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元旦这几天假期陈暮可比平日里去学校做项目累多了,腰酸背痛,骨头像是散架了一样。
做完之后周晟言把陈暮抱回了房间,放在了她的床上,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睡吧。”
陈暮问准备去关灯他,“一起?”
周晟言说:“我晚上经常有事情。”
“没关系的。”陈暮对上他黑色的眸子,冲着他眨巴眨巴眼睛。
他笑了,“好。”
去关了灯之后,周晟言便睡在了陈暮身边。
这是陈暮有生之年第一次床边躺了个异性,他的气息和荷尔蒙很强烈,就算在黑暗里闭上眼也能感觉得到。
她很喜欢和他亲密接触的感受,所以侧过身子环住了他,蹭了蹭用脸他略微带着点儿胡渣的脸,软软的胸脯也贴在了他身上。
他把手搭在陈暮的腰上,低声对她说,“睡觉,别乱动。”
“噢。”陈暮应了一声,缩在他怀里,把光溜溜的腿插到他两只腿之间。
紧接着陈暮能感觉得到自己的小腹被什么硬硬的东西抵住了,她僵了一下,被周晟言压在了身下,他炙热的吻落了下来,“说了让你别乱动。”
他想起身去拿套,陈暮拦住他,“不戴吧,以后我吃避孕药。”
周晟言皱眉,“伤身体吗?”
“短效的不会。”陈暮说。
不久前才做过,所以穴口依然花液充盈而湿润,他稍微用力便顶了进去。
小腹瞬间被他的阳具填满,陈暮咬着唇哼唧了一声,他吻着她,分开了她紧咬的唇,“叫出来吧。”
陈暮的腿被他分开成M型,周晟言的阴囊重重的撞了下来,粗大的阳具在紧致而腻滑的穴里冲撞着。
具体做了多久陈暮也不太清楚,到后面她真的困了,意识模模糊糊的呻吟着,可是却依旧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下被他操弄着,阳物撑开她的甬道,埋在她的身体里,而床也在吱吱呀呀的响。
他抬起陈暮的一条腿,从侧面这么撞进来,换了姿势让他入得更深。
“困...”陈暮小声说。
他的力气骤然间更大了,次次往最里面顶着,陈暮不往下看也能感受得到两个人交合处的激烈,她的呻吟声也被撞得断断续续的,仰着头些迷茫的看着他。
周晟言咬了咬她修长的脖子,留下一排牙印,声音比平时粗重些,“还困吗?”
...陈暮无话可说。
射出来以后,陈暮下身粘粘乎乎的很难受,周晟言抱着陈暮去洗澡,她几乎是闭着眼睛,周晟言把软成一滩水的陈暮洗好了之后再重新抱到了床上。
一月中旬的时候,离陈暮回家的机票还有一周,陈暮的项目已经做完了,每天就出去逛逛街,或者就呆在家里研究一下花园里到底都有些什么花。
出国前陈暮在网上曾经看到过,怎么分辨一户人家里是不是住着中国人?
答曰:华夏民族乃是农耕民族,再有钱的也逃不了对于种菜种果子的热爱,如果一户人家的院子里种的是花花草草,很大概率是老外家。
如果种的葱姜蒜,苹果梨子桃子橘子杏,那么百分之九十是中国人。
陈暮觉得这个说得太对了,她在花园里找了很久,对比着网上的图片来辨认,只找到了一颗桔子树能结果子,所以她一大早就出门去花艺店准备买一些瓜果蔬菜的种子和花园里的工具。
出门没多久的时候,接到了顾霍川的电话。
“你现在是不是还在悉尼?”他问。
“对。”
“能请你帮我个忙吗?”
“你说就行。”
“我游艇的电动燃油泵如果长时间不工作容易生锈,现在已经两叁个月了,你能帮我去游艇公司租个会开游艇的驾驶员,把游艇开出去溜一圈儿,可以吗。”
“嗯,行。”
“我游艇的钥匙寄存在游艇俱乐部工作人员那里。”
....这个任务还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形容。
陈暮打了个uber去游艇俱乐部门口,在进去的服务大厅门口登记了一下,说明来意后,工作人员告诉她顾霍川已经给他们打过电话,把钥匙给了陈暮,告诉了她游艇停泊的地点,并问她需不需要驾驶员随她一起去。
陈暮接过钥匙,问了一句,“这个游艇多长,20米有吗?”
“没有,十九米的。”工作人员回答。
“那不用。”
陈暮走过细软的沙滩,找到了顾霍川的游艇,上了船之后,她把牛角柱上的缆绳解开,走到了二楼,把钥匙插入。
一共叁个开关,全部打开,然后把档位调到了二分之一的前进档,游艇的发动机慢慢热了起来,她转动方向盘,游艇从岸边稳稳的开了出去。
陈暮之所以问游艇是不是二十米,因为她的游艇驾照是A2E,只能开海上二十米以内的机械动力艇。
夏日里海风的腥味比冬季要重一些,像是把海里的海鲜都煮熟了一般,左边的油表里油不多了,她准备只在这附近转悠一圈儿就回去。
对面有一辆比这个更大的游艇从那边更远处的海行驶了过来,在那艘游艇与陈暮离很近的时候,陈暮看到甲板上,那个遇到过两次的红色短发女子靠在栏杆上,手里拿着一根儿雪茄,烟雾从她的嘴里弥漫出来,精致的五官在阳光下更显迷人。
她也看到了陈暮,冲陈暮点头示意。
各种play会有的,男主的骚话也会有的
要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