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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旌予烦躁的关掉手机,深邃幽冷的眸子里闪着阴郁的光芒。
    “她能去哪里吗?”洛南音在凉州,几乎是“无亲无故”。
    点亮手机屏幕,找到她的电话号码,来电显示音响了半天,都没有人接听。
    挂断,再拨通,如此重复了几遍,都是相同的结果。
    心中的不安被放大,他幽深冷漠的眸子里闪着寒光。
    几乎是飞奔到停车场。
    一路疾驰到家,家中也空无一人。
    电话还是未接通,男人原本冷漠的俊脸此时变得焦躁,双目赤红,拳头重重的砸在方向盘上。
    “洛南音,你要是敢耍我,你就死定了!”
    与此同时,他又十分的希望洛南音只是跟他来了个玩笑。
    开着车子在马路上缓缓行驶,四处寻找那道瘦弱的身影。
    在离家不过三百米的地方,女人的皮箱安静突兀的孤立在那里,似是被它的主人遗弃了。
    薄旌予眼神凌厉如薄刃,下车在周围找了好几圈,都没有找到人的踪迹。
    男人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势,再次拨通了电话:“帮我调一下天甲路103号今天上午的监控,一个女人在这里走失了……”
    洛南音一路安安静静的,清亮的眸子里异常的平静。
    车子在凉州郊区的海滩上,停了下来,洛南音被带到了海滩唯一一块礁石上。
    洛夕音似乎等她很久了,她面向大海。
    “小姐,人带来了。”几个保镖恭敬的回答道,将洛南音带到这的全过程中,都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洛夕音转过身子,精致的脸上画着美艳的浓妆,可眼底的阴鸷,顿时拉低了她高傲的气场,海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勾起红唇,露出一抹艳丽的笑。
    “洛南音,咱们姐妹两个好久没有这么单独见面了。”
    她撇撇嘴,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对呀,不过我好像没什么要和你聊的。”
    洛夕音美艳的带着几分风尘气的脸上透着毒辣:“你和温言走的近的时候,就应该想到我会找上你。”
    海风呼啸,将她话中挑衅的恶毒意味冲淡了。
    面对她的威胁,洛南音的内心毫无波澜,她将手揣进兜里,冷然的看着她:“洛夕音,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根本配不上薄温言。”
    洛夕音一双美目,恶狠狠的瞪着她,声音尖锐刺耳:“我配不上难道你就配的上吗?”
    她明明已经有了薄旌予,却还要招惹薄温言,她有什么资格说自己?
    而且,她已经和薄温言订婚了。
    “你的这种行为,和第三者插足有什么区别?”洛夕音咆哮道。
    洛南音冷眼看她,凉凉的开口:“这种第三者插足的行为,我还不屑,你若是感兴趣,不如跟你亲妈讨教。”
    “你说什么?”洛夕音疯了一样扑了过来,娇美的五官变得扭曲可怖,她的手拽着洛南音的衣领,声音提高了八度:“你是不是在找死?”
    她凉凉的看着面前暴躁的洛夕音,讽刺道:“难道不是吗?你妈是怎么当上洛太太的,用我提醒你吗?”
    “你……”洛夕音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几分,洛南音的嘴角依旧嗜着一抹轻视的笑:“你的这副德行,即使全身上下都是名牌,我同样瞧不上你。”
    洛夕音敌意的望着她,扭曲的五官挤出一抹诡异的笑:“你以为你就高高在上吗?你恐怕连自己妈怎么死的都不清楚吧!”
    洛南音脸上的镇定消失不见:“我妈是怎么死的?”
    洛夕音勾起明艳的红唇,一字一句的说道:“当然是……摔死的……”
    “是不是你做的?还是周婕?”洛南音的理智全无,伸手就要去抓洛夕音的头发,但被周围的保镖及时的拉了下来。
    洛南音的眉毛一高一低的挑起,轻蔑的看着被制住的洛南音,咯咯的笑声如来自地狱的魔咒:“你说我杀了她,你有证据吗?”
    “洛夕音,你真的敢!”洛南音挣扎,立刻又被狼狈的按住。
    洛夕音笑的更加放肆:“洛南音,你和你妈一个命,都是给我和我妈当垫脚石的,你想要嫁给薄温言?我偏偏要抢走他,我要让你痛苦一辈子。”
    洛南音的眼底慢慢的变得清明,对上她那双蒙满恶毒的眸子:“你才真正的可悲,你对薄温言有爱吗?”不过是占有欲在作祟罢了。
    似乎被她这道冷凝的眸子直击内心,洛夕音心虚的开口:“我怎么不爱他?我愿意嫁给他,和他过一辈子。”
    “哦?是吗?”洛南音斜眼看她,厌恶的眼神似乎在看一块垃圾。
    “我总好过你,即使薄老爷子单方面宣布你是薄家的少夫人,可薄旌予根本就不会娶你。”洛夕音以为抓到了她的痛处,得意洋洋的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
    “你是你努力了那么多年,你还是入不了薄旌予的眼。”薄旌予的心在顾凝哪里,等到薄旌予对顾凝求婚的那一天,就是洛南音颜面扫地的时刻。
    这个女人真是可恶,追不到薄旌予,就去追性格温和的薄温言。
    皮肤光滑白皙,没有任何的瑕疵,如剥了壳的鸡蛋,面容姣好,唇红齿白,魅力的不可方物。
    这是一张能够轻易的就令男人迷惑的一张脸,嫉妒的她恨不得将洛南音的脸蛋抓花。
    “你和你的母亲一样,长了一张惺惺作态,令人作呕的脸。”洛南音幽幽的开口,她的眼神飘到别处,仿佛多看一眼她,都觉的恶心。
    洛夕音咯咯的笑了起来:“你想说什么话,随便说,反正,你一会儿就要永远的闭嘴了,和你的母亲一样。”
    “我母亲果然是被你害的。”洛南音愤恨的望着她,凶狠的目光仿佛要将对面笑的花枝乱颤的女人凌迟。
    “是你害死你自己的母亲的,谁叫你逃到国外去?如果你不走的话,她就不用死了。”洛夕音的模样癫狂,活脱脱的一个疯子。
    “她是为了给你争取逃脱的时间,才死的,你才是真正害死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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