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姥姥说,她当年在路边捡到他的时候,他就带了这个病。
后来他长大了,才发现,原来这病并不简单,他这是中了业火之毒,是异人界的最狠毒的一种咒术。
虽然他也不清楚,是何人何仇何怨,要对尚在襁褓中的他下如此狠毒的咒术。
每年他都会犯一次病,犯病的时候仿佛一只脚踏入了鬼门关,每次都是冯芷月把他拉回来的。
少女熄了灯,将他抱在怀中,一片黑暗之中,她缓缓的褪去衣裳。
男孩攀附在她身上,紧紧环抱着上身赤裸的她,他浑身烫的厉害,而少女身上冰凉,他寻着一丝凉,拼命的往她身上靠。
然后少女一声不吭的用细刀在胸前划开一道深深的血口,她扶住男孩的后颈,将他滚烫的面埋入自己双乳之间。
他感受的到她胸前的那片柔软,是温柔的。
男孩大口大口吸吮着胸乳间的血口,新鲜的血液泉水般涌到了他口中,她血液的味道没有丝毫腥气,竟然也是幽香清冷的,让他身上的痛渐渐平息。
黑暗中,他听到少女低低的呻吟呜咽,他想,这样剜自己的心头血喂他喝,她应该很痛苦吧。
可是,她都是这样的决绝的刺穿自己的心脏,救活他,直至因失血昏迷过去。
直到冯轲十岁之后,他的业火之毒才彻底解了干净。
她救了他的命,很多次。
……
冯恪僵硬的躺在床上,死死咬住下唇,快要咬出血来,脸是惨白的,眼眶是红的。
师父说她不需要他照顾,他心里有些接受不了。
明明已经做的够多了。
可她,连分别都是如此的轻易。
彷佛他在她心中,轻的像片羽毛。风一吹,就飘走了。
这让他很难过,快难过死了。
他急需一些安慰,证明师父还在他身边。
他拿出了藏在床底的箱子,里面都是他偷偷收集的她的东西,她用过的梳子,她的镜子,她写的字,还有她穿过的衣服……
他将她的衣服拿了起来,放到鼻口深深的吸了一口,上面有熟悉的幽兰气息。
他手指渐渐攥紧,指节都攥的发白,棉衣皱成了一道一道的,他就这么将她的衣服贴在胸口,沉沉进了梦乡。
“过来..”少女混身赤裸的躺在榻上,青丝泼墨般散落,细长的秀眼中充满了情欲,娇嫩的面庞上更添了一丝娇媚,在朝他微笑。
她薄唇微启,呵气若兰,冯恪像是被蛊惑了似的,慢慢的走近他,他撑着双手,将把少女控在身下。
没等他没反应过来,少女忽的越过身子,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她挑开他的薄唇,将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他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稍显惊愕而微微张开嘴。
她在他的口腔里舔过一圈,复又回来啃吮他的下唇。
灼热的气息从对方的鼻腔里扑了过来,他一把抓住她肩膀,用力的捏着,她还要再吻,甚至于去咬他,他握住她的肩膀推开她,与她拉开距离。
“你怎么...”他又惊又喜,心脏砰砰跳的厉害。
没等他说完,少女再度黏过去,一把将他扑倒在床上之上,她冰凉的手掌贴在他的脖颈处,手指摸索着去解他腰间裤带。
她的吻落在他的耳边、脸颊,又到了下面的滚动的喉结。听到他的吞咽声,少女仰起头,将自己的衣服褪去。
她内里是白色的纱布,饱满的圆润的胸脯隔着那层薄布上下起伏着,一滴滴香汗顺着清丽的下颚骨跌落,滚落到对称优美的蝴蝶骨之上,又掉入中心那条引人堕落的沟壑。
少女玲珑的身躯瓷白到刺目,只剩下最后一层轻薄的布,环绕在胸脯,只要男人用力一抓,就可以撕碎。
少女没有询问,直接把冯恪的手抓了过来放在自己椒乳上。
他又羞又喜,欲火毫无预兆从身体各处燃起,汹涌而来,体内似乎藏匿着一只猛兽,咆哮着要挣脱出笼。
他身如火烧,烧得他面红耳赤,脑海里一片空白,竟忘了收手。
少女眼神里是湿漉迷离的情欲,朝他的耳边呵出一口气,随即附身过去,亲吻他的僵直的下颚线,以及微微颤抖着的干燥的唇。
她不断加深这个吻,若有若无的挺着酥胸扭着腰肢,用她的柔软缓缓抵着他的巨物厮磨。袍裾单薄,两人的性器正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她感受得到他那处的巍峨。
耳畔传来暧昧的水声,伴随着她喉间撩人的哼喘,一阵阵浓烈的少女香冲向他鼻庭,掌心是少女的绵软,一点一点击碎他的理智。
他受到了鼓舞,立刻反客为主掌握了主动权。他将少女猛地压在身下,他坚硬的胸膛紧紧贴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掐在她细软的腰肢上。
他张开嘴迎接那条滑腻的小舌,无师自通的吸吮勾缠着对方的舌尖,四片唇紧紧地贴住,不留一丝缝隙,他扭转着角度,卷住她的软糯的唇,大肆的搅动,强势地侵犯着她的唇腔。
少女轻轻阖上了眼睛,把少年渡过的唾液尽数吞了下去,紧紧的环抱住了激烈扭动的他。
他的大手包裹着她的乳,大力的揉搓着,红色的掌印清晰的印在白惶惶的乳肉之上,揉搓成各种形状。
他一边脚还踩在地上,他匆忙褪了鞋子,一边刁住少女的唇,两舌紧紧交缠着一起,一边抽手将衬衫褪去,胡乱地甩在地上。
少年精壮的躯体暴露出来,流畅的肌理爆出了坚韧的质感和弧度,少女过去啃咬他的肩膀,胸乳紧贴着他的胸口,瞬间又被大力的反压了回来。
少女围绕在胸前的薄布也被冯恪的大掌撤掉,灵动的身躯整个映在他燃着火的眸中。
他粗暴的掐住她的腰肢,扑身过来,两人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了一起。他的掌紧贴着她的脖颈,叼吻着她的嘴唇,又单手撑起掌,移下身,低头去咬椒乳上缀着的珍珠。
两人疯狂混乱地纠缠在一起。
……
冯恪猛的睁开眼睛,原来是梦。
掀开被褥,发现内裤上弄湿了一大片。
他看的很清楚,那个少女是冯芷月。
她常常入他的梦。
小的时候是梦见他喝她心头血的场景,再大一点是梦见她赤身裸体的抱着他,直到现在,他总是梦见,她在他的翻搅下,像大海中一只小船一样摇晃。
凌晨五点,他翻起身,换了一件新的内裤,拿起了桌子上的东西,走出了房间。
天色晦暗,天边翻着鱼肚白,夏虫声瑟瑟,清晨的温度有些凉。
他悄悄走近师父的房间,屏住呼吸倚在窗户上,顺着从窗户缝向内看去,虽然屋内很黑,他什么都看不见,但他知道,她是盘坐着的,睡的很轻,一点动静就会惊醒。
他回味着刚才的细节,想着她薄红的面,忘我的呻吟,身上不禁又烧着了。
他很清楚,自己对师父的感情。
他不仅要留在她身边,更要得到她。
他垫着脚尖,经过了寺院,穿过古寺旁的树林,往前多走了几步,遇到了一片黝黑,停住了脚步,前方,是悬崖空谷。
他看了看手中的北大计算系的录取通知书,大学教的那些东西,他其实早就学会了,他实战很强,上学对他,似乎没那么多必要。
他伸手将录取通知书抛进了空谷,它像一只红色的蝴蝶,在空中转了几圈,沉入了幽深的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