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上官柔的讽刺，又想到宣若的逃走。
慕容清干脆下了死手。毕竟，上官柔再怎么说都是皇妃，不是慕容家的贱妾，自己再怎么说，都不能把她当做一个玩物来处理。
看着上官柔的反应，慕容清就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做了。
顺着其洁白如缎的脖颈一划，明明是极其优雅的动作，却在没有注意带的时候被喷出来的鲜血浇了一脸。
慕容清有些迷茫。明明以前看孟非杀人的时候都不是这样啊，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说前面的慕容清一直是一个假仙的样子，现在的慕容清才露出了真正的面目。
没有想到，杀人如麻的女孩子会有如此纯洁的一双眼睛。上官柔在弥留之际如是想到。原以为，上官月的女儿就像是上官月一样争强好胜，谁知，竟会这样？
慕容清感受到周身充斥着的血腥味，就有一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原来，人的血居然是这样的啊。
先是在旁边怔怔的看着上官柔的身体慢慢倒了下去，砸碎了旁边的坛子。然后，猛吸一口那种从来没有体会过得味道，向着密室外面跑去。
而此时的上官月，正想要回来看一下自己那个处处都比自己要好的姐姐的下场到底如何，谁知，迎面撞来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孩子。
定睛一看，这不是自己的女儿么？
以前，虽然慕容清看过太多的东西，但是没有一次全身是血的出现过。现在，她到底是怎么了？
“娘，”看见来人是上官月，慕容清抱着她的身子就埋头痛苦。原以为血腥味很好闻，谁能想到，竟是那样的使人恶心。
想到孟非一脸享受的样子，慕容清便瑟瑟发抖。
“清儿，你能哭出来了？”上官月显然比慕容清更加激动。原以为，自己的女儿会如此过一辈子，谁能想到，今日居然哭出来了。
上官月现在连慕容清全身是血的样子也混不在意。
谁都会到慕容家嫡小姐是一个病美人，可是到底是什么病，所有人都不知道。
上官月还记得，慕容清刚出生的时候，只知道笑，还有那双有些冰冷的眼睛，不知道吓走了多少的稳婆。谁能想到，现在她居然哭出来了。
以前，上官月其实也是一个不只是到艰辛的单纯闺阁女子，而现在，她却能做到杀人不眨眼了。其中，不知道面前的这个女孩占了几分？
想到这些年有苦不能说的自己，还有那个处处都比自己强的上官柔，上官月不禁问道：“现在，上官柔在哪呢？”
说完的时候，又觉得自己问错了问题。
看着女儿满脸的鲜血，上官月已经明白了答案。
“我杀了她。”说这话的时候，慕容清眼睛里的眼泪像是怎么都止不住一样。
原以为，自己一生都不会有眼泪，谁能想到，上官柔的血会让自己知道眼泪为何物，血液为什么会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