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交合,精液,你会怀孕的,你突然挣扎起来,顾不得喊疼,不要,我不要怀孕。你真的慌了,你在和他做爱,在礼拜堂和一个穿着神甫祭衣的男人做爱。他的阴茎又大又热,长长的一条塞满了你的阴道,穴壁好疼,你的处女膜已经被他捅破了,温热的血液流出,你不再纯洁了。怎么会这样,你的眼泪流了出来,是羞耻,是罪恶感。
不要,你出去,你快拿出去啊,你哭着想推拒他,可是你的手被他抓着,你的乳尖被他含着,你的双腿攀在他的腰上,你的穴里还插着他开始慢慢动作的阴茎。你完全是他的了,是被高加索鬣狗咬住脖颈的雌鹿,是被狼王将性器刺入体内的雏犬,是被淫蛇缠住双乳被迫与之交媾的奥林匹亚。
啊,不要,啊,你出去,别进来了,好深,拿出去啊,你叫着,喘着,男人一下下插着你,顶着你,在撞到底的时候还要磨一下,龟头上翘着刮过宫口的窒肉,啊,你腿大开,臀部不由自主向上送,套着他,不让他走。不要啊,你说,可是你在夹他。快拔出来,你说,可是你把穴口送了过去。不要再进去了,你命令他,可是你的腿摩挲着他的腰,勾着他要他深深地插到底。
到底什么是欲望,什么是理智,你嘴里说着的和你身体做的,哪个才是真实,哪个是虚假。你不知道,你只知道,身上这个男人,他干的你要死要活。
祭台已经满是你的淫液,裙子落在地上,男人伏在你身上送着腰,他在插进来的时候就抱着你翻身上了祭台,腿根压着你的双腿跪伏在你身上。他的祭衣还穿的完好,只有裤子被褪下了些,若不细看,浑身依旧是禁欲的味道。可你看不到,你只听到他在你耳边的喘息,一下,一下,每次他挺到深处,就会抱着你长长的吟一声,肉茎受到穴壁挤压也会忍不住出声,嗯哼,他的闷哼都令你浑身酥软,一阵夹吸,只要你夹的好了,他就会搂着你的脖子吻你,夸你,托着你的腰抵在他的胯间,毫无缝隙的顶弄几下,然后极富技巧的摆臀,左右研磨,上下深顶,只把你弄得汁水四溢,穴口紧咬。
他有几下是跪着在插你,捧起你高耸的胸细细啄吻,你坐在他的大腿上,腰间是他箍着的手,每一下插入龟头都会撞上宫口,一下,开了小口,又合上了,第二下,马眼被吸住了,里面的肉芽舔了下马眼口,第叁下,龟头上翘的部分被咬了进去,最后一下,你痛苦的叫了一声,他的龟头闯进了子宫,还没过十八岁的身体过于稚嫩,你疼的厉害。
缓了很久,他一手揉着你的乳尖,唇间含着另一边。他也不好受,额上有汗流下来,阴茎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太紧了,你听他说,哦,要喷了,别夹,他用力往外拔,在你的痛呼下龟头被放出了子宫口,你的穴一下下收缩着,自动缓解疼痛,嘶,他掐着你的腰,脸埋在你的肩颈,呼吸灼热,低喘吼叫,提着臀小幅度在你阴道摩擦着,哦,呃啊,差点射了,穴太会夹了,哼嗯,你被带着叫,又娇又软,他插一下你就叫一次,插得快你就像是唱歌,插得慢你就像是情话绵绵。
眼上的黑布在情动中落了下来,你睁开眼,啊啊叫着适应光线,看见了男人的表情,俊美的眉眼皱着,眼微阖,牙齿咬着下唇,拉开你的腿,不断挺动着腰,叽叽咕咕,淫水的声音配合着男人现在沉迷淫欲的的爽快表情,你恍然间觉得他是神话里的淫魔,是用情爱诱人下地狱的路西法。
他额头汗水滴落在你胸上,乳尖上,衬衫里面隐约可见洇湿的痕迹,你抬起被放开的手,随着他的插弄摆着腰,放任自己在他耳边叫的婉转动听,手悄悄地滑进他的上衣,摸着他的胸肌,一颗,两颗,解开他的扣子,象征神职的上衣被脱下,男人匀称的肌肉露在你眼前,你趁他已经快无意识不断深插的时候挺起胸房搂着他的脖子,让他的胸和你的胸贴着。
腿心贴着他的阴囊,腰肢贴着他的腹肌,乳尖磨蹭着他的乳尖,你勾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朝着他的贴了上去,他闭着眼睛做最后的顶弄,喘着气,任由你吻他,舌头缠着你的,用力勾着。好舒服,你被吻得晃了下心神,穴肉用力夹了下,男人放开你的唇叫了一声,声音低麻,格外沙哑,重重的撞击声渐起,他插着你,看着你,淫欲在眼睛里像要溢出来,呃啊,啊,他叫,来了,他说,要射了,射给你,都射给你。
他压着你的腿,将你的腰往上拉紧紧贴着他的腹部,仰着头极爽的吸着气,阴茎深深插在穴里,龟头撞开子宫口,那是你的极限。啊啊啊,你大声尖叫,又痛又爽,灭顶的高潮袭来,阴精毫无预兆的喷出来,同时,他的马眼张开,一注注强有力的精液射在了你的子宫壁上,射了一会儿,你太小了,含不下,他只能从宫内拔出龟头,继续深插在阴道里射精。
承受不住了,口水顺着你的脸颊滑落,阴精喷出的快感和被内射的羞耻感交织,等他终于射完最后一股,慢慢挺腰延长快感时,你翘着脚趾,和他身体相连倒在了鸢尾花纹的薄纱上,乳白的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溢出穴口,臀下的薄纱被浸湿,鸢尾花纹显出深深地蓝紫色。他射了好多,你想。
教堂钟声响起,礼拜堂侧面的管弦乐室传来隐隐绰绰的圣歌,你流着泪躺在祭台上望着头顶壁画上的圣母抱婴像,一直想要看清的圣子的双眼在此刻格外清晰,竟然和身上男人的双眼重合了,那是成熟男人的眼睛,沉静,深邃,危险。
在这样圣洁的地方,在天父的注视下,你和他的仆人堂而皇之的行了淫事,将处子之身献祭在了父的祭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