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醉月委委屈屈地含住他硕大的龟头,嘴酸得不行,他还在强行往里挤!
“唔!”元醉月瞪大眼睛,若野竟让那么粗长的肉茎挤到了她喉头!耸动着攻占她的喉咙!
见她被憋红了脸似乎要窒息,他才堪堪抽出来。
“看来公主这小嘴不中用啊……”他无不可惜道,“公主,你看是你自己不行的,属下只能用下面了……”
元醉月大口吸气,见他又插进去了,拼命摇头,“若野,真的不行了,下面好疼!小腹也好疼!”
他闻言,顿了顿,“这样也好,插烂了,免得以后公主还要吃药避孕。”
他清俊的脸和她对视,看着她骤然睁大的惊恐眸子,冷道:“莫非公主还想用这身子怀上其他人的种?”
元醉月连忙摇头,“本宫不会!”
若野粲然一笑,“这不就对了,插烂了便不用吃药了。”
元醉月心头怕了,“若野……你真的是若野吗?为什么会这样!”
若野淡笑着,眸子却是冷的,“属下当然是……”言罢又开始新一轮深插。
天色还未亮,成群的宫人就守在门外了,屋子里若野正慢斯条理地替元醉月擦拭下体,她累得睡去,若野把人搂在怀里细细地吻,“公主,别怕啊。”
宫人敲门催促,若野没理,替元醉月弄干净后,守在她身边,让她继续睡。
期间宫人几次想进来,被若野凶回去,元醉月心里忧着,睡得不踏实,醒来时,天不过蒙蒙亮。
睁眼找了一圈儿,没见着若野的人,元醉月怅然,穴疼得厉害,小腹也难受。
若野……他是该多压抑,才会这么发了狠地折腾她。
或许她不该带他去楚国……若是让他看见她和其他人交合,真不知他会如何。
可是她真的舍不得他……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元醉月,她扬声道:“进来。”宫人鱼贯而入,开始走出嫁的各种流程。
元醉月淡淡地,任由宫人摆弄着,过了好久,才像个提线木偶似的被众人簇拥着到了外面。
乍一出门,阳光太盛,有些灼眼,元醉月眯着眼往前走,喜袍繁复华丽,看起来倒是光鲜亮丽,可穿上身,才知沉重。
元醉月被若野那样弄过,腿微微打颤,不过好在有人扶着,倒也不至于失礼。
春日阳光正盛,空气里氤氲着醉人花香,元醉月淡淡勾唇,倒是个黄道吉日。
不远处旌旗猎响,皇家依仗声势浩大,文武百官位列两侧,父皇和太子弟弟同一众皇家内眷站在高台之上回望她。
见她一步步迈上台阶,仪态端庄,容貌昳丽。这样的公主送去和亲,到底是可惜了。
登上高台后,元醉月回望脚下,列队整齐的仪仗、群臣,还有外围挤着水泄不通的,来瞻仰公主仪容的百姓。
这是她的国,她的家,是予她尊荣、要她为之付出一生的存在。
若野,如果你站在这里,望着脚下熙熙攘攘的人群,望着富庶安定的皇城,你也会明白我为什么做出这样的选择。
和亲,和的不仅仅是皇家的两姓之好,更是稳固江山社稷最划算的手段。
纵使我再如何爱你,也不能因小爱而忘大义。
这一辈子,到底是我欠你。
临近皇帝,见父皇面色不佳,形容略显枯槁,元醉月担忧道,“父皇,身体无碍吧?”
皇帝眼含歉意,“无碍,我儿即将远行,还让你诸多牵挂,是为父不慈。此去楚国,我儿可有怨父皇?”
“儿臣受百姓供养,自当为百姓谋福祉,儿臣此去心甘情愿,还望父皇多加保重,不能尽孝于父皇膝下,是儿臣不孝。”
“我儿识大局、担大义,此去缔结两国之盟,两国百姓会感激你的。”
“儿臣明白。”
元醉月垂首,就算不为这不亲不熟的“天下百姓”,她也得为自己唯一的嫡亲弟弟出嫁。
梁后如今风头正盛,前些时候因“照顾父皇”小产,虽说不知是真是假,可却让父皇好生心疼,又是安抚又是赏赐的,似乎是为了弥补她,这段时间父皇对叁皇子的宠爱空前,对皇弟却诸多挑剔。
皇弟以后会更难。她是他唯一可依靠的嫡亲姐姐,如今嫁的虽是楚国太子,但却是正妃,未来不一定当不了楚后,如果她能在楚国站稳脚跟,皇弟的境况便会有极大的改善。
而且她知道,皇弟已经在楚国暗自备下和她接应的人了。
思虑间,太子伸手扶住元醉月,“皇姐……”一声皇姐,暗含多少依恋和不舍,自此之后,他便要一个人去面对那些血雨腥风了。
见皇帝看着,太子收起情绪,“弟望皇姐一路安好,一生……顺遂。”
“皇弟一定要多替父皇分忧,代皇姐尽孝道。”
“弟自当如此。”
礼炮炸响,乐队起奏。对话戛然而止,太子退回皇帝身后。
风乍起,吹动高大榆树上半蹲着的黑影衣袂,他面上裹着黑纱,淡色的眸子映入她凤冠摇曳的模样。
皇帝被皇后妃嫔拥着往城楼走去,太子从她身边过时,偏头看她,元醉月下巴微抬,端着长公主的架势对他内敛一笑,却压低声音嘱咐:“外人不可尽信,皇弟要好生保护自己,皇姐等着你将来贵为天子的一天。”这话忤逆,可却是对胞弟最真切的期盼。
太子深深看她一眼,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