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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耻!”阮盈怒骂,整个人气到心口剧烈起伏,呼吸严重不匀。
    江流抬起另外一只手,拇指暧昧地摩擦着她血色浅淡的唇瓣,“你这个样子,我以为我们刚接了一个吻,”他缓了一缓,不疾不徐吐出四个字,“还是湿吻。”
    魂淡!
    阮盈发狠去咬他的手,江流飞快缩回,双眸无辜地望着她,“你要不信我们试验下,看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阮盈简直气到七窍生烟,怒气不消反涨,眼里隐忍的小火苗被江流这竿邪风一吹,直往外冒熊熊大火,烧得寸草不生。
    系统在脑海里乐不可支,在一旁煽风,“宿主,你就从了呗,反正送上门来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你别说话,我不想听!”
    系统惊了,一贯温柔的人突然炸毛了它还有点不适应,看来确实被气到了。
    但它作为一个十八禁系统,除了在男女交合时发挥下功不可没的作用,其他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稳妥起见,当吃瓜群众最保险。
    江流两只手都被阮盈抓住不能动弹,同时,阮盈因为要控制住江流的手,自己也不得自由,局面分外被动,但她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只能这么暂时僵持,不过总有些意外会打破两人的僵局。
    譬如,在她以为完全扼止住对方的行为时,那人却手腕一转,轻轻巧巧从她手下挣开。
    江流得意地朝她勾了勾嘴角。
    阮盈:“……”原来人家表现出来的弱势只是跟她闹着玩而已。
    系统将此归结为情趣二字。
    一时间,阮盈颇有些无可奈何,也有点自暴自弃了,在对方将她两只举高到头顶扣住时,她都提不起劲反抗了。
    系统说的好,送上门来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反正她也不吃亏。
    这么一想,她心里就好受多了。
    不是强迫的,是自愿的。
    眼见人不反抗了,江流忍不住就奖励了女孩子一个吻,“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原本是亲一下就作罢的,不过当嘴唇相贴的时候,想法立马变了。
    这就跟男人说,我就蹭蹭不进去一个道理。
    江流含住她的下唇厮磨,又伸出舌尖绕着唇缝细细密密舔了一圈。
    唇上传来的痒意让阮盈忍不住后退,偏后脑勺被牢牢扣住,她退无可退,还迎来对方的惩罚。
    轻舔霎时转为啃咬,力道微重,唇上立即一阵刺痛。
    阮盈的嘤咛声压在喉咙,只漏出一丁点绵长细小的声响,像睡觉时无意识的低吟。
    许是这反应取悦了人,对方终于肯大发慈悲放过她,温柔地舔了舔她的伤处,极尽爱抚之意。
    齿关被顶开,舌尖碰到个湿润柔软的外物,主人仓皇间吓得猛往后缩,家门都顾不上关。
    侵略者丝毫不慌,紧追其后,缠住前面的胆小鬼不放,灵活的舌头绕着人来回打圈,上下摩擦,左右旋转。
    不时你推我往,你逃我捕。
    她五指攥紧了男人的衣角,仰脸承受敌袭。
    唇舌交缠的酥麻感触电般直达大脑皮层,让她口中不自觉分泌出更多唾液,下一瞬又被对方卷吃入腹,杀得片甲不留。
    缠绵又激烈的深吻让阮盈脸色涨红,渐渐透不过气。
    呼吸被寸寸剥夺,肺好像快要爆炸,整个人被亲到极度缺氧,头眼发昏。
    她无力地推拒着对方的肩膀,无声地表示想要呼吸新鲜空气。
    侵略者勉强同意休战,打道回府,临走还带出战利品,一缕细细的银丝从主人城堡内牵出,在徐徐分开战场时忽一下断在半空。
    江流贴在她的耳边,声音低哑:“你不会换气吗。”
    阮盈埋在他颈窝嘟哝道:“怎么比跑八百米还累。”
    这埋怨的语气逗乐了江流,他吻了吻她的鬓发,捧起人脸问道:“还有比八百米更累的,要试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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