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绵的雨水昨夜便停了,第二天晴日高照,别院外的绿林被罩在金晃晃的日光中,有种令人心胸开阔的明朗与圣洁。
仲夏将至,白日热浪滔滔,所以他们启程时天色还尚早,天气也还算凉快。不过就是起的太早,昨夜又做了噩梦,所以唐锦钻进马车内没多久便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庆公公将披风盖在她身上,转身出了车厢坐在车驾前,低声与驾车的侍卫随意地聊着。
躺在车内软垫上的唐锦双眉颦蹙,额间见汗,熟睡的脸上浮现不安之色。
梦中是随着凉风翻飞的淡紫色幔帐,长长的回廊空无一人,院子里随处扔着调教女子所用的器具,倒在地上的木马,木马背上形状狰狞的木质阳具,绿色冬青树上攀挂的束缚绳索,台阶上各种形状的玉势,丢在亭台桌子上的金色铜铃,红色的蜡烛,还有凳子和柱子上挂着的长长短短、开叉分股的鞭子……
回廊下悬挂的铜铃突然开始作响,她跪伏在台阶下,咬着牙将脸埋在臂弯间隐忍着啜泣,但身体却根本不敢动。
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是神经和心脏都紧紧的吊着,紫色的幔帐缓缓落下,她隐隐感觉到轻纱撩过自己脊背的触感。
纤细的腰肢塌着,白皙的肌肤上有淡淡的红痕,一对玉乳却硕大无比,缀在胸前低垂着,红肿的乳头上挂着两个造型精巧别致的银铃。
满头青丝从肩颈滑下,绳索自腰腹肩膀穿过,紧紧地勒着双乳,越发地招摇傲人。
翘起的双臀间是让人着魔的春色,菊穴口无法闭合,每一条褶皱都被撑开,玉质的硬物插在菊穴中,粉白相间,让人口干舌燥。
而花穴却空荡荡的,尚未闭合的穴口往下抵着白浊,顺着大腿滑下。
花穴下方是茱萸般的红豆,红豆早已被金针刺穿,挂着一枚翠绿色水滴状的翡翠配饰。
淫糜的画面,和真实的触感,让唐锦不安又害怕。
她怕只要哪里做错,惩罚就会接踵而至,不敢动,不敢崩溃,不敢抬头。
一只红玉做的玉势突然丢到她面前,肃冷的声线在耳边响起:“把玉势全部插进去,再掉出来就在你身上刺画……”
“不要。”
她颤抖着伏着肩膀,看着眼前的红色玉势,小穴忍不住收紧,这根玉势太可怕了……虽不算特别粗壮,但长度却很吓人,全部插进去会直接破开她的宫口。她的阴道本就狭小,比一般女子略短,只有叁寸多,这根玉势却是实实在在的有六寸余……
“你听话些最好,省得又要吃苦头。”男人的声音强势不容反驳,“你穴道天生就短,本侯的物什又比旁人要长,若是不替你松松胞宫入口,以后每次入你皆是会让你疼得死去活来。”
唐锦哆嗦了一下,微微抬头只看到一双黑色的靴子,还有滚动的银线袍边,其他的再也看不到……
她不想,但不知为何,总觉得不敢反抗。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捡起红色的玉势,拿着一块锦帕仔细擦拭,然后走到她身后,看着她腿间淫乱又色情的景象,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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