张脸勾。引她。
陶善行脸色愈发红,也不知是气还是羞,他的气息与温度席卷而来,带着三年日思夜想的克制的欲,望,像一只巨爪,紧紧抓住了她。
“你,你再不走我叫人了!”她咬咬唇,借那点疼意催发清醒。
眼见她又要拔匕首,穆溪白眼明手快抱着人一转,让她远离了匕首。
“叫人?你倒是叫呀!”他抱着她侧卧床上,笑得没脸没皮。
他可求之不得,她若是叫人,他两这关系就是扔进黄河都洗不干净了,到时候她就是不嫁都不成。
正中他下怀。
陶善行大怒,急喘了几口气,随之意识到自己面对他竟然失却方寸,开始渐渐冷静下来。
见她不闹,穆溪白又觉不浑身不对,问了句:“你这三脚猫功夫跟谁学的?招式有点眼熟。”
陶善行另开头,想了想,冷道:“你说呢?”
穆溪白眯了眼,忽又一翻身,将她压在了床上。
“商时风教你的?”
那语气,已危险至极。
我总结了一下上章的评论,大家意见非常统一,大概有三个:
1、□□,靠脸。
2、霸王,硬,上弓,生米煮熟饭。
3、装孙子。
哈哈哈哈……那我安排一下?好吧,我已经想到怎么把他们捆在一起了,十章以内搞定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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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靠脸
四目相对,三年相思沉入这一眼,他眸间蓄火,燎入她眼底。几缕发丝垂到陶善行脸上,她忍着那抹酥痒,定眼看他。
“是他又怎样?你我三年前就已和离,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和离书是你写的。如今彼此嫁娶再不相干,别说我跟着商时风学点拳脚功夫,就算是我嫁给他,也不奇怪。”
她嘴皮子动起来,那话跟冰珠似的,又冷又刺。
穆溪白身上的危险气息令人窒息,“商时风”这个名字如同没有硝烟的战场上一个强敌,正与他做着无声搏杀。但很快,他散发出的危险又倏尔消退。
他的敌人,不是陶善行。
“陶陶,你不会。”他头低了一点,声音也软和下来,有丝丝委屈。陶善行吃软不吃硬的个性,他不能和她硬碰硬,得顺着来。
“你怎就笃定我不会?三年了,难道我不能另觅新欢?”陶善行没那么容易上当。
“因为你是陶善行。”穆溪白就是笃定。
“是吗?”她便笑笑,即便被他俯视,亦是从容,“行吧,这三年我无心□□,确也不曾有再嫁念头。”
听她这话,穆溪白大喜,正要续话,却听她又道:“但是你再不给我起开,就很难说了。”
穆溪白一愣——这熟悉的感觉,她又威胁他了。
“谢谢你提醒了我,我可以另觅新欢。你知道的,我这人一旦动了念头,就非要做到不可。再嫁不再嫁的另当别论,但养两个面首,我还是可以做到的……明天我放出消息,你信不信多的是男人抢着过来?”
这赤、裸裸的威胁,与三年前何其相似。蛇打七寸,她要对付他,哪需要动刀动剑,几句话的功夫就足够了。
明知她只是气话,穆溪白还是松开手。
陶善行推开他,一骨碌坐起来,拿脚踹他,可他稳坐如山,别说用踹,就是用撞也撞不开。她心生倦怠,叹口气道:“你到底想要怎样?”
“我……”
“你是不是想同我说,三年前你有苦衷,所以才执意与我和离,是不是想说,你是为了我好,不想我给穆家陪葬,所以才说出那番话要我死心?”陶善行索性盘膝坐定,平静道,“三年前你给不了我的平安,难道三年后你就能给我了?穆爷,你如今是深受皇帝青睐,纵无官职却实权滔天,关里关外无人能比,但那又如何?你该比任何人都明白比起三年前,你要面临的只会是更危险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