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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家里有事儿,所以今天来的早点,查完房、过一会儿就回去,另外院长副院长也去江海市开会,今天县医院你照应的点。”
    “哦,薛姐,是不是咱县医院要卖掉了啊?”
    薛丽丽唉了一声说:“有可能卖掉,也有可能合并,所以你最近多看看书啥的,别逗楚男,他割包皮你又不是不知道,还趴着门口乱叫,小妮子你太坏了。”
    楚男忙把门打开,薛丽丽亦是冷冰冰道:“裤子脱了,我看看情况。”
    看完之后薛丽丽点头:“消肿了一点,恢复的不错。”说完往回走,而身后的小护士夏季回头冲楚男做鬼脸,动口型说:“一会儿薛医生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楚男心想坏了,今天要凉凉了……
    一上午楚男都被笼罩在夏季的阴影里,只是薛丽丽说走但左拾掇拾掇东西,右收拾收拾桌子,到了中午在食堂吃了饭才走,她一走,走廊里就传来了夏季喜悦的歌声。
    走到门口推开门笑嘻嘻见楚男在吃饭,“楚男,吃饭呐?行,慢慢吃,不着急,反正一下午时间,你喜欢看我穿三点的样子吗?”
    楚男一下又有了反应,疼的呲牙咧嘴,夏季捂着嘴咯咯笑:“我一会再过来啊。”
    楚男尽量慢慢吃饭,不住的叹气,这时有个声音道:“臭小子,叹啥气啊?”
    楚男一抬头,见一个干瘪的小老头儿,笑嘻嘻的看着他,正是花老头儿了,门开着,花老头刚才直接走了进来。
    “老家伙,你没看我这样么?肿的跟大萝卜似的。”
    花老头嘿嘿笑了:“嗯,这事儿好办,老夫掐指一算就知道你今天肿大,这不给你送药来了么?”
    花老头说着去把门关上反锁了,然后从怀里掏出个黢黑的小坛子,然后打开,里面是黑黢黢的药膏,花老头儿把药膏扣出来一块放在桌子上的一只水杯里,然后拿起旁边的暖壶到上水。
    又把坛子的盖子塞上,放进怀里,接着手伸进水杯搅合了一阵,水杯的水变得黑黢黢的,还有一股腥臭。
    楚男一咧嘴:“老家伙,这啥玩意?黑黢黢的还一股臭味,是不是你捡的狗屎?”
    “我呸!此乃麒麟血!”
    楚男哈哈哈笑:“你咋不说龙血呢?还麒麟血,真能吹啊!”
    花老头摆摆手:“算了,算了,不跟你这土鳖一般见识,把被掀开,自己抹上去,保准药到病除。”
    “真的假的?老家伙你要是骗我,让我感染了,我就把你那玩意割下来安我身上。”楚男说着把被子掀开,开始小心翼翼的手沾着黑乎乎的药水往自己下面抹。
    花老头儿撇嘴道:“不孝的小子,我花本宗这玩意可是泰迪北斗,你弄去了可受不了。”
    楚男涂抹一下药膏的时候就赶紧涂抹的部位一阵的燥热,还有些痒痒的,知道在涨肉芽楚男心里忍着,再然后赶紧下方的血液也跟着滚烫起来,但却极为的舒服,当涂抹完毕,还剩下半杯药水,花老头儿端起来直接倒在楚男中间。
    过了一阵,花老头儿问:“你碰一碰,看疼不疼了?”
    楚男手摸了摸,见和以前一样不疼了,他试探的把上面的血茄一解,血茄掉了,连缝合的交叉手术线也跟着掉了,他惊奇道:“这……怎么还这样大?”
    花老头儿撇撇嘴:“臭小子,我能亏待的了你吗?之所以今天给你送药,就是让你保持这样的大小,雄伟吧,哈哈哈。”
    正笑着,有人推门,接着当当当的敲门,夏季的声音冷冷的传来:“谁在里面大声笑呐?这里是病房,不许大声喧哗,还有把门打开,病房不许插门。”
    花老头撇撇嘴,而楚男也下地把雪茄都收拾倒进纸篓里然后又回到床上,花老头儿去打开了病房门,夏季气鼓鼓的进来问:“你是谁?”
    花老头儿眨嘛眨嘛小眼睛笑:“我是楚男的师父,姑娘,看你面相,今年病犯桃花啊!今年你就要跟男人走的。”
    “我呸!你才跟男人走呢!”夏季平时在薛医生跟前装的像个人是的,现在薛医生不在、院长副院长都开回去了,整个医院就剩下她一个人,所以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县医院就她最大了。
    “嘿嘿嘿,你这丫头啊,性格刁蛮,但心眼不坏。”
    夏季切!了一声说:“我才不刁蛮那,我淑女,那个……你啥时候走啊?”现在是午休时间,夏季想趁着这时候收拾收拾楚男,他越疼就越有收拾他的欲望。
    “不急不急,要不老夫给你算一卦?”
    “切!算一卦?骗我玩那?封建迷信那一套我可不信!”
    花本宗呵呵笑、看着她的脸孔说:“你这丫头啊,今年应该是19岁,还应该有个哥哥,而你呢,生日应该是1月16号的,子时出声,命运不错,但也起起落落,最近可要留心脸上一横的人。”
    “你……你咋知道我多大?我生日?”夏季脸色发烫,她身份证上的生日是不准的,民间一般都算阴历,这要是算阴历她一月份的生日可是够大的了,过了正月十五,正月十六就是她的生日了,女孩儿这么大的生日都会感觉害羞,气得她直跺脚:“说,你到底是谁?是不是认识我?咋知道我有个哥哥?”
    花本宗唉了一声:“行了,我不耽误你们小男小女了,我走了,小丫头,咱们以后还会见面的。”
    花本宗说完推门往外走,夏季气得追出去叽叽喳喳说:“你说你到底谁啊?站住啊,说明白了再走。”
    追了一阵,她又铩羽而回,气得走进病房叨咕:“楚男,这老头儿谁啊?走的还够快的,绕两个弯子就不见了。”
    “哦,村里的孤寡老人。”楚男回应一句,而这时夏季把门关上反锁,接着窗帘拉上,笑嘻嘻的把手伸进楚男被子里:“来,我得给你治疗呢。”
    夏季的小手伸进被窝握住他,楚男就深呼出口气,心想小季,今天你可打错算盘了,同时他也惊奇,这个花老头儿还真有两把刷子啊,可能这老家伙人老精滑的知道一些偏方,偏方就能治大病了。
    看着夏季美丽模样,楚男忍不住又抓住她的手,夏季嘻嘻笑着:“我得把你治好了,这样就不用当你媳妇了。”
    她笑着又使坏的把衣服脱了,然后又脱裤子,楚男心里明白自己不能表现出来,当下又装着很疼的样子面部扭曲说:“别,夏护士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你别这样。”
    楚男越是这样反抗,夏季越是高兴,把裤子脱了,只穿着内衣内裤跐溜一下钻进被子里说:“你不是还想摸了么,你摸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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