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老总的脸不太好看,但还是开口道,“王总手段高明,确实年轻有为。”
“今天的合同……”
“不好意思。”
越加瘙痒的身体,令我不得不出声打断盛老总的话,骚逼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还有什么事吗?”
盛世总裁语气不善。
我的两条腿不自觉夹紧。
“我们总裁还需要再研究下,是不是呀?”陈声把合同拿到我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王总裁……”盛世老总有些急了。
“再看一下。”
我强忍着内心带来的奇妙感觉,一边开口,原本凉爽的房间却燥得我热汗直流。
“总裁,您流汗了。”
陈声在我面前,不动声色地开口,却在看不到的地方,将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对着我的骚奶子狠狠捏了一把。
“唔……”
我一声轻吟。
不过玩物(绳缚,鞭刑,滴蜡)
赵颖距离我近,眼睛直直地看着,大概没想到陈声会在这种场合这样对我。
“那就快点看!”盛世总裁语气生硬地开口。
“总裁,您看这里。”
陈声不动声色地开口,灵活地手指随意在我身上各处游走,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我竭力想稳住心神,可哪里还稳得住!
“这里好像有什么问题。”
陈声突然开口,同时两根手指紧紧捏住我乳头慢慢使劲,呜呜呜……我深吸口气,体内的躁动越发强烈。
“是……”
“哼!”盛世总裁冷哼,“王总!你们公司以后是要易主了吗!”
盛世总裁转身走了,赵颖站在我旁边,有些尴尬,“总裁,我先出去了。”
会议室门被关上,只剩我和陈声两人。
我全身饥渴难耐,身体不可抑制地抖动起来。
“真是淫荡。”
陈声冷声,手指伸进我衣服里,几根手指上下摆动。
“呜呜……”
我身体抖动得越发激烈起来,拼命想要躲避,却被陈声拽得更深,突然……
我眼白一翻,身下有水大量流出,顺着裙子淅淅沥沥,喷涌而出。
我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被玩高潮了。
“啧啧,骚母狗竟然在未被主人允许的情况下尿了,真是粗鄙。”
说话间,陈声顺手把摸了淫水的手指塞我嘴里。
“自己的味道好吃吗?”
“好吃,主人。”
我一脸陶醉。
“不过,我今天好像弄丢了你的案子。”
陈声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一双眸子冷冷的,黑白分明。
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寂静无声。
“没事的。”
我抬头,微笑看着主人,“盛世最终还是会和我们合作,跑不掉的。”
“要是我不想呢?”
我定定看着主人,一时无言。
“周幽王的故事听过吗?”
“你是我的,你的公司也是我的,都只是我的玩物而已。”
我一愣。
“我要它在它就在,我不要它在……它就不在。”
“是。”
我忙跪在主人脚边,尽管身上鱼线的牵引疼痛异常,拽得我整个奶子骚逼都要掉了一般。
主人却突然一脚将我踹翻在地上,浑身的丝线紧紧绷着,我疼得仿佛一条被搁置在沙滩被太阳猎烤的鱼。
“骚母狗,舒服吗?”
主人居高临下,冷冷发问。
“舒……舒服。”
“你今天的行为我很不满意,烂婊子就是烂婊子,装什么高贵,等回头有空了,去给那个盛世的老总睡一觉。”
“是。”
我哪敢反驳,忙点头称是。
“最近,有没有背着我做什么不该做的?”
主人话锋一转,忽然问道。
我吓了一跳。
“没有。”
“哦……”
主人点点头,饶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
盛世集团的案子最终还是签了,因为陈声对合同漏洞的提醒,最终给公司省了不少钱,虽然陈声也只是误打误撞,但家里感念这件事的善缘,对陈声成为我男朋友的事倒是没在多说,也因此,陈声越加肆无忌惮。
“呜呜……”
办公室的冷气开得很低,我被塞了嘴,粗糙的麻绳在我打了孔的环上穿来穿去,刺痛感摩擦得我淫水连连。
“骚逼,特么浪叫什么,再叫就这么把你扔出去。”
“唔……”
我吓得噤声。
粘长的口水从嘴里一直流到胸上,旖旎淫靡。
主人手中的绳子正穿过我的阴唇,突然狠狠拽了一下,我疼得痉挛,却不敢大声,死死压抑着,下身的淫水却湿了一片,染湿了麻绳。
“真是贱!”
主人抬手在骚逼上重重一打,却是令我更爽,淫水瞬间沾湿了主人手掌。
“啧啧。”
主人在我骚奶子上抹了一把,麻绳穿过,最终将我绑成一个肉粽样子,乳头高高挺着,逼里塞着可以放电的自慰棒,菊花里塞着跟假鸡巴。
又拿着我的签字笔,在我全身写满淫荡话语,婊子骚逼母狗肉便器求操精盆……
然后将我丢到窗前,下面是无数渺小行人,上面是被脱光衣服绑成诱惑模样全身写满淫荡的我。
“骚狗逼,在办公的地方被人玩成这样,不觉得羞耻吗?”
“唔……”
我被堵着嘴,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主人手中的鞭子,却直接打在了我身上。
“唔……”
一下又一下。
我又疼又舒服,嘴里堵着口塞,下巴难受得快要脱臼,狗逼里的水却越加浪荡。
“打舒服了?”
主人放下鞭子,两只手按住乳头,用力齐齐往下拽。
“唔……”
我疼得蹙眉。
蠢蠢的样子不禁逗得主人轻笑,“傻狗,越大越爽是不是啊?你说你怎么这么贱,这么喜欢被人玩呢?”
“唔……”
我浑身瞬间清明,就仿佛一只想讨好主人的小母狗。
主人没说话,随手拿了两根粗蜡烛,点燃,然后90度直角滴在我身上,烛泪越来越快,乳头,骚逼,屁眼,无一例外。
唔……
我被烫得想要躲避,然而麻绳的紧缚让我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主人手里的蜡烛滴在身上。
“唔……呜呜……”
“骚狗,鬼叫什么啊!”
直到一整根蜡烛被滴完,我身上满是够够的蜡油,主人才松开我的口塞,而手里的蜡烛随手在我身上按灭。
“嗷……”
我真没想到,这么深的痛楚,我竟然爽到快要潮喷。
“主人。”
我可怜巴巴。
“呵。”
陈声冷笑,鞭子再次在我身上挥动起来,不同的是,这次我可以大声地叫,而不会被阻拦。
烛泪一滴滴在我身上被打落,星星点点,直到我全身的蜡油全部剥落,满是鞭痕,主人才意兴阑珊地停下。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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