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後她被关在曹景段的大宅里。
从那天起,赵古咏定时定刻便会被佣人注射药剂,她每天都昏昏沉沉,然後被形形式式的男人上。
赵古咏被迫舔他们身体的各个部位。
被迫摆弄不同的姿势。
他们残留在赵古咏肌肤上的触感,眼眸深处那火热似的冷笑,在她的灵魂里深深烙印。
赵古咏手腕上的伤口,破了又包扎,包扎後又破。
他们觉得不够尽兴,便会给她打入各种兴奋剂,那种感觉真的欲仙欲死,镇定剂和兴奋剂交叉影响之下,那种快感是比性高潮爽一百倍,那快意成为了赵古咏那段时间里唯一的天堂。每次有人推开门,她只希望有人为她注入药品,令她可以在这地狱中找到一个喘息的乐土。
但每次清醒时,她又会回到残酷的现实。
这种生活令赵古咏抓狂,但幸好,每次醒了不久,她又会被重新注射针剂。
不知道过了多久。
可能是四个月。
可能是半年。
这一天,可能是她已经对药物产生耐药性,她比平时还要快醒来。
她摇摇晃晃地走到大落地玻璃窗前,坐了下来。
她一把又直又长的及腰乌发乖巧地被在後背,脸若银盘,肤白胜雪,明眸流转动人,静静坐着,便已经是一幅美丽的图画。
她看向天空,天已经放亮,一片雾蒙蒙的蓝中乍现出几缕明亮的光线,刺眼的朝阳将要刺破天际。
曹景段进来了。
他看见坐在窗台的赵古咏,光影把她的身影照得蒙矓,但却美不胜收。
他轻轻抱起赵古咏,把她放在自己修长的大腿上。
赵古咏美眸半闭,长长的睫毛在眼窝撂下一片阴影,模样乖顺。
「你在做什麽?」曹景段磁性的声音如水般流淌出来。
「看天。」
「天有什麽好看?」
「本来没什怎好看,但你来了,这片天便和你一样,格外丑陋。」
曹景段哈哈大笑,揽住赵古咏的手紧了几分,苍白的俊颜多了几分血色,无情的黑眸也柔和了几分。
认识曹景段的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惊讶得下巴也掉下来,曹景段会邪邪的笑,会鄙视的笑,会冷冷的笑,但从来没有人见他笑得这麽开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