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封。”沐伊一喉咙突然就发干了些许。
“一一？”赫连封松了口气，“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恩。”她点点头，“我查到了一些东西，想和你说一声。”
听到这话，赫连封明显愣了一下。
“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她笑了一下，“我哪有这么笨，有些东西，联想一下起身就能抓住一些信息，阿封，其实，你不必瞒着我，我又不是那种必须需要人保护的瓷娃娃。”
他低低的笑了一下，笑声低沉。
“恩，是我的错。”他早就知道，她迟早是会知晓一切的，只不过是想着，能多瞒一些日子就多瞒些时候吧，免得她心中的担忧更重。
沐伊一也笑了一下。
“下次有事情，不许再这么瞒着我了。”
“好。”他说。
“你先和我说说，你知道聊了什么？”
特意打这样一个电话，一定是有什么比较重要的消息要和他说。
“恩。”沐伊一颔首，然后便将自己今天听到的‘故事’从头到尾给赫连封讲了一遍。
“阿封，你怎么想？”
“这个故事……倒是有点意思。”
“那他有没有说，上辈子娶了你的是不是还是我？”
他的关注点倒是和沐伊一相差无几。
“额……”这个问题问的她都愣了一下，随即一笑，“他没说，不过我问了，但是并没有给我答案，不过我觉得，应该差不多。”
“阿封，其实他这种情况，你也可以当他是没喝孟婆汤或者是孟婆汤喝的少了所以才能记起上辈子的事情，也可以当成，那不过是他的一个梦魇，只是他陷入的太深，走不出了，便给自己编了一个这样的故事将自己坐的一切全都圆了起来。”
一路过来，她想了许久，最终觉得这个解释算是最通透的。
“恩。”
过了一会儿，赫连封才恩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他的声音离带了些许的不爽。
“阿封，你……”
“什么？”
“没事。”沐伊一想了想，最终没有问出口，只是问他，“零是不是也在你身边。”
“在。”赫连封侧头看向零，“你有话和他说？”
“恩，有点事情想问他一下。”
赫连封把手机递给了边上的零。
“一一。”
说起来，他已经许久没有听过她的声音，见过她了。
沐伊一：“零，我有件事想和你确认一下。”
“好，你说。”
“你为什么会确定自己是从古代穿越过来的，而且还觉得自己曾经是个暗卫？”她总感觉想到了什么，可一下又给忘了一样。
“我醒来之后，记忆就是这样的。”他说。
“你的意思是，你曾经昏迷，里面便只有这么一点的记忆是吗？”
沐伊一确定了一遍。
“是。”
“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否则她不会问这么多。
“是一个地方感觉到了什么，可又记不起来。”沐伊一叹息一声，“那你醒来的时候，见到的第一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