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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人的气息平稳。
    凌瑞更加的大胆了。她开始用力抚摸,感受让他的硕大的纹理,让它在自己的手里穿行。
    那里越来越硬,如一根棍子。
    她艰难地转过身,与熟睡中的何慕面对面,她亲吻他紧闭的唇,伸出舌头从左到右,从上到下,用舌根温柔地舔着。
    她手下也没停着。
    那条轻薄的四角底裤被她祛掉,早已被她抚摸苏醒的他的老二被放了出来,强硬的抵着凌瑞,她被顶的难耐,想有东西进入。
    凌瑞下体用了点力,对着坚硬的大根顶了两下,想消磨点空虚。空虚没被减少,反倒是想要更多,想被进入,想体验神秘的快感。
    轻手轻脚地将何慕的手拿开,紧接着是腿,凌瑞爬了起来,在她眼前的人赤身裸体,中间举着根棍。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毫无遮掩地出现在面前,而紫红色的男性性征此刻喷薄着强烈的欲望,让她瞳孔爆炸,想靠近。
    她摸了下自己的腿中间,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里面的温热濡湿。她握起何慕的手,将她放在自己的濡湿处,带动他的手按压捻摸。
    不够……
    凌瑞握着何慕的手,引领着从裤头将自己的裤子连同底裤一起脱了出来。
    在她一个人的偷偷摸摸下,他们两个人坦诚相见。
    凌瑞双腿跨着何慕,她跪着,手在他们中间拿着他的阴茎,对着自己的洞口。洞口早已有黏稠的透明津液,和阴茎甫一接触,便有水渍的声音传出。
    肉体接触的快感令凌瑞兴奋。
    她握着他的阴茎,让他的龟头对她的嫩肉打着圈,抚慰她的小豆丁,分开她那细小的缝隙。她让他进了个头。他的龟头没入她的嫩肉里,打开她的迷宫。即使早有津液润泽,但从未打开过的神秘洞穴,突然被大根进入,依然生涩难耐,有被撕裂感。
    凌瑞只让龟头进入,之后便不再深入。她的臀部发力,握着大根,上上下下,时进时出,只进入几寸。
    这样没有深入,小心翼翼的偷欢,只能得到轻微的快感,始终达不到想要的那个点。
    但没办法,她想把第一次留给有意识的他。
    凌瑞闭起眼睛,她开始享受起来。
    “凌瑞。”
    何慕叫着她的名字,这句叫唤让凌瑞忘记了呼吸,心跳加快。她立马睁开眼睛,他依然睡着,只是嘴里在说着梦话。
    虚惊一场。
    他在做什么梦呢?竟然会梦到了自己。
    何慕的梦话,让凌瑞没了想继续的心思。他只是醉酒睡着了,随时会醒过来,她没有做好面对他醒过来见到这幅场景的准备。
    何慕又叫了声,“凌瑞。”
    而他接着呓语,“宝贝,快,快坐下来,我好难受,让我插你,我要狠狠地插你。”
    这话吓到了凌瑞,她立马想逃离。
    可没等到离开何慕上身,便被他按着她的大腿坐了下去,而那根坚硬的巨大准确地进入她未被开发的领地。
    “啊……”
    一下子就被贯穿,凌瑞痛苦地啊叫起来,狭小的甬道并未做好准备迎接如此硕大的物件,这是活生生的肉被撕开,她的内壁皮肉立马痛又辣,眼泪从眼角憋出。
    好不容易适应了体内的进入,凌瑞之后一动不敢动。可她不动,她底下睡着的那个倒动了起来。
    “嗯……”
    何慕发出呻吟声,似乎是在睡梦也发生着同样的场景。他突然把手放到凌瑞腿上,推着她动了起来。
    动作幅度不大,但痛。紧致的肉在里面被硕大的物件剐蹭,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撕裂。
    凌瑞想何慕能停下来,可她不知如何阻止他。
    人的适应能力是强大的。
    等疼痛过后,摩擦使凌瑞的甬道里生出了能保护的黏液,里面不再只有难受,开始有了被填充的满足与及摩擦得到的酥麻快感。
    她体会到了未曾体验过的疯狂。
    原来,性是这样的。进入各自的身体,共同欢愉,奔赴巫山云雨。
    “宝贝,动一下。”
    何慕又呓语。
    凌瑞听话地动了,她膝盖跪坐在床上,手撑着何慕的胸膛,动了起来。
    身体的愉悦已经冲昏她的头脑,她想要更多。
    他的大根在她的下体进入,又出来,进入,又出来,带动着她一块块的嫩肉往外翻,然后又回复原状。在冲撞中,她体内的津液不断往外流,粘稠水声越来越大,身体里的电流也穿透全身,某一刻,她觉得自己到了天堂。
    身体里突然有不属于自己的液体射出来,在凌瑞小小的洞穴里流散。这之后,她感觉到在她体内如铁般硬的东西变软了。
    她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体内的液体也顺着流了出来,奶白的液体带着些微红色的血丝。
    她迅速拿了纸巾清理,帮自己清理,帮他清理。
    等清理完后,她躺在他旁边,抱着他。
    她这才惊讶自己竟然做了这种事,脑子中满是不现实感,而身体里的感觉却是真实存在的,旁边的热乎乎的身体也在告诉她刚刚的一切都是真的。
    天刚刚蒙亮,凌瑞就背起书包离开家,她怕何慕醒来,而她不知如何向他解释,即便她早已清理好一切,一切都会如平常,连他一旦质问,她都已经找好借口。
    但,心虚还是让她选择逃避。
    何慕没有过问凌瑞。就连在她的床上醒来,也只当是一次醉酒的迷糊,进错了房间。
    昨晚的酒喝得太猛,醉得迷迷糊糊,连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他猛拍了自己的额头,连喝醉了都能做春梦,还是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具象的梦,就连当时的感觉此刻还心有余韵。
    他责恼怎么会有他这样的叔叔,竟然肖想自己的小辈,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还越来越频繁……
    可梦中她咬着唇迷离的眼神,她嫩白的腿,还有她那紧致的花瓣,迷人的花径,他进入褶皱,被紧密包裹时的快感,都那么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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