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灵扯着嗓子道,“我看着呢,咱们这不是到了么?我没醉,回屋,咱俩还得双修呢!”
最后半句话,正好被从屋中迎出来的福泽白桑,听了个清楚。
顾不上害臊,福云像见了救命稻草,“福泽师兄,白桑兄,麻烦帮我一下,我快弄不动他了。”
白桑跃下台阶,一把将浑身酒气的福灵甩到肩上,扛进了屋。
看着被扛走的福灵,福泽关切道,“福灵怎醉成这样?”
“寨子中的人敬我们酒,我的那份,福灵全替我拦下了,他今日差不多喝了有一缸酒。”
“我去煮些解救的汤水,待会儿你给他灌下。”
“有劳福泽师兄了。”
“同我你还客气什么,你快去屋里陪着福灵吧。”
福云感激地望着福泽,没多说什么,抬脚去寻福灵。
一进屋,就看见福灵在床上张牙舞爪,白桑默默立在一旁,见福云来了,淡声道,“他在寻你。”
“好的,方才多谢白桑兄了。”
“不必,有事再喊我。”说完,白桑转身出屋。
福云没见过喝醉的人什么模样,毕竟之前在凝云观,师兄们溜出去喝酒,也不敢贪杯。今日,算是涨了见识了。
福灵扯着福云的手,喃喃念叨着,“别走。”无论福云说多少次,“我不走,我哪儿都不去。”福灵都跟听不见似的,自顾自重复着“别走。”
瞧福灵这模样,福云心中窃喜,白天在树上,头脑昏涨应下的事,应是可以躲过去了。
晚些时候,福泽端来了解酒汤给福灵灌下,不一会儿,福灵便睡过去了。
福云本以为,总算可高枕无忧,安心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