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呼吸游走在她小腹和胯骨间,直到阴唇被含进温热湿润口腔,轻轻厮磨着,杏子才反应过来江言在做什么。
林杏子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男人短发扎在她大腿内侧柔嫩皮肤上,呼吸洒在痒痒的,又有点疼,所有的感官仿佛都苏醒了,全都集中在那一处要命的地方,就连最迟缓的那根神经末梢都在轻微颤抖。
“你……你起来……江言……你……”出口便是破碎的呻吟,媚得如同泡在水里。
林杏子难耐地扭动,身子仰起,企图把江言推开,可他头发太短了,根本抓不住,反而更像是被她强行往私处压。
他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过,温柔地描绘阴穴外面的轮廓,牙齿轻磨过小阴核,林杏子无力招架,身子跌进被褥,汗湿的手指将床单揪紧,那双眸子也涣散了。
他轻轻咬着肥沛的肉唇,高挺鼻梁碾着那颗慢慢充血发硬的小红豆,吮吸,轻舔,液体从闭合的细缝里流出来,将他打湿,他借着这股湿滑将舌头送了进去,变换着角度撩拨。
林杏子喘息越发急促,枕头都捂不住的呜咽声像是饱受煎熬和折磨,却又像是快乐到了极致。
渐渐地,呻吟里间杂了丝丝哭腔,她咬着枕头,额角鬓边的碎发早已汗湿,脸颊脖颈铺满了潋滟的红,满眼都是渴求。
她高潮过后的身子极为敏感,酒精延长了快意,痛苦又快慰的欢愉蔓延到每一根神经末梢,几分钟了她脚趾都还紧绷蜷缩轻颤着。
江言撑起身体,怎么从她唇边吻到腿根的就怎么一路吻上去,将她被咬破的下唇从齿间解救出来,缱绻辗转。
床单皱得一塌糊涂,尤其是被她紧攥着的那一块,潮湿凌乱。
江言拨开她颈间散乱的头发,手掌顺着她肩骨往下,抚过纤细的手腕,将她握紧的手指一根根撑开。
手指穿进她指缝间,握着送到唇边亲了一下。
男人眼底情欲柔和,如同一张网从四面八方包裹过来,将她困在这方寸之间,林杏子恍惚沦陷,却在看到他鼻尖下巴的水渍后恼羞成怒,抬腿给了他一脚。
“酒醒了?”
脚被他抓住,粗糙指腹捏着她脚踝轻轻摩挲,有些难耐,“没有……我才没醉……都出汗了……黏糊糊的,好热……”
“一会儿再洗。”
江言握着她那条腿抬高,将等待了许久的性器从水淋淋的穴口推了进去。
她含糊不清的声音一下子破碎,又极为缠绵悱恻,催人发狂。
江言想听更多,不吻她的唇,便含住她胸口柔软的丰盈逗弄舔舐,她还迷糊着,醉意朦胧,顾不上掩饰,声音越发娇媚,甚至挺着身子往他嘴里送,他就会更失控,更加贪婪。
这次时间格外得长。
他重重破入,抽离时又显得急促,仿佛要将自己全都送进去,林杏子几乎软成一滩水,哭着催他快点,他才抵住她的额头喘着粗气释放。
林杏子翻身甩了甩身上的汗,却被压着从后面进入。
空气里情欲气息浓郁,她如同被抽干了水分,男人的唇吻上来,她被牵引着从他嘴里勾取津液,吻得分不开。
他没完没了,像是在弥补什么。
“江言。”
“………我没嫌弃你快。”
“他们说,男人第一次都那样。”
“你已经很不错了。”
“而且进步飞快,不用再证明了,我肤浅归肤浅,但……腰好酸哦。”
林杏子丢了单大合同,对公司艺人们来说,机会和资源少了,对股东们来讲,丢得不仅仅只是利益,更是公司打开海外合作平台的通道,公司上上下下对她都很不满,李尧也顶着巨大的压力。
“舅舅,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解释,您就当我是任性。”
李尧知道林杏子讨厌展焱,对展家的人也十分反感,但从这个项目开始时她就负责和展氏接洽,各方面表现都是一个继承人该有的风度。
她任性,娇纵,但懂得场合,也分人。
“杏子,这里没有外人,你告诉舅舅实话。”
林杏子犹豫了很久,李尧是完全可以相信的人,但她没有证据。
单凭季秋池一句话,什么都说明不了。
但如果展天雄真的在贩毒,那她签完那单合同,公司就全毁了。
“舅舅,我……我怀疑……”
李尧越往后听,眉头皱得越紧,“展氏这几年确实风头过盛,但也不排除其他可能,如果真像你猜测的那样,展天雄应该对你避而远之,为什么反而一直想撮合你和展焱?”
林杏子摇头,“我也不懂,爸爸是不喜欢我和展焱关系过密的,也有嘱咐过我离他远一点。”
她想过,但想不明白。
展天雄如果真的在贩毒,他胆子大到想和海市公安局局长结亲,那就真是无法无天。
林杏子回到办公室,发了好久的呆才想起给给林桑打个电话,手机落在会议室了,她穿了一天高跟鞋脚疼,不想动,抽屉里好几个备用机,她翻出常用的那个。
开机后等了一会儿,有条微信消息进来,她习惯性点进去。
【我今天可能要晚点回家。】
她根本没注意这条消息是江言哪天发的,就回了条:【知道了】,然后退出去翻通讯录找林桑的号码。
两分钟后。
撤回撤回撤回!
上次江言带回来一个草莓千层蛋糕她还抱有侥幸心理,觉得是巧合,为了避免翻车几个月都没动过这个微信小号,仔细一看江言的消息还是上个月发的。
“为什么不能撤回啊啊啊啊啊!”林东西绝望地手机差点甩出去。
敌不动她不动,江言不提她就装没发生过。
这下好了,没打就招了。
还是主动送上去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