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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伏双来照顾两只拖狗皮,苍迟默默绕路离开。小鹤子听到馒头,来了一分精神,道:“伏双大人,小鹤子也想吃馒头。”
    “带坏蛮蛮,今日不给你吃馒头。”嘴巴这么说,伏双还是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馒头送到小鹤子嘴边。
    苍迟已经走远,伏双今日心情好极了,不想与他闹不愉快,带着两个被馒头诱惑的姑娘回河里。
    苍迟一路背着乔红熹回到家,乔红熹眼皮紧闭,没有转醒的迹象。她浑身是泥,苍迟思考该不该放她到干净的床上,思考了许久,想起耳边的呓语,他觉得不放为佳。寻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化成龙身,让乔红熹躺在龙身上。
    龙鳞散着凉凉的冷气,睡在上面,乔红熹感受不到夏日的炎热焦酷,双臂抱枕头似的抱着柱粗般的龙颈入黑甜乡。
    屋外射进来的晴光很刺眼,苍迟目不转睛地看着乔红熹,眉头皱着,于是龙身蠕蠕往屋角暗处里动。
    一睡睡到下晡,乔红熹醒来,发现自己睡在龙身上有些恍惚,问:“你干嘛不把我放到床上去。”
    苍迟实打实被压了两个时辰,身上的血走不太畅,面色有些许发青,回:“娇娇自己说身上脏,不能睡床上。”
    乔红熹低头一看,身上的泥蹭到龙鳞上去了,她不尴不尬地拍去,道:“谢谢。”
    有的泥蹭在鳞中隙,得逆向拍才能拍去,苍迟不喜欢被逆向抚鳞或是拍鳞,扭着龙身,道:“娇娇不要逆着摸鳞。”
    乔红熹手顿住动作,问:“为何?”
    苍迟回:“不舒服。”
    “有……病。”乔红熹无语,收回手去做自己的事情。
    身上脏兮兮的,乔红熹想先沐浴再食晚饭,拿着桶去井边打水,苍迟献殷勤,匹手夺过桶帮她打水。。
    乔红熹小声地道句谢,问:“要不,顺便帮我搬到胞厨一下?”
    苍迟自然愿意,左提一桶满当当的水,右提一桶满当当的水,放开脚步飞奔,水一滴不洒。
    乔红熹惊觉他是个干活的料,肩宽臂粗,气力十足。
    两桶水搬到胞厨,谁知家中的柴火用尽。夏日虽炎热,姑娘家的还是洗不得冷水,尤其是汛期将至,洗冷水会糟蹋了身子。乔红熹叹哀气,操起斧子要就地砍树成柴:“唉,缺银卖命,缺柴砍树。”
    苍迟夺过斧子,道:“我会喷火。”
    “啊?”乔红熹没听清,眼皮一眨再掀开,只见苍迟微开唇,喷出一团又一团青火。因无燃物,他只能耐着性儿一直喷,喷得喉咙干涩。
    青火烈性盛过普通之火,平日烧水用两刻钟,今日用了半刻,锅中蒸气成云,水滚沸起来,那锅也烧焦了。
    “水好了。”看到水滚沸,苍迟得意地扬起一个明媚的笑,把滚沸的水倒回桶中,还顺手帮她把水提到湢室里,一切做好,离开后默默带上门。
    乔红熹宽去衣服跨入浴桶,闭眼思想,试着坦然地接受别人的好。
    苍迟在湢室外等着,等乔红熹洗好出来,二话不说挤进湢室,变成一条龙跳进乔红熹洗过的水里。
    咕咚一声,水溅了一地。
    乔红熹眼瞪得滴溜圆,喉咙打了揢,问:“咳咳,你、你干嘛?”
    苍迟整个身子都浸泡在水中,龙头也不例外,在水里咕噜吹了几个泡泡才浮出水面回道:“我身上也沾了泥,想要洗洗。”
    “那你不能重新烧一桶水吗?”洗自己洗过的洗澡水,乔红熹往别扭的地方去想,心里莫名流经一股异样感,“这我洗过的……”
    “喷火太费劲了。”苍迟翻了身,肚皮朝天浮在水面,舒服长叹,“唉,这水自带香气。”
    乔红熹面红过耳,骂了句不好听的话后灰溜溜跑开。跑到胞厨里想整顿饭来食,菜洗好了,肉切完了才想起没柴火可用。
    大夏日的天,用点力就汗流满身,洗完身的乔红熹不想拿斧头砍树,蹲在檐下等苍迟出来,舌齿酝酿好怎么开口借火了。
    苍迟洗身很快,不到半刻。乔红熹听见出水的声音,嘴角分开,道:“龙太子,可否借些火……我去……啊啊啊啊,我眼瞎了……你干嘛不穿衣裳。”
    话没说全,苍迟上下无丝走出来,露着虎虎有力的腰身,还有那更看着难相入的臊根,一条条青筋暴起,正跳得欢乐,与人打招呼似的。乔红熹觑得太亲切了,偷眼一觑,纹理青筋历历可见,脸色愠地大变,捂住两眼,后头的话也变成了一阵时高时低的叫喊。
    她觉得眼真的瞎了。
    “我衣服湿了。”苍迟耳朵敏锐,受不住乔红熹的尖叫,捂住耳朵隔去大半尖叫声。
    乔红熹边叫边猥过身,继续叫了好一会儿才收声,摸摸胸口,乳儿刹那硬挺,股间内滑润,起了几分欲火,耳垂流霞色。
    后脚步声隐隐入耳,她花容复添色道:“你别过来!”
    臊根遇风粗大长硬一分,苍迟情性大炽,想亲狎花穴。于是捞起乔红熹,压在柱上连亲嘴百余下,舌头搅得她唾液满口,吞咽不下,缘颌流至颈。手且猴急的在身上抚了起来,抚至乳儿,停留按揉,抚至股间,抬一腿至肘间,下了温柔的功夫隔衣戏缝,自己的臊根也流出一点粘糊的白物。
    今日乔红熹兴致略高,此时成了秦楼酒馆里那一搭就可上的姑娘,欲迎还拒,乌溜溜的眼儿流出怒目而视的光。她双弯生得窄小,一只被抬起,另一只支撑不住,腿窝将软之前,腰上的裤儿忽松开,在了地上堆成一团,裤裙下的妙物即露。
    “娇娇好香。”苍迟将两条玉也似的腿都架在肘间,诱惑心田的蜜语说个不停。
    苍迟身上有熟悉的味道,乔红熹情魂儿掉了一团又一团,吃紧一喘,那东西就进来了。不离穴口的杵,杵得穴儿里麻里带酥,酥里带痒,甚能满意姑娘,乔红熹只能以哭泣来掩羞痕。
    “呜呜,不要了。”   心随臊根的进出,沉了又上来,上来了又沉下去。她只是想来借个火,没想借欲火啊,腮臀怎么闪怎么挪,都脱不开插弄。
    苍迟一心品尝里头的温暖,不肯弃穴,不仅不弃,还去逗乳尖:“好像这里大了一点。”
    乔红熹背抵在柱子上,气儿难出,浑身不自由,捱不住挑逗,头贴在柱子上没口子哼唧,玲珑的骨头化成一滩水,带有指甲的纤纤玉指狠搔在苍迟肌肤里:“不要在这里,呜呜……”
    穴里一向规矩的臊根起了坏心思,卵袋挤靠在两股里,臊根忽从下往上一顶一挑,就这般顶到深处。这超乎平常的爽快,乔红熹香汗如珠,绷紧玉足,腰肢乱摆,而苍迟似是有使不完的力气,无限的精髓,抱着她回屋。
    一沾床边,双双衣散登床,搂成一团,苍迟压开玉腿,被肏了一忽儿,穴儿不再是寻常自闭的状态。张翕掉度,红口儿咻咻动,却看不见底处光景。
    苍迟往内一戳,交媾之声四起。
    腰上的臊根用尽了技巧,插弄那狭小温热的穴儿发出各式响声,外面掩住风流洞的小肉片和鸟翅一般,微微翘起,里外灵活地翻飞,里面的则箍住臊根,箍得越紧越得趣。
    “下面些儿,下面些儿嗯啊……不对,是再上些儿,上面些儿,嗯嗯啊啊……”插了好半晌,乔红熹觉得自己身子落在簸箕内,颠颠簸簸的极其舒坦。
    苍迟欲换个姿势,抽出臊根,提起玉腿过顶,进入之前,看到乔红熹紧蹙的眉头,他凑过头,吻上出了汗珠的粉鼻头与小肉结在一起的眉间,问:“娇娇是难受吗?为何皱着眉?可是弄疼了?”
    “不……不疼。”辞气温柔如兰,乔红熹神不守舍,心里软成糊,被怜惜的感觉甚好,她两眼四下乱瞟,唾弃自己抵不住情欲。腾出手去掐按他臂膊,耸起腰任他做活。
    苍迟不立刻做活,吻她腮颊一遍又一遍,指滑入股间摸开来,轻言哄道:“乖娇娇别怕,乖娇娇别怕。”
    稍歇了好久,苍迟用手抹刷一把臊根才一溜尽根。私地合做一处,肉对肉撞击,开始有了绸缪戏弄时的那股动静。
    好个肌肤相摩,腹部相贴,窍中塞根,弄有好一刻,就在俩人险些就进到了抵死缠绵之境,却被一阵腹部的饥馁响声给扰住,苍迟没控制住,抽送几回,久蓄精水就泄了出来。
    乔红熹不好意思地摸着凹下的腹部,解释道:“我一日都没吃东西,很饿了,可家里没柴火……”
    言外之意是借青火烧饭,苍迟扯过汗巾子拭净下体,道:“我也有些许饿。”
    没有衣裳,就穿乔红熹的浴衣,袖子下摆短了好几截。他听着乔红熹的吩咐喷火收火。
    饱食过后,乔红熹精力十分不足,横罗十字躺在床上出神。苍迟跳到床上来的时候她手腕脚腕懒挪,差些就被他压碎的骨头。
    乔红熹缩起手脚,出声:“你……会离开吗?”
    “会的。”苍迟半搂着她,毫不犹豫地回道。
    “别离开啊……”声音很小,乔红熹心里空了一块,懊恼自己接受了别人的好最后还产生了依赖。
    苍迟吻上她的耳垂,道:“我明日就要回一趟海里……捞海鲜,赚足了银子,就可以在娇娇家里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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