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书不是一般的多啊,来来回回,倪娜跑了四趟才把所有书架都清理干净,为了防止书受潮,倪娜还不能先把书搬上去放好,只好把墙壁什么的打扫干净,清理下来那水的黑度,倪娜都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有请家政来打扫了。
搬完所有书,饿的头晕眼花,宋立恒来了一句:“隔壁,柜子里的所有床单被子、洗手间的浴袍浴巾,分开两次洗,手洗还是机洗随你,一张床单被子和一件浴袍烘干。”
倪娜愣愣地看了他一眼,有些傻傻地应了声:“好。”
把搁在架子上的毛巾扔进水盆里,就把人赶出书房。
倪娜望了眼书房门,机械地端着水盆离开。
从一楼提了一桶干净的水放在房门口,又下去端一盆水,就看到她刚才的一桶清水变成了浊水,怔怔地望着,书房门就被打开了:“书房窗口什么的都没擦洗干净,卧室我不希望还看到。”
啪嗒一声,门被轻轻关上了。
倪娜差点没哭了,她妈是农工,也给人打扫卫生去了,她也从不知道她妈工作会是这样的,收拾好情绪,就进去先把柜子里的所有床单被子搬出来抱着下了楼,扔在洗衣机洗,倒入洗衣液就按下洗衣键。
又上楼把所有在卧室的洗手间内把浴袍浴巾统统放进篮子里,一手提着篮子一手提着水桶就到楼下卫生间。
知道楼上洗手间能通水,倪娜就先把卧室打扫好。
看着卫生间的窗户,倪娜这才想起卧室房间她还没擦洗,就慌乱把床单被子以及浴袍浴巾放进烘干机。
就拿着毛巾上楼,脚踩着椅子拧干毛巾擦玻璃,窗沿。
她很累很困很饿。
醒来的时候,自己看到的不是熟悉的天花板,而是显得很陌生的又很是熟悉的脸:“喂?你没事吧?床单染血了,你哪受伤了?”
倪娜眨眨眼,不是很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就看到男人伸手往下边,吓得她往旁边缩缩,没有看到男人眯起的眼。
男人修长的手指竖在她面前,倪娜猛地想起,脸色爆红。
“发烧?脸红要滴血,麻烦你把床单重新洗干净了,还有现在三点了,麻烦你把床还给我。”
倪娜讪讪一笑,眨了眨眼,伸手抓起床头的两角直接把自己包裹住,突然膝盖下被穿插进一只手,吓得她脸色都白了。
“我送你去医院。”
“不不不,不用了谢谢,我只是来了个亲戚,它需要七天后才走,没啥的。”倪娜正经地说着话,她从这事来看,姓宋的可能都不是好的,但是都一个脾性。
他或许坏,但不会也仅限于坏这里。
宋立恒听的一愣一愣的:“你说什么呢?在我家哪来你的亲戚?还需要七天后才走,莫名其妙。我怕你失血过多死了被赖上,我还欠一个女仆,更损失了大概至少一万的漆费。”
姓宋的都是混蛋!
“那能麻烦下宋先生帮我下楼买个东西吗?那东西叫卫生巾,又称姨妈巾,谢谢。”倪娜顿时厚着脸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