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乡下被接走,从头到尾定远侯府那边也没过问一声。虽然明知道自己不无足轻重,但听到这些,她的心还是酸了那么一小会儿。
入夜后,海望侯又来了。她坐在床尾有些怕,看着他沐浴过后,披着松松垮垮的袍子走到床边,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坐在腿上,伸手挑着她的下颚:“这几日别院的下人可有不称心的?”
唐锦抬眸静静地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侯爷挑的人都很称心。”
海望侯的威名太厉害了,即使下人心里对她鄙夷,但也绝不会在她面前说叁道四。而且她性子静,大多数时间不是在屋内,就是在院子里坐着发呆,那些下人也不会凑到她面前找不自在。
裴忱看着她纯黑色的眼睛,干净澄澈,低垂着脑袋的时候,露出半截修长嫩白的脖颈,每一处都极美,极美之下是极致的欲。他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拨着她的珍珠耳坠,有些爱不释手。她的耳尖有些红,脸颊上也染了粉色,侧头悄悄看他把玩着耳坠子。
“这珍珠次了些。”裴忱捏着梨形的珍珠,想起了库府里之前赐下来的南海走盘珠,心里打定了改日要让庆公公把府库里的东西拿出来好好打磨一下,多做几套珍珠首饰给她。
唐锦指尖摸了一下摇晃的珍珠耳坠,笑了笑:“次是次了些,但是却合我身份。以往侯府里若是得了好的珠子,我其实也不太敢用,省得落了长辈的教训,这样的其实刚好,我也很喜欢。”
裴忱沉默了片刻,将她放在床榻上,伸手摸着她的嫩乳,不经意间问道:“裴玟不是护着你,竟连好珠子都不让你戴?”
“爹爹他自然是待我极好。”唐锦认真地说着,躺在床上任由他的大手在身前揉捏,气息不稳,胸口起伏也快了几分,“其实每次他都会给很多好东西,但我是养女……若是样样都与侯府的女眷一般,她们看着不顺心,日后必然会使绊子,我不想惹事……”
裴忱吻着她的唇珠,将她裹胸丢在床下,把自己的袍子也甩了出去,虎口箍着她的小乳使劲捏了捏。躺在身下的娇娃立刻痛呼了起来,眼尾也瞬间红了。
“疼……”唐锦委屈,却只敢小声地说。
裴忱含着她的唇,鼻息轻轻喷在她脸上:“你怎么就这么娇气?”
她是很娇,怕疼,又怕烫。每回在床上偏都是叁分温软,七分畏惧地喊着疼,但从头到尾都任他为所欲为,动都不敢动一下。
唐锦立刻闭了嘴,睁着含着泪的眼睛看着他,裴忱被她看得欲火上涌,伸手盖住了她的眼睛,从地上翻出腰带,绑住了她的眼睛。
唐锦立刻陷入黑暗中,只能隐约看着腰带外透着微不可查的光芒,身体被极高的温度笼罩着,到处都是裴忱身上沉沉的松木香。
她抓着身下的床单,裴忱拉着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撕开了她的亵裤,将一指插进她身下的小孔中,瞬间就被紧窒的媚肉扭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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