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面都没有见过,怎么可能知道长什么样子。
但要是说不知道的话,前面说的不就穿帮了?
知道啊,rdquo;谢一唯道:但这个怎么好描述,我只能说他很帅,很高。rdquo;
霍珩盯着他,问完之后却没说话。
没见过他,却说再找他。
有趣啊。
谢一唯不知道这人又怎么了,要是问不出来就不问他了,磨磨唧唧的,太阳这么大,还挺晒人的。
关键是霍珩太用力,他的手腕已经开始疼了。
他挣了两下,没能挣开。
他皱眉,有些怨气:你弄疼我了。rdquo;
霍珩倒是愣了一下,阴霾眸光在漂亮的面孔上一扫而过。
但谢一唯没注意,他只顾着生气:不说算了,看你也不知道,我不问你了,你放开我,以后我也不多管闲事儿了。rdquo;
从浅棕色的头发,到白皙的皮肤,再到纤长的睫毛,往下便是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然后是淡色的唇瓣。
鲜活的生命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middot;啊。
不理会谢一唯的挣扎,霍珩靠近他的的耳廓,低声说:好朋友怎么连他住哪里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嗯?小朋友。rdquo;
作者有话要说: 小说就是小说,人都穿书了,没什么不能发生的,千万不能和现实挂钩哦。
第3章 家庭
谢一唯端着自己被攥青的手腕都快要被气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不知道就说不知道,有什么好说的。
不知道我就早走了,才不会在那里纠缠。
结果浪费了一天的时间,一点收获都没有。
还浪费了来来回回的四块钱车钱。
他好气,也好lui,更心疼钱。
以后再也不想遇见那个人了。
霍珩回到自己的小出租屋里,这里常年弥漫着一种霉臭的气味,更不用说榕城的气候还格外潮湿。
犄角旮旯里有很多的蟑螂和虫子,有时候也会有老鼠。
管子里的水有些不好闻的气味,是没有净化过的,有污染的自来水。
这一片都是贫民窟,榕城的贫富差距很大,虽然为了应付上级,ZF一直强调要消除贫困,但大多数的资金都用来中饱私囊以及送礼。
霍珩将手伸到水下洗干净,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甚至洗手的动作都十分的优雅,仿佛已经做了很多遍。
突然,他手一顿。
漂亮又富有生气的面孔在头脑中一闪而过。
纤细的手腕,脉搏跳动的感觉,白皙细长的脖颈,青色的血管在薄薄的皮肤下若隐若现。
碰触的时候,有种很奇异的感觉。
但往往越美好的事物,也更有资本做坏事。
美丽的皮囊下,通常也伴随着一颗肮脏的心灵。
将龙头拧紧,霍珩拿出一瓶矿泉水,仰头喝了几口,喉结滚动,他的视线落在了手上的外卖传单上。
谢一唯回家的时候他们正好在吃饭。
一家人吃得开开心心,欢声笑语的,谢一嘉不知道说了什么,把谢远宗逗得哈哈大笑,摸着他的头一直夸。
但当谢一唯进去的时候,他们的笑声就停了。
他像一个不速之客,打断了一个正常家庭该有的欢乐。
但反过来说,谢一唯也觉得不想看到这三个人。
他也没什么表情,桌子上并没有摆他的碗筷,他也不想吃。
今天真的很累,又受到不小的惊吓,他准备就这么上楼睡觉。
但他想平平淡淡,不代表所有人都这么想。
哥哥去哪儿啦?玩这么晚才回来我们等你吃饭都等了好久,你一直不来我们就先吃了,哥哥不会怪我们吧?rdquo;
谢一嘉一说完,苏秦也跟着附和:是啊一唯,阿姨这是怕你爸爸和弟弟等久了,你知道,弟弟正在长身体呢,你别怪弟弟,要怪啊就怪阿姨吧。rdquo;
哟,瞧这话说的,好像哪一次他们等过自己一样。
就这么把所有的错都推给他。
这母子二人真是心连心啊。
就知道欺负他没有妈妈。
谢一唯叹了口气,算了,习惯了。
他有什么好怪的?该吃饭的时候不吃,一天到晚就知道跑出去瞎混,饿死在外边儿得了。rdquo;谢远宗冷哼一声,非常不待见谢一唯的样子。
中年发福导致他的眼睛也变小了,带着眼镜把肉都挤在了一块儿。
谢一唯也不怎么想看到这一家人,道:你们想多了,我在外面吃过了,以后吃饭也不用叫我了。rdquo;他说完,也不想和他们争什么,准备上去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rdquo;谢远宗怒道:摆脸色给谁看?你妈妈的死又不是我造成的,怎么,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是吧?rdquo;
谢一唯没说话,觉得他有病。
当初妈妈在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作为上门女婿的谢远宗,可远没有现在这么趾高气扬。
谢一嘉的脸上带着些胜利者的笑容,他是小圆脸,长得很像谢远宗。
要在以前,谢一唯可能会和他吵架,因为没有孩子是不渴望得到父母的关注的。